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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樑子。事後徐子陵和尤鳥倦當然拍拍屁股溜之大吉,只苦了在巴蜀落地生根的安隆,平白多添兩個分別領導川幫和巴盟的勁敵。倘再加上解暉,安隆還怎在巴蜀過活。
尤鳥倦乃老江湖,湊近安隆道:“你可否先和奉振等招呼一聲,他們該不會對席應和邊不負有甚好感的。”
安隆苦笑道:“只恨他們對我亦沒有甚麼好感。”
文姑剛推開房門,笑臉迎人的道:“三位大老闆請進。”
徐子陵深吸一氣,越過文姑,朝北廂房大步走去。
文姑為之愕然時,給安隆摟挽著腰肢,擁進廂房內。
徐子陵功聚雙耳,立把西廂四房的聲息盡收耳內,認得的只有邊不負的淫笑聲,說不緊張就是假的。
前晚他拒絕師妃暄的幫忙,斷然決定單槍匹馬的去收拾席應,實有點意氣用事。不過想起跋鋒寒挑戰曲做的豪情壯氣,又心中釋然。如不將自己放在那種九死一生的環境,如何能作出武道上的突破。
徐子陵在北房門前立定,尚未敲門,一把柔和悅耳,低沉動聽的男聲從房內傳出道:“是那一位朋友來哩?”
房內倏地靜至落針可聞,顯得鄰房更是暄鬧熱烈。
徐子陵心中一懍。
他一路走來,肯定沒有發出任何聲息,但仍給這該是席應的人生出感應,只此當可知席應的武功是如何高明。
正要推門,房門自動張開,迎接他的是一對邪芒閃爍的凌厲眼神。
席應一身青衣,作文士打扮,碩長高瘦,表面看去一派文質彬彬,舉止文雅,白哲清瘦的臉上掛著微笑,絲毫不因“嶽山”的出現而動容。不知情的人會把他當作一個文弱的中年書生,但只要看清楚他濃密的眉毛下那對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便可發覺內中透出邪惡和殘酷的凌厲光芒,眸珠更帶一圈紫芒,詭異可怕。
邊不負坐在另一旁,兩人各擁一女坐在腿上,正調笑戲玩。
徐子陵目光掃過邊不負,再回到席應臉上去,負手冷笑道:“席應你還未死嗎?”
兩女初時還以為席邊兩人員的有朋友來訪,臉上笑意盈盈,到看清楚“嶽山”的尊容和陰冷的神色,聽他充滿挑戰意味的說話,始知不安,嚇得噤若寒蟬,花容失色。
牋?鄰房暄鬧聲止,顯是發覺這邊的異樣的情況,安隆的廂房當然不發出聲音,接著連奉振和範卓兩人都停止交談。整個西廂立時瀰漫著不尋常的氣氛。
牋?席應從容笑道:“老嶽你不是約小弟三更才見面的嗎?這麼來擾小弟的興頭,是否連多活兩個時辰都感到不耐煩?”
牋?徐子陵油然踏進房內,筆直走到席應左旁的大窗前,迎著拂來充滿秋意的晚風,凝望下方遍植花草的寬敞林園,微笑道:“嶽某人非是不耐煩,而是想得你太苦。自四十年前隴西一別,一直沒機會和席兄敘舊,今番重逢,只盼席兄的紫氣天羅不會令岳某人失望,否則嶽某人的換日大法就是白練哩!”
邊不負搖頭笑道:“嶽老兒你縱使練就換日大法,仍是死性幹改,只愛大言不漸。誰都知換日大法乃天竺旁門左道的小玩意,或能治好你的傷勢,但因與你一向走的路子迥然有異,只會令你功力大幅減退。若非掌門師姐看破此點,怎容你生離洛陽。”
席應好整以暇的輕拍腿上女郎豐臀,示竟她離開,才伸展筋骨的笑道:“念在嶽山你一片苦心,今晚讓我送你上路,好去和妻兒會面。”
徐子陵仰望夜空,心中湧起感同身受全為嶽山而來的義憤,僅餘的一點畏怯消失得無影無綜。
嶽山論年紀比席應大上十多年,成名時席應尚是剛出道。席應因本門和嶽山的一些小怨,登門溺戰,僅以一招之差落敗,含恨下竟趁嶽山不在以兇殘手段盡殺其家人,由此種下深仇。
深吸一口氣,徐子陵緩緩道:“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讓嶽某人看看練至紫瞳火睛的天羅魔功,究竟能否保住你兩人的小命。”
席應和邊不負尚未有機會反唇相稽,南端廂房傳來沉雄的聲音道:“不才川幫範卓,請問那邊說話的是否嶽霸主嶽山和”天君“席應賢兄?”
另一聲音接下去道:“另一位朋友如奉振沒有猜錯,該是邊不負邊兄吧l。大駕光臨成都,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也好讓我們稍盡地主之誼。”
範卓奉振,均是在巴蜀武林八面威風響噹噹的名字,但對席應和邊不負這種名震天下的魔門高手,在巴蜀除解暉外,誰都不被放在心上,只是互視一笑,露出不屑神色。
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