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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
另一人道:“侯公子是否稍後才來?”
徐子陵啼笑皆非,只好硬著頭皮道:“是的!他快來了。”
接待鄭石如的漢子道:“小人楊基,大爺高姓大名。”
徐子陵記起侯希白提過的*刀疤客*弓辰春,順口答道:“在下姓弓,名辰春。”連自己都覺得這名字怪不順耳的。
楊基似乎沒有他的感覺,欣然道:“弓爺請隨小人來。”
既來之則安之,青樓運道也可以杏極泰來的,自我安慰一番後,徐子陵隨他舉步。
假設崔紀秀是孤身一人逃走,那追上他的機會將微乎其微,幸好從沿途枝葉折斷、路上足印等痕跡推斷,最後隨他離開的至少有十五至二十人。
寇仲一口氣趕近兩里路,到達一道小溪時,所有一路藉之追尋至此的線索完全失去。這是合乎情理的。
崔紀秀等初時是慌不擇路,務求迅速離開險地,至抵達一個安全的距離時,為避過敵人的追躡,自須動腦筋消除痕跡。
寇仲功聚雙目,仔細觀察。
小溪在疏落有致的樹木間潺潺流過,由南而北,不問可知敵人改為涉水而行,所以對岸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問題是對方究竟是走往溪左還是溪右。
這好比跋鋒寒教下追蹤之法後的一次考驗,能成功追到崔紀秀,他可算是滿師了。
仔細察看入水前的足印,大部份清晰而明顯地均有朝左的現象。這是人的本能反應,如果領頭者下水後往左行,後面的跟隨者自然往左望又或改鳥往左走,好緊跟在領路者之後。
寇仲欣然一笑,對自己的推斷大感滿意,正要往左追去,忽感有些兒不對勁,凝神沉思,接著心中一震,暗叫好險。
再研究岸旁遺痕,只見所有足印都落在岸旁泥地上,不但清楚,腳步還重得過了頭,像怕別人看不見腳印的樣子。
寇仲試著走上兩步,只能留下幾個淺得很多的足印。
至此那還不知是崔紀秀這壞鬼書生故佈疑陣的狡計,立改朝右行,沿岸疾追。
楊基把徐子陵這“刀疤客”弓辰春在大堂處交給知客後,還落力的叮囑說徐子陵是侯希白的好朋友,累得徐子陵在不好意思下,也要學寇仲般充闊,隨手打賞。
身為知客的半老徐娘文姑領徐子陵穿過一道花徑,抵達散花樓著名的主建築物,那是一座三層高的木構樓房,規模宏大,雕樑畫楝,非常講究。
拾級登上三摟時,徐子陵裝作隨口問道:“鄭石如兄不是剛來嗎?是否文姑招呼他呢?”
文姑娘嬌笑道:“弓爺原來亦是鄭狂土的朋友,雖非奴家帶引,但陳公子和白公子他們訂的是風景最佳的東廂甲房,只和侯公子的東丙隔一間房,弓爺要不要先去打個招呼,到侯公子來時奴家才來喚弓爺。”
徐子陵暗呼夠運,稍感“不虛此行”,隨便找個理由推掉文姑的好意。
文姑笑道:“難怪弓爺能成為侯公子的知交。侯公子是從來不和其他公子哥兒打交道的,但對這裡的姑娘卻好得沒有話說,又為她們作曲譜詞,只要侯公子大駕在,誰不爭看來侍侯他,這三天盼得她們苦透哩。”
徐子陵嚇了一跳,加重語氣道:“我不知侯兄會否爽約,在他來到前千萬勿告訴別人,免致令侯兄的紅顏知己白歡喜一場。”
文姑推開房門,花香撲面而來,只見對門的窗臺擺滿香桂花,寬廣的廂房內左右靠牆處梅花閒竹的排滿以杞梓木造的套幾和太師椅,不但精雕細作,部件銜接得緊密無縫,有若獨木雕成,椅背幾面還嵌以大理石,線條清晰圓潤,典雅秀麗,難怪能與上林苑並稱當世,只是擺設的傢俱便見講究。
牆上角落處均有字晝擺設作裝飾,沒有半絲俗氣。
徐子陵來到放有一張古箏窗臺旁的長几處,望往窗外,在月色燈火中,城景盡收銀底,只見神祠佛寺、道里亭館、閭閭巷市、樓觀館室、圃榭池沼,在高樓外縱橫交錯,心中不由浮起若有美妓對窗彈唱時,那旖旎動人、醉生夢死的青樓美景。
樓內樓外隱約傳來絲竹絃樂之音,不但不覺喧鬧,還似更添散花摟的深遠寧和。
文姑來到他身後,低聲道:“清秀小姐今晚雖難分身,但既是侯公子的朋友,奴家怎都有辦法安排她來為弓爺唱上一曲,其他時間就教秋紅侍侯弓爺吧!”
徐子陵暗中喚娘,忙道:“文姑不須知此周章,在下只為見侯兄才來此,一切待他來後再作安排,現在只需給在下美酒鮮果便成。”
文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