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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兩斧上迎,亦是殺氣騰騰,威猛異常。
寇仲哈哈大笑,螺旋勁發,連續兩刀,全力重劈對方左右大斧。
那人這一生都未嘗過螺旋勁的獨特滋味,不但虎口扭裂,經脈翻騰,還當場噴血,咕咚一聲天旋地轉,跌坐地下。
這兩刀立時震懾著其他敵人,本來如虹的氣勢,頓時雲散煙消。
寇仲著地後,大喝道:“崔紀秀逃啦!你們都是替死鬼!”
這兩句話含勁喝出,傳遍全個戰場。
正圍攻寇仲的十多名敵方高手,人人露出疑惑神色,攻勢頓挫。
寇仲見機不可失,井中月幻起一蓬刀芒,往其中一敵罩去,冷喝道:“誰人能擋我”少帥“寇仲三刀,我寇仲饒他一命。”
眾敵乍聞寇仲之名,無不色變。
首當寇仲鋒芒的敵人更是心膽俱寒,只覺全身在刀氣中如入冰窖,肌膚刺痛欲裂,雙目難睜,最糟是進退不得,無處可避,無路可逃,迫得只好揮劍格擋。
“當”!
強橫無倫的刀氣透劍而入,此人就那麼連人帶劍,給寇仲劈得橫飛開去,竟活生生給震得七孔噴血,氣絕斃命。
寇仲因他們令人髮指的暴行,心中當然沒有絲毫歉意,還殺機盈胸,刀化長虹,卷向敵人。
此時戰場的形勢已因寇仲的心理戰術,變成一面倒的局面。崔軍既見崔紀秀走得無影無綜,又聞寇仲之名而喪膽,人人無心戀戰,四散逃命。
寇仲再殺兩人後,才發覺本是聲勢洶洶的敵人已逃得一乾二淨,心叫好險,假若這十多人同心合力,不顧生死的聯手與他拚命,他縱能取勝,恐怕怎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環目一掃,局面全落在俚僚美女歐陽倩的控制幹,心念一轉,騰身而起,朝崔紀秀溜走的方向追去。
由嶽山變為疤臉大俠的徐子陵,遠吊在“河南狂士*鄭石如身後,沿著有若不夜天的南市大街緩步而行。
街上行人雖遠及不上中秋那晚的熱鬧,仍是非常擠擁,大部分看來該是從別處前來湊興的人,還意猶未盡。
徐子陵此際心中另有盤算。
只要能知道鄭石如向誰作報告,再一重一重的跟躡下去,說不定不到三更便可找到“天君”席應,免去陷身敵眾我寡的劣局。如若一個對一個也奈何不到席應,只好怨自己技低運滯。否則不要說碰上棺棺或甚麼元老級高手,只要加多個邊不負,他就吃不完兜著走。
別的本領他不敢自誇,但對潛蹤慝跡,追躡暗隨偷窺之道,卻鑾有信心。至少以安隆這級數的魔門宗主,亦著他的道兒。
想到這裡,連步子都輕快起來。
前方的鄭石如消失不見,徐子陵忙加快腳步,“散花樓”三字赫然出現上方門匾處,往門內瞧去,只見花樹掩映中,輝煌燈火裡,鄭石如在迎賓的大漢殷勤招待下,正步上一座富麗堂皇,門面非常講究的建築物的登堂石階。登時記起鄭石如曾向他提起過這所成都最著名的青樓,還說與長安計程車林苑齊名,並稱於世。
把門的壯漢都上上下下打量他,使他更是渾身不自在。
散花樓顯是生意興隆,一輛華麗的馬車接踵而來,迫得徐子陵忙避到*旁讓路,同時心中叫苦。
每趟到青樓去,從未試過有甚麼好事發生,壞的卻層出不窮。更大問題是跟進去恐也不會有作用,鄭石如理當是來會他的朋友,自己這麼摸進去,總不會那麼巧給迎到他的鄰房去。不過這樣半途而廢又心有不甘,橫豎沒甚麼地方好去,就試試這一回的青樓運吧!想起寇仲,猛一咬牙,踏入院門。
把門的其中一名大漢伸手攔著,神態卻是客氣有禮,問道:“請問大爺有沒有預訂廂房?”
徐子陵愕然道:“沒訂廂房就不能來嗎?”
另一大漢歉然道:“大爺見諒,佳節前後貴客最多,這幾天所有廂房均被預訂一空,客官可試試街西的另一間醉香窩,那處的姑娘相當不錯。”
徐子陵大感尷尬,心想今趟的青樓運比之往更是不如,在門口已倒足黴頭。
此時迎鄭石如入樓的大漢迴轉頭來,見到徐子陵,竟堆起滿臉笑容作老朋友狀親切嚷道:“這位大爺不是侯公子的朋友嗎?中秋晚小人曾見到大爺和侯公子被採棋小姐圍看來打鼓跳舞呢!”
侯希白可能是在青樓最有地位的人,另兩人立即變得無比熱情,其中之一還抱怨道:“大爺該早說是侯公子的朋友嘛!侯公子連訂十天的廂房,到現在尚未見人來。我們的清秀姑娘盼得心兒都焦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