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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湊到徐子陵耳邊道:“成功啦!該輪到我們出馬。”
“咯!咯!”
寇伸接著推門而入,對從床上坐起來的徐子陵道:“醒來啦!”
徐子陵沒好氣道:“吵也給你吵醒。”
寇仲坐到床沿,伸個誇張的懶腰,道:“我也睡得不省人事,看!至少是日上四竿哩!”
徐子陵深有同感道:“我現在才明白甚麼叫勞師遠征,非智者所為。我兩個已是出名捱得,但咋晚睡下床時,仍像渾身骨頭都散掉的樣子。”
寇仲望往艙窗外普照大地的明媚陽光,道:“今次算足有點運道,碰上白文原,否則便跟自投羅網沒甚麼分別。現在我們扮作安隆運酒料的船隊,又有白文原這貨真價實迦樓羅國大將出面打點,你說還有破綻嗎?”
徐子陵沉吟道:“當安隆和朱媚趕到渡頭,發覺七條船全失去蹤影,會怎麼想?”
寇仲笑道:“當然是胡思亂想,但他絕不會從地上發現半個蹄印,因為都給我們掃掉,於是怎都不會聯想到白文原和我們身上。只會以為是江淮軍船艦趕至,俘虜了他的人和船,又或嚇得他的酒船溜之夭夭。”
徐子陵道:“另外那三條船到那裡去了?”
寇仲道:“沒甚麼,只是奉安隆之命往江都去做生意,原來安隆的運酒船一向由大江會照拂,就是那個甚麼‘蛇狗二傻'裴嶽和裴炎。”
“龍虎二君”,卻給他說成“蛇狗二傻”。
徐子陵離開睡榻,移到艙窗前舒展四肢,瞧著日照下江岸迷人的山林原野,道:“下一個站是甚麼地方?”
寇仲道:“今晚可抵蕭銑的九江郡,只要過得此關,我們這支奇兵便深入敵境,現在我又改變主意,想先一舉擊垮由董景珍率領的聯軍,陵少有甚麼意見?”
徐子陵同意道:“理該如此。我們應否通知美人兒場主、好和她配合。”
寇仲搖頭道:“據白文原說,他們雖未能攻陷常陽和遠安,但已把兩城圍得水洩不通,飛馬牧場亦在嚴密監視下,我們絕不可打草驚蛇。”
接著長身而起,來到徐子陵身後,道:“你說師妃暄到合肥去,是否該與倌妖女有關呢?”
徐子陵道:“這個當然,她們的鬥爭比拚,已從兵刀之爭,變為爭天下的競賽。師妃暄是為萬民謀幸福,而陰癸派則是想擴充套件勢力,只要將來的皇帝是陰癸派所控制的人,慈航靜齋勢將沒有容身之地,那比打敗師妃暄更加划算。”
寇仲動容道:“這個推想非常合理,那群雄之中,必有一個是陰癸派的人,那人會否定老爹呢。”
徐子陵沉吟道:“老爹絕不似陰癸派的人,反而蕭銑更像一點,不過若蕭銑真是陰癸派的妖人,就不會助我們刺殺任少名,這麼說,該是林士宏的嫌疑最大。”
寇仲舒服地坐入艙窗旁的椅內,欣然道:“若真是林士宏,那陰癸派就等著吃敗杖,現在怎麼算都輪不到林士宏,除非他能在短期內兼併蕭銑和宋家,否則只能等著來給人覆滅。”
徐子陵道:“不要小覷任何人,林士宏雖偏處南方,但卻佔有鄱陽湖之利,目前宋家和蕭銑都奈何他不得,所以陰癸派才壓下仇恨,縱容我們搞風搞雨,搞得愈亂愈好。當蕭銑渡江北上,林士宏可大事擴張,對此絕不可輕忽視之。”
寇仲拍案道:“有道理!又或者林士宏根本與陰癸派沒有關係,真正的妖人可以是劉武周、梁師都、竇建德,甚或李子通、朱粲、曹應龍,哈……這猜謎遊戲確有趣。”
徐子陵坐到另一張椅內,微笑道:“只要我們做成一件事,不理誰是陰癸派的妖人,也定可重重打擊陰癸派圖謀天下的大計。”
寇仲精神一振,道:“甚麼事?”
徐子陵淡然道:“就是攻下襄陽,趕走錢獨關和白清兒。”
寇仲一對虎目亮起來,點頭道:“說得好!那可是陰癸派在中原最重*�木蕕悖*當我攻陷竟陵之日,就是錢獨關敗亡的先兆,天王老子都阻不了我寇仲。”
夜色陰沉中,七艘風帆緩緩駛進九江的水域。
寇仲和徐子陵戴上面具,立在白文原後,準備應付任何突變。
兩人心中有種奇異的滋味。
就是在這長江南岸的大城,他們曾在九死一生的劣境中,成功刺殺任少名,破壞了鐵勒人和陰癸派的陰謀,扭轉南方的局勢,亦使他們名震天下。
九江曾先後易手數次,最後落入蕭銑手上,使林士宏被迫局處鄱陽。
一艘巴陵軍的小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