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壕,我要教敵人沒有一個能漏網。牧場兵必勝,賊兵必敗!”
剎邢間,昔年苦守竟陵的情況,又在這一刻重現,分別只在轉易了攻守的形勢。
眾兵轟然應諾。
夜幕低垂下,徐子陵把榴木棍擱在馬背上,在一處濃密的林木中,與宣水監視敵人的一舉一動。
曹軍在對岸燃起以百計的火把,結成陣勢,暗裡卻派人鋪搭浮橋。
宣永有點擔心的道:“假若曹應龍依樣葫蘆,命渡江者亦在這邊結陣,以我們的兵力,恐怕奈何不了他。”
此時八道浮橋已完成了五道,騎兵首先牽馬渡江,情況更趨緊迫。
徐子陵微笑道:“若在一般正常的情勢下,我們確奈何不了他。但你仔細看清楚他們,人人均露出飢疲交迫的神色,只要你那八臺投石機能製造點混亂,例如擊斷其中一道浮橋,保證敵入不戰自潰,無論結成甚麼陣勢都不會起作用。”
宣永回覆信心,點頭道:“我確是有點患得患失。我們是養精蓄銳,又是攻其不備,我知彼而彼不知我,實立於不敗之地。嘿!徐爺怎能在這種大戰一觸即發的關頭,仍然如此氣定神閒的?”
徐子陵淡淡道:“只要你能把生死成敗得失,完全不放在心上,自能神閒意適,亦只有如此才可把能力完全發揮出來。”
宣永露出敬服的神色,低聲道:“宣永受教!”
八道浮橋終於完成,前後不到個半時辰,渡江的人數立時劇增,源源不絕擁上漳水西岸的草原。
絕大部份的人與馬都支援不住,渡江後紛紛坐倒地上,那有戰意可言。
宣永道:“我們該於何時進攻?”
徐子陵一對虎目倏然亮起來,道:“曹應龍和房見鼎已渡江啦!向霸先就便宜寇仲吧!”
接看大喝道:“點火把!”
戰鼓和號角聲同時在身後轟天響起。
喊殺聲和矢石破空聲在東岸震天鳴響,從牧場戰士的角度看去,對岸四處山頭亮起數千火把,照得河岸和天空一片血紅,把原本隱沒黑暗中的浮橋照得纖毫畢露。火把光處更是人影綽綽,似有萬馬千軍。
商秀洵大奇道:“為何有這麼多人?”
寇仲啞然失笑道:“好小子!竟懂得虛張聲勢,連我都給他嚇倒。”
“轟”!
一方巨石準確地命中其中一道浮橋,上面百多人馬立時翻落水中,狼狽不堪。
上下游不遠處同時出現以百計的箭手,無情地對泅往他們方向的墮水者發射。
兩岸和仍在浮橋上的賊兵,亂成一片,亡命奔逃,限於完全崩潰的絕境。
“砰”!煙花在對岸空際爆出一朵青白的光花。寇仲大喝道:“進攻!”牧場大軍盡出五千騎兵,以每組千人的陣式,像五股龍捲風般往敵陣殺去。
十多處山頭叢林,火光燭天,烈焰狂竄,令天上星月黯然失色。
岸上河中,伏屍處處。
八道浮橋已折其五,殺伐卻是剛開始。
少帥軍和牧場戰士,均頭扎黃帶,凡缺此黃帶者,均殺之無赦。
徐子陵和宣永各率五百人,從埋伏處份兩組往敵人衝殺,其餘數百人,則在假草人所增添的聲勢下,以勁箭截殺奔逃的賊兵。
為了方便近身搏鬥,他們都舍馬步行。
徐子陵身先士卒,心境則晉人無我的超凡境界,丈半長的榴木棍使出凌厲無匹的殺著,無論挑、掃、劈、打,敵人總要連人帶兵器拋飛倒斃,沒有人能稍延殘喘。
賊兵已變成一盤散沙,逃命的逃命,逃不及的亦成不了隊形陣勢,只能三五成群的互作負隅頑抗。
不過眾賊兵人數既多,多年來更過慣刀頭舐血的日子,見慣風浪,雖是飢頹交困,但際此生死關頭,仍是強鼓餘勇,拚死頑抗。
徐子陵本認準曹應龍和房見鼎所在處殺過去,豈知以千計的敵人從岸邊擁過來,只見眼前盡是黑壓壓的敵人和閃耀的刀光劍影,那還看得到曹應龍和房見鼎的影蹤。
“啪”!
一名武功高強的賊將破例的以長矛硬架他三棍後,給徐子陵健腕一抖,榴木棍一吞一吐,破入空隙,撞得他胸膛碎裂而亡。
只是這麼略一耽擱,他左右計程車卒立時承受了敵人拚死強闖的攻勢,少帥軍方面亦登時有七、八人傷亡倒地,可見戰況之烈。
徐子陵已無暇為死傷者悲哀,只知把怨恨傾洩向四方八面的敵人身上,榴木棍再次逞威,貫滿真勁長江大河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