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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馬當先的朝敵人的糧車隊殺去。
井中月高舉空際。
商秀洵、白文原、駱方、許揚等緊隨其後,接著是牧場的一千精騎,以扇形陣式往敵人罩去。
火把燃起,照亮夜空,更添其千馬奔騰的聲勢。
敵人的隊伍立時亂成一片,反應快的正欲取弓搭箭時,以數百計的勁箭像雨點般朝他們射去,一時人仰馬翻,潰不成軍。
潰亂之勢像潮水般從隊尾蔓延到中軍和先鋒隊伍,曹應龍倚以肆掠江北的寇賊頓時人馬互相踐踏。
寇仲率先殺入敵陣,井中月像黃芒般不住閃動,首先劈得四名策騎迎來的賊兵連人帶兵器飛離馬背,先聲奪人下直殺進敵軍深處,擋者披靡。最厲害是不需井中月劈到對方身上,只是刀氣便可令敵人七孔流血而亡。
牧場精騎兵從天降般把敵人衝得整個糧車隊伍與中軍前鋒彼此脫離,完全處於被動的劣境。
兩輛糧車首先起火,焰光煙屑沖天而起。
商秀洵用的是長槍,由於有一眾將領護持左右,使她更是氣勢如虹,挑得敵人慘叫連天。
在沒半晌的時間內,整個糧車隊給癱瘓了,且斷成數截,賊兵四散逃命,連駕車的亦跳車逃生。
糧車前翻後僕的紛紛被火把點燃焚燒,變成一片火海。
寇仲殺得性起,領著百多人數度迫退掉頭應援的賊兵,到見得對方的先鋒騎隊在曹應龍率領下由前方兩側趕來,才呼喊撤退。
奇襲終於完滿結束。
徐子陵斬下一枝粗壯堅實的榴木樹幹,用半天工夫,以匕首削成一根長達丈半的長棍,重而墜手,甚合心意。
戰場可不同跟一般高手的比拚,長兵器總是佔盡便宜。
製作這榴木棍時,他心中一片平靜,精神全專注到棍身微妙的細節上,甚麼地方多一刀,落刀的角度,均合乎某一連他自己也難以解釋說明的妙理,不能有半分差錯。
長棍完成後,他生出與這根榴棍血肉相連的感覺,看著有如鬼斧神工的劈削痕跡,他便像為自己上了寶貴的一課。至少在素素死後,他的精神從未感到如斯滿足。
在太陽移離中天,偏往西方時。宣水來報,發現敵人的縱影。
徐子陵霍然從坐足半天的大石上立起,單手把棍收在背後,欣然道“寇仲成功了,否則曹應龍不會在白天趕路。”
宣永點頭道:“據探子說,敵人隊形散亂,完全是狼奔鼠竄、落荒而逃的格局,曹應龍今趟該是窮途末路了。”
眼光落到從徐子陵右肩斜伸而上的榴木棍去。
徐子陵把長棍遞給他看,雙目殺機大盛,語氣卻非常平靜的道:“今晚我必以此棍取曹應龍的狗命。”
商震率領的大軍像一片火雲般殺過來,與寇仲、商秀洵的特擊軍會師,馬不停蹄的往漳水的方向趕去。
聞得已成功燒掉曹軍的糧車,眾人更是士氣如虹,戰意昂揚。
他們更改變陣形,把先鋒軍分成兩隊,每隊二千人,分由寇仲和柳宗道率領,駱方和白
文原為副。
商秀洵負責中軍,商震押後。
他們絕不希望在曹軍渡江前追上他們,那會迫使敵人作困獸之鬥。
黃昏時份,寇仲和駱方的先鋒軍首先抵達可遙望漳水的一個山頭,只見漳水東岸滿布敵兵,結成陣勢,擺出背水一戰的格局。
寇仲哈哈笑道:“曹應龍果然有兩下子,不過卻犯下兩個大錯。”
駱方訝道:“我卻覺得他現在用的戰略非常高明,我們若貿然進攻,必傷亡慘重。”
寇仲啞然失笑道:“他只是虛有其表,首先他糧草全失,餓著肚子能戰得多久,我們只要把他困死在這裡,他只能以全軍覆沒收場,這是第一個錯誤。”
頓了頤續道:“第二個錯誤,是他以為我不知道他在等待天黑好鋪搭浮橋,然後偷偷渡江。此計本來妙絕,卻不知對岸另有伏兵,正在恭候他的賊駕。”
左右人等均聽得精神大振,對曾殺害他們親族好友的曹軍,無人不切齒痛恨,定要以能盡殲之為快。
復仇的時刻終於來臨。
駱方奮然問道:“我們該於何時進攻?”
寇仲喝道:“這要由徐子陵來決定,當他們在對岸放出煙花訊號時,就是曹賊以鮮血來償還所有欠債的一刻。”
“鏘”!
寇仲拔出井中月,斜指天際,豪情萬丈地喝道:“點燃火把,豎立在每個丘頂處,同時挖掘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