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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移到棺棺大後方,隱沒在一座羅漢塑像後。
徐子陵仍找不到石青漩的芳蹤,此女行事一向難測,他雖有點掛心,卻並不擔憂。
“鏘”!
楊虛彥幻影劍回到鞘內,先環目一掃,冷然道:“此卷對棺大小姐毫無用處,如若肯歸還在下,說不定在下可教小姐完成心願。”
侯希白啞然失笑道:“想不到我的楊師兄竟是個卑鄙之徒。自己收拾不了徐兄,就借人之手,還說要為人家美人兒完成心願。更想獲歸還秘卷,如此一舉三得,虧你想得出來。”
楊虛彥露在頭罩外的眼睛精電一閃,哈哈笑道:“徐兄切勿誤會,以為多情公子真的多情,他只為自己著想,並非關心你的安危。”
棺棺不屑地道:“棺棺從不與藏頭露尾,不敢以真貌示人之輩談交易,除非楊虛彥你扔掉臉罩,否則休想我會對你任何提議生出興趣。”
楊虛彥大感愕然,朝安隆瞧去,不明白在這種四面受敵的情況下,倌倌為何一點不留餘地的開罪自己。
安隆則遊目四顧,在搜尋石青漩的蹤影,因此女武功得乃母真傳,大不簡單。
棺棺忽然幽幽一嘆,先橫了卓立羅漢頭上的徐子陵一眼,目光才移往左前側的安隆處,微搖縶首道:“我真不明白安隆你在搞甚麼鬼。竟不惜開罪我們。只為這麼一卷對你毫無用處的心法秘卷,諒你也不敢憑印捲去和石之軒作對吧?論為人,你是不會笨得無端白事的去為人作嬉,一個不好還會惹來殺身之禍。”
這番話毫不客氣,可是安隆仍是一臉陰惻惻的笑容,不以為杵的道:“安某人不是說過只作壁上觀嗎。不過念在與今師一場情份,仍忍不住奉勸一句,楊虛彥加上侯希白將等如至少大半個石之軒,即使令師親來都佔不到多大便宜。賢侄女不若把印卷交出,這叫淑女不吃眼前虧,對嗎?”棺綰莞爾道:“難怪師尊嘗言安隆難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