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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刀,竟發出“蓬”的一聲,鋒利的劍鋒,在氣勁的反震下,不能損傷徐子陵掌沿分毫。
更令楊虛彥大感頭痛的是螺旋勁氣由慢而快的沿劍入侵。楊虛彥心中湧起濃冽的殺機,退到兩個羅漢之間,化去徐子陵的螺旋勁後,迎著寸步不讓追殺過來的徐子陵不守反攻,連劈三劍,一劍比一劍兇猛。
徐子陵以奇幻飄忽的手法勉力見招拆招,同時大喝道:“侯兄得寶後不要理小弟,立即離開。”
這話比甚麼招數更利害,楊虛彥慌忙收劍閃退。侯希白此時亦絕不好過,眼看印卷要撞得粉身碎骨,而倌倌卻像附骨之蛆的如影附形,追在他身後猛施殺著,似是他忽然成了她仇深似海的大仇人。照理倌倌也該如他般不願見到印卷變成廢紙殘片。想到這裡,侯希白豁然醒悟,把握到倌倌是在迫他把“救卷權”轉讓與她,憑的就是印卷對侯希白的重要性遠超過對她的效用。
印卷毀掉,倌倌頂多是失去了解不死印法的機會,而侯希白則可能永遠攀不上那最高層次的境界。
相去何止千里。侯希白矛盾得要命,高手相爭,勝敗只是一線之差,若要救卷,他就會送命,躲開印卷便要落到倌倌手上,還要儘量予她方便,免致影響她救卷的行動。
他一向愛花惜花,最能原諒美女的缺點,這刻卻把這能與師妃暄媲美的絕色恨得咬牙切齒,偏又無可奈何。
權衡輕重下,侯希白腳點在左旁羅漢的鼻尖處,改向橫移。倌倌發出銀鈴的嬌笑聲,道:“這才乖嘛!”飄帶化作白虹,卷向只差六、七尺就撞到到牆上的印卷。
“涮”!一隻賽雪欺霜的玉手從靠牆那列羅漢之一的背後探出,在飄帶捲上印卷前先一步把印卷擎個結實。
接著是失去芳蹤的石青漩幽靈般飄起來,冷哼道:“今趟好該輪到我作那得利的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