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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無奈道:“現在只能見步行步。但我有個感覺,師妃暄在李元吉的人馬碰釘前,該不會妄先出手。因為她選的人並非李建成而是李世民,借我們的手來挫李建成的聲威,在她來說乃上上之策。”
寇仲道:“仙子自有仙計,豈是我等凡人所能想像。她的矛盾實不下於我們,皆因主動在她。嘿!我可否問你一個問題?”
徐子陵戒備的道:“若是有關感情上的,不如喝酒算哩!”
舉起杯子。
寇仲笑道:“逃避絕非妙法良方。那表示你不敢面對自己。來!先乾這”杯憊兩人一飲血盡。
此時店內食客大多飲飽食醉的離開,只剩下他們和另一臺客人,有點兒冷清清的感覺。
徐子陵嘆道:“除了揚州那個狗窩尚能予我們一點‘家'的感覺外,我們從來都沒有家。”
寇仲訝道:“你是否想成家立室?但你比我更不似有這種需求。”
徐子陵道:“我並不渴望像一般人的要擁有嬌妻愛兒的一個安樂窩,只是希望遊倦時能有一個安安靜靜的藏身之所。”
寇仲悠然神往道:“嬌妻也相當不錯,無論外面如何暴雨橫風,她那溫暖香潔的被窩總是個最佳的避難所,唉!”
徐子陵見他眼神溫柔,低聲問道:“是否想起你的玉致小姐。”
寇仲一震醒來,眼神回覆銳利,沉聲問道:“假若石青璇和師妃暄都願和你同諧白首,陵少怎樣選擇?”
徐子陵微顫道:“終還是忍不住提出這問題,坦白告訴你吧!我永遠都不希望要作出這個選擇。”
寇仲明白的點頭,長身而起道:“走吧!由明天開始,有得我們忙的哩!”
第二十七卷 第十章 反客為主
當晚兩更時分,一艘小風帆從竟陵開出,寒風苦雨中,沿漢水朝襄陽的方向駛去。操舟的正是徐子陵,他和寇仲扮作錢獨關方面的人,當然不會讓貴為可汗的突利幹此操航掌舵的粗活。
寇仲和突利坐在船頭處,監祭河道和兩岸的動靜,順風下無驚無險的逆流而上近三十里後,他們才鬆一口氣。
寇仲仰臉感受雨水灑在臉上的滋味,夢囈般道:“趙德言那線眼顯然已知我和小陵是誰,否則不會裝作不留念我們,更避開與我們目光相接觸。”
頭頂竹笠的突利點頭道:“我也注意到這情況,此所謂作賊心虛,最露骨是當我命他不準與任何人通訊息,包括康鞘利在內,他竟沒有半絲訝異的神色,剛才開船前真想一槍把他幹掉。”
寇仲微笑道:“可汗看不到開船前他的手在發顫嗎?。我猜他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酬謝神恩。”
突利思索道:“我們能否把追兵全拋在後方?”
寇仲道:“這麼深夜起程,正為製造這種形勢,讓他們沒充裕時間作周詳考慮。可是由於我們逆水行舟,定快不過他們以快馬從陸路趕來。照我估計,在抵達襄陽前會有一方人馬成功截上我們,而他們亦必須這麼做,因為襄陽是淆水和漢水交匯處,歧路亡羊,追起來會困難多哩!”
突利點頭道:“他們最怕我從錢獨關處得到支援,這般看來,惡戰將難以避免。”
寇仲道:“錢獨關是另一個不明朗的因素,陰癸派乃中原魔門第一大派,論整體實力不在師妃暄和四大聖僧這支人馬之下。若今趟吃了大虧,以她們睚□必報的作風言,定不肯就此罷休,所以好戲將陸續有來。”
突利默思不語。
寇仲問道:“‘可汗'一辭是否皇帝的意思?”
突利答道:“大約是這樣,不過有大小之分,大汗才算真正的君主,小汗等若你們的王子或太子,假若頡利完蛋,最有資格登上大汗之位的便是我突利。”
寇仲道:“這麼說,當年他要封你作小可汗,肯定是迫於形勢不得已的手段,現在坐穩帝位,便要想辦法務把你剷除。所以今趟頡利對你是志在必得,否則將痛失良機,哈!真好。”
突刊苦笑道:“好在那裡?”
寇仲欣然道:“有所求必有所失。人急了就會做出錯事和蠢事。智者難免。”
突利用神打量他好一會後,頷首道:“到現在我才真正明白為何李世民會視你為他唯一勁敵,少帥是那種天生的領袖人材,我突利雖然自負,亦不得中承認和你並肩作戰時,受到你信心十足,智計百出的魅力感染,願意聽你排程,還覺得樂在其中,這是連李世民都缺乏的特質。”
寇仲老臉一紅道:“可汗過獎哩!嘿!你回到貴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