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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恍然道:“原來你是要我們去偷兵器。”
雲玉真沒好氣道:“除非是干將莫邪那等神兵利器,否則有什麼好偷的。我要你們偷的是一本事關重大的賬簿。”
兩人愕然以對。
雲玉真秀眸閃閃,道:“這賬簿記錄了近幾年來東溟派出售兵器的交收記錄,賣方買方均有畫押蓋印,列明兵器種類數量。宇文化及命海沙幫攻打”飄香號“,為的正是這賬簿。”
兩人聽到一頭霧水,大惑不解。
雲玉真道:“這牽涉到朝廷內的鬥爭。例如某個大臣暗中向東溟派買入大批兵器,那這帳簿便成了如山鐵證,可讓宇文化及奏上那個昏君,從而扳倒對頭,明白了嗎?”
寇仲道:“美人兒師傅又不是宇文化及,為何要得到這本賬簿呢?”
雲玉真道:“你少管我的事,總之把賬簿偷出來,我便還你們自由和答應了的黃金。如果你們有膾嘗試,趁還有十多天時間,我會使人教你們上乘的偷竊術,清楚了嗎?”
敲門聲向,雲芝來報道:“有艘小艇由後追至,該是李公子追來了。”
雲玉真粉臉微紅嗔道:“這纏得人心煩意亂的混賬傢伙,讓他上船來好了。”
頓了又頓道:“帶這兩個小鬼去見陳公。”
兩人見她對那李公子其心實喜之,已大不是滋味。現在又要遣開他們兩個小鬼,自尊心大受傷害,憤然隨雲芝去了。
雲芝領了雲玉真的命令後,把他們帶到上層的走廊,來到一道房門前,敲門道:“陳公!兩位公子來了。”
一把蒼老的聲音傳出來道:“著他們進來吧!”
雲芝把門推開,教他們自己進去。
兩人步入房內,才發覺這房間出奇地大,擺滿各式各樣的鎖頭、房舍的模型,和一些不知有什麼用途的工具,牆上則釘滿了許多建築圖樣,竟是設在船上的大工場。
一個傋僂的長鬚老人正在靠窗處拏起一個鎖頭在看個不休,眼尾都不望向他們,啞聲道:“關門!”
徐子陵把門掩上了。
老人放下鎖頭,朝他們走來,由於他比兩人矮了大半個頭,要仰起臉,方可看清楚兩人的模樣,乾笑道:“聽說你們自少就偷偷扒扒,哈!先將手伸出來讓我看看。”
老人伸手把他們四隻手左握右捏,好一會露出驚訝之色道:“我從未見過比你們更好的手了。竟然一下子出了兩對之多,哈!我陳老謀有傳人了。”
按著負手走了開去,到了艙窗前才停了下來,凝望窗外道:“想偷東西,除了一雙靈巧的手外,還要有隨機應變的急智,超卓的建築機關等學間。”
又踱了回來,召兩人來到一座建築模型旁,道:“這建築物由十座大小不一的四合院落組成,假若我要你們去偷一塊寶玉,你們憑怎樣把寶玉找出來呢?”
見兩人無言以對,便得意洋洋來到另一座模型處,道:“你們認得它嗎?”
寇仲失聲道:“這不是揚州總管的府第嗎?”
陳老謀道:“正是尉遲勝的狗窩。其實要偷東西還不算太難,假若我要你們偷一份機密卷宗,看完後要把卷宗記載的所有東西記在腦內,事後還要把卷宗放回原處,更使人不知道被人看過,那便除了要有高強本領,還須很好的記憶力了。噢!你們識字嗎?”
寇仲對雲玉真已動了疑心,當然不會說真話,愧然道:“我們那有機會上學堂呢?”
陳老謀同情地道:“這也怪不得你們。幸好今趟的任務,你們根本不須識字。”
領著兩人來到左牆一幅掛圖前,道:“這就是你們曾到過的”飄香號“,塗黑了的地方,是我們尚未清楚的地方。”
圖中是一幅“飄香號”的立體透檢視,但甲板下的主艙部分,都給塗黑了。
陳老謀滔滔不絕地解說起來,兩人也覺有趣,耐心傾聽,還不時提出問題。到天明時,雲芝才來帶他們到長廊近船頭那端的房間休息,兩人倒頭大睡,到黃昏才給喚醒。
兩名俏婢來侍候他們沐浴更衣,又為他們颳去鬍鬚,梳好髮髻,到雲芝來領他們到艙廳去時,看得她秀目亮起來訝道:“原來兩位公子一表人材,真是失敬了。”
寇仲見她俏麗可人,湊過頭去道:“姐姐今年多少歲,看來和我們差不多吧?”
雲芝沒好氣道:“總比你們年長。來吧!”
領頭去了。
兩人知道她看不起自己,交換了個洩氣的表情和眼神,追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