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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對她不一樣的。
也就是說,他們都知道她是那銘的孩子了,那他們對她不一樣的態度也就說得過去了。
熊班長沒有看到那春曉恍然的表情,不等她回答就兀自說道:“指導員是個好人,在演習的時候一直和我們一起衝鋒。一個學員兵跑錯位置,差一點從山崖上掉下去,是指導員關鍵時候拉住他,結果自己腳下一滑,掉下去犧牲了。”
長長的嘆了口氣,熊班長側開頭,哽咽著繼續說道:“早就聽指導員說他有一個孩子,還總把照片帶在身上。我還偷偷的看過,好像是你的百天照,白白胖胖的特別可愛。你長得和指導員一點都不像,你比他好看,我第一次見你,還以為你是個娘……姑娘。不過你和指導員的性格很像,不服輸,不管遇到啥事兒,都不吭聲,咬牙忍著,忍到吐血也不出聲……”
熊班長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哽咽的聲音卻越來越大,那春曉心裡也很難受,眼睛也溼潤起來。
原來,戰士們並不是給她敬禮,而是給原身的父親敬禮。
說實話,她並不理解這到底是怎樣一種感情,能夠讓原身的父親甘願犧牲自己的性命去救人,讓這些鐵血硬漢哪怕只是聽到個名字,甚至是“那”這個姓氏就熱淚盈眶。
她很羨慕,也很嚮往,孤獨而冷漠的十三年,幾乎讓她忘記怎麼和人相處,忘記人和人之間最真摯、最質樸的情感到底是什麼樣。
不過,她好像在這些誠摯而樸素的戰士身上,看到了她心底最是嚮往,卻一直遙不可及的情感。
如果可以,她願意和他們融為一體,一起訓練,一起成長,一起——戰鬥!ps:感謝薄禾紫煙和西林葳蕤兩位親的打賞,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