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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熊班長起身敬禮,咧著嘴接下這個任務。
那春曉還有些愣愣,早前她提議住宿舍的時候,他不是不同意嗎,怎麼轉頭就改了主意?
吃過飯,厲盛維讓人去後勤部拿那春曉需要的東西,然後親自帶著那春曉去了二班宿舍。
二班宿舍在連隊大樓的一樓,房間很大,除了床鋪、櫃子桌椅之外,還有相當大的剩餘空間。
二班一共八個人,宿舍裡有五張床,那春曉正好一個人佔據了一張床,上下鋪隨她挑。
被褥、生活用品等拿過來之後,二班的戰士很熱情地幫那春曉收拾。厲盛維看她站在旁邊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便和熊班長打了個招呼,帶她出了連隊宿舍。
“連長,我想回去取東西”,那春曉垂頭訥訥地說道。
厲盛維沒說話,直接往部隊家屬院的方向走去。
他大致知道那春曉回去要做什麼,便囑咐道:“每晚七點到九點半是活動時間,你可以回那邊洗澡,不用什麼東西都帶。”
那春曉的臉馬上紅了起來,輕聲應是。
厲盛維對她細弱蚊蚋的聲音很是不滿意,不過看在她今天昏厥過的份上,他也沒說什麼。
那春曉身體太疲累,不想洗澡了,便只拿了兩本書和一雙襪子。收拾好東西,她並沒有急著走,而是坐在了厲盛維對面,一副想要長談的架勢。
厲盛維挑挑眉,等著她開口。
“那個,連長,今天發生一件很奇怪的事……”她把二班全體士兵給她敬禮以及當時怪異的反應全都對厲盛維說了,末了問道:“連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厲盛維好像陷入了回憶裡,半天沒有說話。
過了足有十幾分鍾,他霍然站起身來,“想知道,就自己去問他們。”
說完,他已然大步走出了房間。
那春曉趕緊拿上自己的東西跟了出去。
回到宿舍,二班全體戰士正規規矩矩地坐在馬紮上看電視。
那春曉不知道這是不是自願活動,所以也拿了馬紮過去。她不想打擾其他人,就打算坐在最後面。
熊班長卻對她招了招手,“那春曉,坐這兒來。”
她剛坐下,熊班長一記熊掌拍下來,豪邁道:“你跟個小雞子似的,還往後面貓,能看著啥?現在是活動時間,你放鬆點,放鬆點。”
那春曉在女生裡不算矮,才十六歲就有一米六五,可是放在這群大兵裡頭,就顯得矮小了。
看完天氣預報,熊班長又簡單的給班裡的人開了個會,剩下的一個半小時就是自由活動時間,只要不違紀,幹什麼都行。
那春曉便坐到書桌邊看書,開始宿舍裡還有人說說笑笑,後來熊班長對大家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大家便安靜下來,宿舍裡落針可聞。
等那春曉看完一個章節,打算起來活動活動繼續往下看的時候,才發現宿舍裡的異樣。
自由活動時間,大家卻都安安靜靜的坐在馬紮上,沒人聊天,沒人說笑,這和剛才熊班長說“解散”時完全就是兩個樣兒!
她心有所想,便把教材收了起來,主動找熊班長說話。
果然,她不看書了,宿舍裡才開始恢復說笑聲。
原來大家是怕打擾她看書,才安安靜靜的待著的。
那春曉對大家如此作為很是感動,同時她心中也有一個疑惑,大家為什麼對她的態度變化的這麼快、這麼大,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是以,她把熊班長叫出去,要單獨問熊班長。
“熊班長,今天大家為什麼要給我敬禮?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事?”站在連隊宿舍前的路燈下,那春曉直接問熊班長。
“你不知道?連長沒和你說?”熊班長十分驚訝地道。
那春曉搖搖頭,“他讓我問你們。”
熊班長清了清了嗓子,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艱澀地問道:“那銘是不是你父親?”
這個名字那春曉在原身的筆記本里看到過,確實是她的父親。
她知道的關於那銘的資訊著實不多,且大多數來自原身的筆記本,還有一本分是厲盛維告訴她的。
那銘是厲盛維所在連隊的指導員,也就是現在她所在三連的指導員。她在醫院醒來的那一天,厲盛維就告訴她她的父親是一名烈士……
那春曉恍然大悟,之前戰士們並不知道她姓那,所以對她的態度比較冷淡。她是在自我介紹,報出名字和籍貫之後,他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