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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時間的久遠已經與他們再見了。
要是心裡還有彼此的話,那隻能希望三生石畔他們五百次的回首了。
畢竟,她抓握的只是現在,只是身邊這個人——女兒的爸爸。直到凌晨三點鐘左右,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大把大把的陽光照射進來,她的眼睛都被刺痛了。
女兒見她醒了,扳著她的頭說媽媽,今天我五點鐘就醒了。芷楠說胡說八道,五點鐘的時候天還沒有亮呢,就連小鳥都還沒有起來呢。
女兒說起來了,她們早就起來了,我醒來後就聽到了小鳥的叫聲,爸爸早就跟我說過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芷楠說對呀,早起的鳥兒是有蟲吃,我們家那隻鳥兒呢?
女兒嘿嘿地笑著說去給我們弄東西去了,他說我們倆真懶,早起一分鐘都不情願。媽媽你說爸爸不就是一隻早起的鳥兒嗎?
芷楠笑了,昨天晚上的心頭的陰雲一下子散掉了,今天的天氣真好。
想到這裡,她伸了個懶腰,拉起了女兒。這個時候,房門響了,趙君堂已經買菜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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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絲網如詩
黃昏又聽城頭角,病起心情惡。藥爐初沸短檠青,無那殘香半縷惱多情。
多情自古原多病,清鏡憐清影。一聲彈指淚如絲,央及東風休遣玉人知。
納蘭性德《虞美人》
方圃跟趙君堂在田道閣見了面,老天作美,天氣不冷不熱,就像一杯擱置已久的溫開水。
方圃是從來不會遲到的,他早早地等在那裡了。他選的是一個靠窗的位子,黑皮包放在挨著的位置上,墨鏡摘下來放在桌子上靠著窗戶的位置。他的雙柺就靠著他的椅子。
趙君堂一進來就注意到了方圃,因為這個時候的田道閣門前冷落,大堂裡幾乎沒有什麼客人,所以趙君堂一眼就注意上了靠窗的這個男人。
他們幾乎同時衝對方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方圃衝旁邊的一個女服務員打了個招呼,對方立刻拿著價目表走了過來,他們點了一壺鐵觀音,一盤菠蘿,一盤金桔,一盤紅提。
趙君堂注視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心裡五味雜陳,想想看這就是自己老婆的初戀,還是個殘廢,而今天對方約自己到底是為什麼呢?
別看平時趙君堂一副嬉皮笑臉,快人快語的樣子,今天他可是惜字如金啊,這就叫君子相時而動。
方圃本來就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面對自己當年初戀的現任老公,他的心裡出奇地平靜: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捲雲舒。
他們倆就這樣互相看了一眼,方圃開口了,他說我這次約你來是想談談我們合作的事情。說著,他看了看趙君堂。
趙君堂說什麼也沒有想到方圃跟他說的第一句話會是這個樣子,他接著方圃的話說了一句說說看,我們怎麼合作?
方圃說關於絲網的事情,這麼一大塊蛋糕擺放在我的面前我怕是消受不起,所以我想到了你。趙君堂呵呵一笑,隨即又搖了搖頭,心裡一萬個不相信。他想起了保利大廈競拍會上的那一幕。
方圃看出了趙君堂的意思,他的臉色有點沉重,他給趙君堂倒了杯茶。趙君堂條件反射般趕緊站起來接著方圃端過來的茶壺,方圃說投標絲網這個專案耗資巨大,我們雖然拿到了這個專案,但是你也清楚要是按照合同的要求一項項地做下去沒有上百個億是拿不下來的,說到這裡方圃伸手把椅子上的黑皮包拿了出來,從裡面拿了一些資料出來,遞給趙君堂。
但是君堂並沒有伸手去接,方圃的手懸在了空中。顯然,方圃覺得有點尷尬了,他把手縮了回來說,或許我這樣做有點突然,我應該先跟你溝通下再談的。
君堂說只要時間對頭,沒有突然不突然的,只是我覺得要是合作的話首先的一個前提就是大家互相信任,你以為我們彼此能夠做到嗎?
這樣的回答是方圃始料未及的,他愣了一下,隨即拿起身邊的茶杯呷了一口說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趙君堂說也難怪,有人早就從我辦公室裡把我公司的一些內部資料拿走了,說到這裡君堂不屑地看了對方一眼,一股熱潮湧向方圃的面頰,他知道在這個男人面前他的勝算好像不大了,他低著頭說我曾經派人到過你的辦公室,就是從那些資料裡我知道了芷楠的下落,說到這裡,方圃從包裡拿出一個資料夾,裡面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