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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時間,小云的爺爺點點頭,心裡想抬頭子老婆低頭子漢,這才像個真正的爺們!
此刻的孫慶看見別人跟方圃說話聊天,便走到草屋跟前,指揮著孩子們把善後的工作做好,該收拾的工具收拾好,該清洗的清洗。
山裡的孩子淳樸老實,只要是有個大人出頭說話,哪怕心裡有再大的不願意,嘴巴上也會聽的。孫慶又帶著幾個大一點兒的孩子往草屋的裡面走。他的個頭跟草屋的柴門相比實在是有點高了,他不得不彎著腰小心地俯下身子,他鑽進去看了看裡面的情況,又用腳邁了邁大概的尺寸,心裡算計著應該搬進多少張桌子凳子的事情。
小云的媽媽跟奶奶也過來了,他們拿著掃把把草屋的裡裡外外統統打掃了一遍,小云也跟著媽媽忙前忙後的,跟著一起幫忙的還有幾個年輕的女人。小云的媽媽臉上的汗水都流下來了,她的脖子裡纏了一條白色的毛巾,她不時拿毛巾擦拭著額頭和臉頰上的汗水,並且不時地抬起頭來看看四周,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從沒有有過的笑容。
有幾個年齡也就二十幾歲模樣的年輕人湊在一起,小聲地議論著。他們有時抬起頭來看看藍天白雲,像是在思索的樣子,有時又指著新建的草屋,品評著建造的所謂藝術性。不過,他們談論的藝術性跟我們學院派的藝術性是不一樣的。但是,他們眼中的藝術性卻具有超強的生命力,某一方面來講是生命的藝術。
幾個年輕的女人站在離男人比較遠一點的地方,指指點點地說著什麼,不時發出一陣陣參差不齊忽高忽低的笑聲。因為她們談話的物件好像已經不是草屋了,而是站在草屋前面門口的拄著雙柺的方圃。還有那一群大大小小破衣爛衫蓬頭垢面的孩子。
女人。談的好像永遠是男人,哪怕是像方圃這樣的殘疾人她們也能夠聊上半天。她們談著談著就把話題擴大化了,她們談到了小云的媽媽,談到了小云還沒有結婚的叔叔孫慶。
一談到男人和女人。特別是前面再加上幾個有顏色的字眼。這一點話題不管在哪裡都能夠引起人們談論的興趣。其實,又有多少是靠譜的呢?可是,人們偏偏喜歡那些捕風捉影。莫須有或許有的所謂話題,不管在哪裡都能夠找到這樣的一群人,不管是皇城根下,還是鳥不拉屎的蠻荒之地。
寡婦門前是非多,寡婦本來就是很不幸的一個群體了,可是更加不幸的是卻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聽說,孫洪媳婦跟新來的這個姓方的殘廢兩個人都很有那個意思的。一個眼睛長得像青蛙,鼻子像壁虎的中年女人故作神秘地說。
可不是嘛,年紀輕輕的可怎麼守得住?
你們別瞎說了,人家孫慶早就跟他嫂子……聽說孫慶早就看上他嫂子了?
是嗎?還有這樣的事情?你可別給人家瞎說啊?
怎麼會沒有呢?只不過那個時候是有他哥哥,他怎麼好下手呢?現在好了他哥哥剛剛過世不久,還沒有等到他下手,卻又來了一個殘廢,你說小云她媽到底跟哪個好呢?這女人總得再找個人家不是?
你別有的沒有的胡說,當心讓孫慶那個二愣子聽到了揍你一頓,你還不是自找的?
他還想揍我,上次見到我他討好我還來不及呢?
其他的女人一聽有故事都呵呵地笑著圍攏來,說,討好你?怕不是要跟你……
去你們的,說話的是一個長著草莓鼻子的肉滾滾的女人,脖子上的皺著可以編一個草蓆坐墊了,你們瞎說什麼呀?
別的女人哈哈地笑了起來,說是你自己在瞎說,還說我們瞎說?
胖女人有點不服氣,說你們知道什麼呀?他那個意思是想讓我跟他嫂子說說……捅破他們之間的那層紙
其他幾個女人一聽有故事,又都把脖子轉過來,一張張黑黃的臉像是鐵鍋上燒焦的玉米麵餅子,眼睛都睜得像秋後曬爆的黃豆一般,瞬間的呆滯後又趕著下一個話題的盛宴,大小不一的頭又重新湊在一起,在藍天白雲下畫下了一個個鴕鳥蛋似得形狀。
孫慶喜歡他嫂子,這個咱們大家都看得清楚,不然怎麼這個年紀了還不討個媳婦?又不比別人矮半頭,也不缺胳膊少腿的?那是因為他的心裡只有他嫂子。
你別看新來的這個殘廢,據說家裡可有錢了,在大城市裡開了幾家公司呢?
這樣的人家裡會沒有老婆,別看腿斷了,可是那個東西沒有斷啊,哪個男人能夠守得住?
聽說他還沒有成家啊,更別說什麼老婆了?
那也該有個相好的什麼的?你沒有看見咱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