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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左手似乎又出了問題。他醒了,因為冷和害怕而顫抖。他看到沃克彎身朝向他,拿著一根火柴。
“沃克先生在樓下做什麼?”傑夫詢問。
“我問了,”奧登回答,“但後來我把燈點亮,看到他的臉色有些不對。他還是不斷迴避我。我花了五分鐘才叫他說了實話。”
奧登繼續說,沃克被房間外面走廊的腳步聲吵醒,聽到有人在試圖開啟艾琳房間的門鎖。他猜是奧登想和他妻子和好。可是過了一分鐘他的門開,。沃克劃了一根火柴,看到他的東家站在門口,手上拿著一支槍。他瞄準了沃克的心臟,在捷克人叫出來之前,奧登扣動了扳機。擊鐵響了,可是並沒有發射。然而奧登似乎很滿意,轉身離開了房間。沃克用了幾秒鐘恢復了神志。他認為奧登在夢遊,便馬上去找他,害怕他會傷到他自己。沃克發現他的東家睡在窗戶旁的椅子上。而奧登醒來時見沃克彎身對著他,是為了確定他沒有事。
“這個,”傑夫發言,“是我聽過最見鬼的故事。沃克到底要幹什麼?”
“一開始,我覺得他在說謊,”奧登回答,“你知道嗎,沃克聲稱我拿著一支老式的明火槍——而不是打獵氣槍。在卡布裡恩唯一的一支明火槍是……德扎內的遺物,掛在壁爐上的。自從他死後就再也沒被碰過,沃克說話的時候它還在。它掛得很高,被灰塵覆蓋,我必須把燈高高舉過頭才看得到。”
“我注意到那支槍了,”傑夫說。“沒有梯子你不可能把它拿下來。金屬架子太窄,站不上去。”
“我也和沃克說明了這一點,告訴他除非我會飛,否則拿不到這支槍的。他堅持說,那裡只有這一把舊式步槍,我只有可能用了這支槍。當然,我爭辯說如果我碰了槍,上面一定會有手印。他承認這點;於是我們從地窖把梯子拿來去檢視。上面有手印!而且電石有新擊打下來的碎屑!”
奧登顫抖著搓手,攥得雙手發白。
馬杜爾的一個動作吸引了羅根的注意力。那混血兒一直在不斷做出不安的動作。現在他眯起眼睛,衝奧登大喊起來:
“黨(當)溫迪格墜(追)你,他會爪朱(抓住)你!”
奧登激烈地反駁。“那是騙人的!”
“拿(那)是什麼讓你飛的?”嚮導反駁。
“我沒有飛。”
傑夫爆發了。“教這些騙人的東西去死吧。手印一定還在槍上,我們檢查一下。”
“我們檢查過了。”奧登起身走到火爐邊。“顯然沃克在有關降靈會的事情上和指紋打過交道。他用一些冷膏抹在我手指尖,然後把它們按在艾琳的一張卡片上。他從鉛筆頭擦出一點鉛灰撒在手指印上。很清晰。我戴上手套把槍拿下來。我們對比了槍上和我印上去的手印。沒有任何疑問,兩個一模一樣。”
“你是這麼聽沃克說的?”拉瑟姆問。
“你以為我是傻瓜嗎?我自己檢查過了。形狀完全符合。”
“那不一定,你不是專家。”
“他不需要是專家,”傑夫說道。“我小的時候想成為偵探,學過一些指紋的相關課程。比你想象的要容易。完整的一套指紋,幾乎任何人都可以做比較。”
奧登點頭。“我絕對沒有在沒戴手套的時候碰過那支槍。我也沒讓沃克碰過。至於指紋,你們願意可以自己比較一下。就在這裡。”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遞過來。傑夫抽出卡片仔細看著。然後,他一言不發地放下槍,走向桌子,用一盞燈照亮了他喜歡的東西。
“桌子上有放大鏡,”拉瑟姆告訴他。
“即使你關於指紋的看法是對的,”安布勒爾對奧登說,“我看不出來這能證明什麼。沃克可能自己把槍拿下來,然後在你睡著的時候把你的手印在槍上。
“我也想過,可是不會是這樣。不用梯子他不可能拿到槍。沒有人能在黑暗裡不吵醒全房子人,獨自移動那個笨重的傢伙。除此之外,火槍膛上有雙手的半打手指印,正好是拿槍的時候自然會碰到的部位。他也不可能在不吵醒我的情況下把我的手指印上去。顯然正常人都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冒這個險,而不存在任何可能的解釋。”
“即使是沃克乾的,”羅根問,“你能想到他為什麼這麼做嗎?”
“不能,”奧登承認,“我想不到。我也考慮過。三天前我把他從魁北克接來的時候,這個傢伙那時流離失所。我一直唯有善待於他。事實上,如果我想找他麻煩,那他的處境會很狼狽。正式地說,他根本沒有留在這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