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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見鬼去吧。沃克沒事兒——還沒有。他和奧登看到了一隻貓頭鷹或者什麼的,他們很恐慌。我們走,不能浪費時間了。那條河上的冰很薄,如果沃克不小心走了上去,上帝保佑他!”
他推開女孩,拉起門閂。風把門吹開,撲到他臉上。傑夫抓住門,從外面傳來的一陣瘋狂笑聲讓他僵住了。
他本能地把門摔上,緊緊地靠著它。
“那是什麼?”巴巴拉輕聲說。
馬杜爾回答道:
“溫迪格!”
玄關傳來雜沓的腳步聲。有什麼東西在門外摸索——某樣從喉嚨裡發出非人類怪聲的東西。
因為恐懼而變得有力,奧登從沙發上躥起來。他衝過房間,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門閂上,不讓門開啟。安靜了一會兒,外面什麼東西沉重的呼吸聲打破了靜默。門開始搖晃,一個聲音叫道:
“讓我進去!”
傑夫說:“是沃克!”
“不,不是,”奧登哀鳴。“聽起來很怪,可能是個詭計。”
“我們很快就會知道,”羅根對他說。他把幾乎已經精神恍惚的奧登推開,拉開了門。
沃克站在那裡,圖爾抓著他的腿。兀鷹般的體形,高高地站在大狗旁邊,比他們剛才預料的鬼魂差不了多少。丹麥犬配上照射在它眼晴裡的燈光,和它吐出來的紅舌頭,就像從地獄出來的惡魔一樣。事實上,它是因為害怕變得虛弱。它趴在地上,爬到拉瑟姆的腳邊。
沃克在門廊上站了一會兒,環視著那些面孔,緩慢地問:“怎麼了?”然後他的目光落在奧登身上,又爆發出了一陣大笑。
“請原諒我,”最終他懇求道,“但是我無法控制。在外面我笑我自已。在裡面我笑你。兩個成人被一隻貓頭鷹嚇倒了!”
“貓頭鷹!”奧登怒視他。“你瘋了!”
“有可能是別的大鳥。或許是老鷹?我當時很害怕,沒有看清楚。”
羅根仔細看著捷克人,意識到他的不安,他只是在裝作輕鬆。
“我想,”安布勒爾教授說,“你最好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很樂意,”沃克扔掉他那純粹的戲裝披肩,坐在沙發上。其他人原地不動,除了巴巴拉——她把傑夫拉到窗戶旁邊的椅子上,和他擠坐在一起。
“你們知道我們是去尋找腳印,”沃克開始講話。
“你們有找到嗎?”教授問。
“沒有,”奧登插話了,“我們沒找到。我們繞了房子一圈,檢查了每一英寸雪地。”
“這實在很奇怪,”沃克承認,皺起眉頭。“肯定有解答的。可能是腳印被擦掉了。”
“不可能擦掉腳印的,”拉瑟姆告訴他。“只會留下更大的痕跡。”
“我就這麼說,”奧登厲聲道,“但是他堅持相信根本不存在的解釋。當我們確定附近沒有任何腳印的時候,他想去看看船塢。這有什麼意義?兩個建築之間有大概一百英尺的雪地。一隻貓走過也會留下痕跡的,而且你在五英尺以外就能看到。”
“在這種事件裡”——沃克把他的手掌朝上,張開五指,做出了一個含糊的無禮手勢——“在這種事件裡,我們必須考慮所有的可能。”
“還有所有的不可能,”奧登輕蔑地說。“總之,我們去了船塢。裡面有一隻小帆船和兩條皮艇,沒有別的了。馬杜爾已經為過冬而收起了船槳什麼的。裡面連藏一隻老鼠的地方都沒有。就在我們往回走的時候我看到了……”奧登閉上眼睛,就好像他試圖在抹去記憶,而不是勾起記憶。他深呼吸一口,繼續說:“正當我們走出船塢的時候,風颳向我們的臉。狗在我們的後面跟著。我聽到它在低吠。然後我看見了!大概在我身後二十英尺,離地面十英尺左右。沃克肯定是在同一時間看到的,他叫了一聲,開始跑。狗竄到我前面,差點把我撞倒。我扔掉了手電,朝房子的燈光跑去。”
馬杜爾拖著腳走來走去。
“看到溫迪格很糟糕。”
“那是什麼?”奧登尖銳地問。
“有事後(時候)他抓你!你就完了,”嚮導回答。
奧登轉過身問安布勒爾:“他在說什麼?”
“溫迪格是印第安語裡一種惡靈的名字。馬杜爾相信德扎內現在就變成了那樣。馬杜爾也相信溫迪格是”——安布勒爾在尋找合適的詞——“可以傳染的。”
“真夠邪惡的,”奧登顫抖著。“那個東西好像在和我們周旋。我儘可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