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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母的壓力下,廖靜文匆匆地給徐悲鴻寫了封絕交信,就離開了。不料,事有湊巧。平時徐悲鴻總是上完四節課才回辦公室來,而這天徐悲鴻覺得心神不寧,無心講課,只上了兩節課就回來了。在辦公室見到廖靜文的信,立時就意識到廖靜文回家了,他飛快地追到廖靜文回家必經的嘉陵江渡口,看到廖靜文正在等輪渡。徐悲鴻一把拉住她,說:“我與蔣碧微早就分居了,很快就辦理離婚手續,我不能沒有你。”但在父母的壓力下,她還是離開了美術學院,經過一段時間的準備,考入遷移到重慶的金陵女子大學化學系讀書。
徐悲鴻為她有機會深造,很是高興。他找到她,向她表示:“我等你四年,要是在四年裡你找到最愛的人,我決不干擾你。”廖靜文離開徐悲鴻後,覺得心裡總是掛念著他,經常回憶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掛念著徐悲鴻的身體。有一次她與知心女友談起這件事,女友說:“你這是為了什麼?”此時廖靜文才真正意識到:她什麼也不為,就是愛著徐悲鴻這個人。
經過一段內心的煎熬,廖靜文不顧家裡的反對,終於勇敢地到貴陽找徐悲鴻,答應與他結婚。接著,徐悲鴻於1944年2月9日在貴陽登報宣佈與蔣碧微離婚,三天後又登報與廖靜文訂婚。1946年他們回到重慶後,在中蘇文化協會禮堂舉行了婚禮。
他們在一起只度過了7年的恩愛生活,徐悲鴻就因突發腦溢血於1953年病逝了。當時廖靜文剛剛年滿30歲。
徐悲鴻病故後,廖靜文將徐悲鴻的1000多幅藏畫和他的作品捐獻給國家。在她的努力下,徐悲鴻故居建成徐悲鴻紀念館。她在紀念館工作之餘,著手撰寫徐悲鴻的傳記。為了寫好徐悲鴻傳記,她進入北京大學中文系插班學習。1957年夏,她完成大學學業,任徐悲鴻紀念館館長。“*”期間,徐悲鴻紀念館被毀,廖靜文又給當時在世的毛澤東主席寫信,要求重建徐悲鴻紀念館。很快得到毛澤東主席認可的批示,於1983年正式開館。
“約法三章”定情緣:老舍與胡絜青
1929年的冬天,老舍從英國回到北京後的一天,在與好友白滌洲敘舊時,白滌洲問起他的婚姻大事,老舍支支吾吾地說:“父母做主的那段婚姻,雖說退掉了,至今想起來也讓人傷心。我剛31歲,還不著急呢。”白滌洲:“怎麼不著急?男大當婚,遇到合適的機會就該張羅了。”白滌洲這樣說,事出有因。原來他的朋友有個妹妹叫胡絜青,已經26歲了,她母親常為女兒的終身大事著急,就讓胡絜青的二哥找他的朋友羅常培、白滌洲留心物色。恰巧此時老舍回到北京,羅常培與白滌洲都相中了老舍。
怎麼先讓他們見見面呢?白滌洲與羅常培就請北京師大音樂系的一位朋友出面,帶著他的學生胡絜青拜訪老舍。胡絜青自幼愛好文學,與幾位女同學組織了個文學社——真社。她們讀過老舍的《老張的哲學》、《趙子曰》等長篇小說。如今聽說老舍回到北京,很希望能見到這位心儀已久的著名作家。於是胡絜青就代表“真社”社員,來請老舍給她們輔導創作。老舍一向平易近人,對青年學生的要求很爽快地答應下來。事後胡絜青和老舍才得知這是白滌洲、羅常培他們有意安排的。後來,白滌洲、羅常培先後三次輪流做東,宴請老舍和胡絜青,而胡絜青沒有拒絕,也沒有明顯地表示出什麼。
第二年的夏天,老舍應山東齊魯大學之邀擔任中文系副教授,要離開北京。儘管在與胡絜青的三次接觸中,她沒有明確表態,但是老舍已察覺到胡絜青的默許。不過老舍也有所顧慮:雖說他倆都出身於滿族正紅旗,可是兩家的家境相差懸殊。胡絜青出身於正三品的參將,老舍卻出身於正紅旗的護軍。他擔心門不當、戶不對,容易產生意見分歧,影響婚姻關係。他左思右想,覺得還是應該事先攤牌,把醜話說在前頭。老舍就給胡絜青寫了封信。信中首先談了對胡絜青的美好印象,指出他們都是正紅旗人,可是由於兩家的地位相差懸殊,忠告她必須有吃苦的思想準備;接著就提出三點希望:一是要肯於吃苦,要能吃窩頭;二是要刻苦地學一門專長;三是將來共同相處,和和睦睦地過日子。這就是被胡絜青稱作的“約法三章”。
胡絜青讀了老舍的信,不但沒有反感,反而覺得與老舍的心貼得更近了。她當即給老舍回了信,很婉轉地表示了她非常欽慕老舍一心向上,互敬互愛和積德行善的行為。老舍得到胡絜青的回應之後,異常興奮和激動,就每天給她寫一封信,談愛情、談婚姻、談家庭、談人生、談文學,幾乎無所不談。幾個月的魚雁往還,把他們的感情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