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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句京劇界的名言鼓勵學生,作畫其實和練功一樣,非苦練不能達成。這句話的來歷,他說是源於當年他與程硯秋在北京時的交往,從程硯秋身上,他真實地感受到京劇練功的三句話:“一天不練,自己知道,兩天不練,內行知道,三天不練,觀眾知道。”
1949年3月29日,程硯秋和徐悲鴻共同作為中國代表團成員赴布拉格參加世界和平擁護者大會。一路上,兩人大談中國戲,見解驚人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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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怨:程硯秋與田漢
1949年6月26日,周恩來在中南海約見了周揚、田漢、馬少波等人,就戲曲改革進行了交流。他們建議中央應該成立戲曲改革的領導機構,以領導全國各地的戲曲改革,同時成立研究、實驗機構。這個建議,得到毛澤東的贊同。7月“文代會”後,“全國戲劇工作者協會”和“全國文學工作者協會”同時成立。“劇協”主席是田漢。這之後,田漢又發起成立了“中國戲曲改進會”。
建國典禮後次日,“中華全國戲曲改革委員會”正式成立,田漢任主任之一。“中國戲曲改進會”被納入到“中華全國戲曲改革委員會”之中。不久,文化部設立“戲曲改進局”。“中華全國戲曲改革委員會”又被併入其中。田漢的主任頭銜改為“局長”。
“戲改局”的工作,自然是進行戲改。用一句話概括,戲改,就是“改戲”、“改人”、“改制”(簡稱“三改”)。程硯秋認為,重點應當在改人。但實際上,改戲是戲改的重點。改戲,又演變成了禁戲。大量傳統劇目因此被禁,包括“程派”名劇《鎖麟囊》。這讓性情耿直的程硯秋頗為不滿。
在一次全國戲改工作會議上,程硯秋就改戲幾近成為禁戲的代名詞的問題,將矛頭直指當時田漢任局長的戲改局。說到激動處,他直言:“戲改局,戲改局,改來改去,差不多成了戲宰局了。”一語即出,全場譁然。
在這之前,田漢曾經就程硯秋的孤潔性格提過意見,說他“孤僻偏激”等。當田漢聽聞傳言,說程硯在武漢不為工人演戲時,當面批評過他。外界盛傳,程硯秋說田漢陷害他。因此,在外人聽來,程硯秋的“戲改局,戲宰局”之說,就是衝著田漢的。實際上,程硯秋和田漢,並沒有私人恩怨。
冷靜之後,程硯秋自覺所說有些過火,便主動致函田漢,陳清了一些問題,也明確說那句話不是對田漢而發,又承認“戲宰”一說是錯誤的。田漢沒有過多計較,一場風波就這樣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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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中結成摯友:程硯秋與吳祖光
50年代中期,由吳祖光擔任導演的《梅蘭芳的舞臺藝術》拍攝完成並公映。之後,周恩來親自指定吳祖光為程硯秋拍攝一部戲曲藝術電影。經過多方研究,又徵詢了周恩來的意見後,確定拍攝程硯秋的名劇《荒山淚》,商定由吳祖光執筆改寫劇本內容。
吳祖光在動筆前,程硯秋很大度地囑咐他寫唱詞時不要受到任何格律的限制,大膽地寫,還希望他多寫些長短參差的句子,以便於他設計出別緻的唱腔。程硯秋的放手,也就使吳祖光少了顧慮,他只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將劇本改得差不多了,然後交給程硯秋創腔。之前,程硯秋許下過“你寫什麼,我唱什麼”的諾言。所以,他對吳祖光修改的劇本內容,隻字未動,卻也能恰當地設計出唱腔,這令吳祖光感嘆不已,誠心地讚美程硯秋“不但是一個歌唱家,而且是一個極為高明的作曲家。”
實際上,最初,程硯秋對吳祖光並不信任,對他的為人和專業都心存疑慮。當他得知他的好朋友、音樂家盛家倫與吳祖光同住在一個院落時,就去找他,向他了解吳祖光這個人。他最擔心的是吳祖光對拍攝工作是不是夠誠心。盛家倫在程硯秋的面前,拍了胸脯,他說他絕對能夠保證吳祖光是個好人,不但有誠心,而且有才華。出於對盛家倫的信任,程硯秋對吳祖光,也就放了心。
隨著拍攝工作的逐漸向前推進,程硯秋對吳祖光的信任感也就越強,甚至與吳祖光的私人友情也越來越深了。有了信任,程硯秋很聽吳祖光的話,暫戒了酒。
《荒山淚》拍完不久,反“右”開始了。吳祖光成了右派分子。有一次開批判會。吳祖光作為被批物件,坐在第一排。程硯秋坐在主席臺上,緊緊皺著眉頭。期間,程硯秋總是盯著吳祖光,一副很不愉快,甚至很痛苦的表情。這種表情,在他倆合作拍攝《荒山淚》期間,吳祖光從來沒有見過。
偶爾間,兩人目光對視,何止是千言萬語,一時間,吳祖光幾乎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