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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住處的院子裡,程硯秋穿上賀龍的軍裝,戴上賀龍的嵌有五星帽徽的軍帽,披上賀龍的軍大氅,照了兩張照片,一張是他自己的生活照;一張是扮成賀龍模樣、描上黑色短鬍鬚的化裝照。他在那張生活照上,註明“46歲攝於賀龍總理家”;他在那張化裝照上,寫了這樣幾個字:“賀龍將軍,看,我像你的小兵嗎?”然後送給了賀龍。所有看過那張化裝照的人,都說:“像極了賀龍。”就連賀龍本人,也連聲誇讚他的化裝技術呢。
程硯秋於1958年去世前,如願加入了中國共產黨,賀龍是入黨介紹人之一。
胡適:張學良w
一個學者,一個軍人,胡適與張學良之間本不應該有什麼關係。
一個文臣,一個武將,胡適與張學良之間又註定要有什麼關係。
“張學良”這個名字,總是與抗日聯絡在一起的。於是,胡適與張學良之間短暫的交往自然離不開抗戰這個大背景。
“九·一八”事變之後不久,熱河全省岌岌可危,胡適的心情不免鬱悶又憤慨。東北軍潰不成軍,張學良又與在華北駐防的馮玉祥、閻錫山不合,難以取得他們的配合。萬般無奈之下,張學良請求“政府”援助。然而,蔣介石正忙於在江西指揮“圍剿”共產黨,以實現“安內”,而對張學良的求助不加理睬。在這種情況下,胡適給蔣介石發電報,請求政府出面。然而,還是遲了,熱河失守。胡適對張學良有了些許埋怨。
就在張學良遭受四面楚歌之時,胡適對他卻油然而生同情之心。也許他意識到,讓張學良承擔這一切,是不公平的,他不過是“不抵抗政策”的替罪羊罷了。於是,胡適給張學良寫了一封信,勸他辭職。張學良看了胡適的信的第二天,就給蔣介石發電報,請求辭職。蔣介石接受了他的辭職,並安排他出國考察。
胡適就“九·一八”事變,撰寫了六千字的《全國震驚以後》,其中從五個方面論證了他認為的失敗原因,從而得出結論:張學良和政府都應負絕大的責任。在他看來,張學良的能力智識都不足以擔當如此重任。
“西安事變”發生的前幾天,胡適剛剛從美國返國。事變後的第二天一大早,他不是從報紙或電臺或朋友那裡得到訊息的,而是小兒胡思杜的一聲驚叫:“爸爸,張學良造反了!” 他認為,張學良“這禍真闖得不小!”由此他認為,張學良這個人“為人有小聰明,而根基太壞。”他以“叛變”這樣的字眼,給張學良和“西安事變”定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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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友誼經得起考驗:沈從文與巴金
巴金在《懷念從文》中寫道:“在朋友中待人最好、最熱心幫忙的人只有你,至少你是第一個。這是真話。” 這句質樸無華、發自心底的話,反映出巴金與沈從文五十多年的真摯友誼和無限情深。
巴金與沈從文相識於1932年的冬天。當時正在青島大學教書的沈從文,收到張充和、張兆和姐妹發來的電報,告訴他有關婚事已獲父母的應允。她們的父母當時住在上海,想見一見這個未來的乘龍快婿,於是沈從文乘船到了上海。在上海逗留期間,沈從文遇見了在南京主編《創作月刊》的陳曼鐸。陳曼鐸是來上海找巴金約稿的,他就約巴金和沈從文一起,到一家俄國人開的西餐館聚餐。素昧平生的巴金和沈從文都是青年作家,彼此又都讀過對方的作品,因此一見如故。交談中巴金得知沈從文有本短篇小說集,想找個出版社出版。飯後,巴金就帶著沈從文到閘北的新中國書局,將沈從文的小說集交給這個書局的老闆,並且預支了部分稿酬。
在上海期間,巴金還幫助沈從文挑選了拜見未來的岳父母的禮物。沈從文想買幾套外文書作為見面禮,可是又擔心自己買不好,就請巴金幫忙。巴金不負所望,帶著沈從文到書店精心挑選了幾套俄羅斯的文學名著,其中有一套英文版的《契訶夫小說集》,印製精美,又是權威譯本,沈從文的未婚妻張兆和非常喜歡,這對成全沈從文的婚事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
1933年9月9日,沈從文與張兆和在北平中央公園水榭舉行了一次宴會,宣佈他們結婚。前來赴宴的除了張家姐妹外,就是沈從文的文學界的朋友們。巴金得知他們結婚的訊息,馬上給他們發了賀電,祝福他們“幸福無量”。不久,巴金來到北平時,住在達子營沈從文家裡。儘管沈從文新婚燕爾剛剛一個多月,但他們夫婦對巴金這個好朋友卻是相敬如賓。他倆都在醞釀著新的作品,捨不得花時間閒聊,就分頭搞起了創作。北方的秋天氣候宜人,沈從文將書房讓給巴金創作《霧·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