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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霞村一直尊朱湘是他“從事文藝工作的第一個指路人和啟蒙老師”。
1926年春,朱湘曾參與新月社在《晨報》創刊《詩鐫》的工作,徐志摩擔任主編,朱湘任編委。不料,出版了幾期之後,朱湘就宣告與《詩鐫》脫離關係。事後,徐霞村拜會朱湘時,問及此事,朱湘仍憤憤地說:“徐志摩利用編選的權力,搞文人間的互相吹捧,這種市儈作風,我是不能容忍的!”自此以後,朱湘在新月社的同仁中,只與聞一多保持著友誼。同年夏,清華換了曹雲祥當校長,朱湘的同學羅念生和孫大雨向校長反映情況說,朱湘一向品行很好,建議恢復朱湘的學籍。曹雲祥隨即向有關教師瞭解朱湘的情況,大都反映不錯,就批准朱湘復學了。
1926年年底,徐霞村在上海的姑父病重,姑母來信要他來*助照料一段時間,然後資助他到法國留學,他馬上去徵求朱湘的意見。朱湘聽了很高興,非常支援他到法國去。在徐霞村去上海前,朱湘主動給上海《小說月報》的主編鄭振鐸寫了封舉薦信。鄭振鐸十分熱情地接待了他,並且約他給《小說月報》寫稿,還被聘為歐洲通訊員,要他把一路見聞記錄下來,陸續寄回國內發表。後來徐霞村的許多小說創作和翻譯的長篇小說,都是在《小說月報》發表的。
1927年5月,徐霞村赴法國留學,不久朱湘則去美國留學。他們先後於1928年和1929年回國。朱湘回國後,在安徽大學外文系任教,後因他舉薦上海文藝界的友人來校任教,校方沒有接受,他則憤然辭職。從此失業,過著漂泊流浪的生活。1931年11月的一天,面容憔悴的朱湘來到北平的徐霞村的家,提出借150塊錢。徐霞村將這些錢交給他時,他卻很嚴肅、認真地說了聲“謝謝”,徐霞村為此十分同情他的處境,覺得很難過。送他到大門外,給他僱了輛人力車,一直目送他消失在夜幕裡。不料,在1933年12月,他就從上海《新聞報》上看到朱湘於12月5日投水的訊息。
拜師學詩:蘇曼殊與章太炎
蘇曼殊,本名蘇戩,又名元瑛,曼殊是他的法號。他父親是旅日僑商,母親為日本人。1902年從東京早稻田大學預科轉入成城軍校學習軍事,並參與發起成立革命團體青年會。1903年回國宣傳革命,並削髮為僧,依然為宣傳革命而奔波,因而被稱作“革命和尚”。蘇曼殊多才多藝,精通英、法、日文,也擅長繪畫。他的繪畫,融合中國畫、西洋油畫和日本畫的特色,兼採眾長,風韻獨標。
他與著名學者章太炎相識,是在1906年他再次回到日本時,恰巧與來日本參加同盟會的章太炎租賃在同一所住宅內。當蘇曼殊得知章太炎不僅是位革命者,還是一位國學大家時,就想拜章太炎為師,學習中國詩詞。他總想效法古人繪畫時題上詩詞,相得益彰地增強繪畫的意境,同時也可以抒發自己慷慨激昂的感情。但他在日本長大,一直苦惱於國學功力不足。如今有機會與章太炎相識,就主動提出拜師學詩。章太炎知道他的漢學功力不足,就告訴他學詩要從讀詩起步。於是就選了幾本詩集給蘇曼殊,讓他熟讀和領會詩的要旨。此後,蘇曼殊竟然有兩個月,除了吃飯外,沒有出屋,將自己關在屋裡苦讀。
章太炎得知他如此苦讀,如此專心致志,就趕快去看望他。蘇曼殊將自己的一摞詩歌習作拿給他看。章太炎讀著這摞詩作,不住地點頭稱讚。最後章太炎說:“曼殊,按你的天分、稟賦和性情,與詩最接近。你的詩寫得相當不錯,你成功了!”
1907年的秋天,蘇曼殊與章太炎準備結伴到印度朝聖,深造佛學,但因資金籌措不足,只好作罷。
1909年的夏天,蘇曼殊在杭州時,收到一封匿名信,警告他不要再與叛徒劉師培夫婦沆瀣一氣,否則將要得到可悲的下場。劉師培是蘇曼殊在日本時結識的朋友,是同盟會的盟員。1908年他提議改組同盟會,被拒絕,隨即變節。革命黨人發現蘇曼殊與劉師培關係密切,才對他發出警告。此事驚動了章太炎,立即為蘇曼殊辯誣。他在辯誣書中稱蘇曼殊是“獨行之士,從不流俗……凡委瑣功利之事,視之蔑如也”,“元瑛可誣,乾坤或幾乎息矣”。章太炎的辯誣為蘇曼殊化解了革命黨人的懷疑,免除了一個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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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壽所許,定當遵囑”:李叔同與豐子愷
漫畫大師豐子愷是浙江崇德縣(今桐鄉)人,原名豐仁,在浙江第一師範學校讀書時,國文老師給他取了個“子愷”的號,後來就以這個名字傳世了。
豐子愷從小就聰穎好學,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