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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正當用人的時候──”傅玉書一頓,道:“待雲飛揚一事了結,弟子再依門規責罰他。”
燕沖天滿意地領首,轉而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還是夜間的好。”傅玉書一整衣衫道:“我們也正好趁這個時候休息一下。”
燕沖天一再領首,道:“還是你考慮得周到。”
傅玉書到現在才松過一口氣。
司馬天就等在傅玉書房間外面,聽了傅玉書那番話,亦捏了一把汗。
這個司馬天當然是假的了。
不過他事實也姓司馬,卻叫做司馬峰,與金刀司馬家並無任何的關係。
一個時辰之後,李武、江群已回到鏢局,卻徑自回到自己房間。
江群顯得有些擔心,掩上門,立即低聲問道:“我們幹掉了那個老頭兒,你看司馬峰會不會知道?”
“他害死了我們大哥,不殺他怎麼成!”李武冷笑道:“何況他身上還有那張六千兩的銀票。”
“這也是,若非他聲聲說要償命,大哥根本不會死。”
“我看司馬峰也是藉此公報私仇,你忘了那一次大哥告發他毒打逍遙谷弟子,害得他給四當家當眾重責,他一定懷恨在心,乘此機會借刀殺人!”江群連連點頭,方待說什麼,門外已有腳步聲傳來,立即將話咽回去。門聞處,司馬峰舉步走進來,打量了二人一遍,道:“你們跟蹤那個老頭兒,跟蹤到哪去了?”
“離鎮西北半里。”李武搶著回答。
司馬峰目光一落,突然伸手握住了李武的右手,在李武右手的食指上戴著老頭兒的一隻玉指環。
李武臉色一變,江群也不例外。
“你們殺了他?”司馬峰喝問。
“沒有──”李武說得很肯定。
“那麼這隻玉指環哪兒來的?”司馬峰冷笑。
“在街上買的。”李武的聲音已有些不穩。
“還在狡辯?”司馬峰鐵青著臉,道:“我清楚記得,這隻玉指環是戴在那個老頭兒的右手食指上的。”
“我們沒有殺他。”李武堅決否認。
司馬峰鬆開手,冷笑道:“這件事,回到谷裡,由主人處置,你們要分辯到時再分辯。”接著一拂袖,回身就走。
李武、江群看著司馬峰走遠,臉色一變再變,李武恨恨地道:“司馬峰與我們一向有心病,回到逍遙谷,一定沒有你我分辯的餘地。”
“那你看我們應該怎樣?”
“這兒方圓百里,都有逍遙谷的耳目,逃走是很難成功的了。”李武一咬牙道:“唯今之計,就是通風報訊──”“給誰?”
“燕沖天!”李武握拳道:“讓他先下手,擊殺司馬峰,我們便可以平安無事了,這一著,既可以脫身,又可以報大哥之仇──”江群一言驚醒,目光大亮。
李武、江群打的是好主意只可惜傅玉書就留在燕沖天的房間之內。
傅玉書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消除燕沖天的疑念,不讓燕沖天再外出查詢其它的人。
這卻苦了李武、江群,他們守候了好一會,始終都等不到機會。
最後他們終於想到了倫婉兒。
一張繫著字條的石塊於是就扔進了倫婉兒的房間。
這已是初更將盡時分。
也就在這時候,傅玉書出了燕沖天的房間,他是聽到了司馬峰在房外發出的兩聲鳥叫。
傅玉書一聽李武、江群殺了那個老頭兒,再知道兩人的舉止有些失常,就知道事情有變,他當機立斷,立即吩咐司馬峰去殺李武、江群,自己亦馬上趕返燕沖天的房間,以免李武、江群將訊息通知燕沖天。
他回去看見燕沖天並無任何異樣,才放下心來,但為了以防萬一,他仍然採取一個最安全的辦法慫恿燕沖天立即動身。
“以他的口才,又怎會說不動燕沖天。”
李武、江群將字條扔給了倫婉兒,亦松過一口氣,哪知道才進房間,就發覺司馬峰已等在房中。
司馬峰出其不意,只一掌,就切斷江群的因喉,接著一抓亦將李武的咽喉扣住!
“你們方才去了什麼地方?”司馬峰喝問。
李武膝撞司馬峰膀下作答,他的腳才抬起,咽喉已經被捏斷,爛泥一樣倒下。
他的嘴角仍然有笑。
看到這笑容,司馬峰不禁由心一寒。
──金刀司馬乃是假冒,本人已被殺,埋在後山左數第三株白樺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