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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正常,別說他是一個外國人,就算是日本人,青森事務恐怕也敢動手。
日本每年那麼多寫作失蹤讀作死亡的,總不會是自己跑去跳海替社會節約糧食吧。
許誠看著地上這三個被他打得滿臉血的三人,有些頭疼該怎麼處理。
如果是在任務中,那肯定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可他現在是本人在行動,稍微過分點就有可能引來警察,逮進去撿肥皂。
他思索了一會,明白該怎麼做了,於是將球棍往地上一丟,撿起自己的宵夜,吹著口哨離開了。
松坂圭吾愣愣看著許誠離去的背影,沒想到這個可怕的傢伙這麼簡單就放過自己。
不然按照極道的規矩,偷襲不成反被艹,最少也是切手指謝罪的。
松坂圭吾拖著受傷的身體,去檢視兩個昏迷不醒的同伴。
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燙頭青年,這個跟了自己十幾年的小弟生死不明,松坂圭吾的眼淚差點流下來:“寬太……”
燙頭青年睜開雙眼,緊張道:“圭吾大哥,那個可怕的傢伙走了嗎?”
松坂圭吾:“……”
他猛地將燙頭青年從地上拉起來,怒吼道:“你這個混蛋,我在替你們捱打,你居然在裝死?”
燙頭青年無奈道:“我裝不裝死,結果也是一樣啊。”
松坂圭吾微微一怔,然後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混蛋,你不裝死至少能替我抗幾下啊,有你這樣做小弟的嗎?你的仁義在哪裡?”
燙頭青年捂著臉:“圭吾大哥,我們要不要報警?”
松坂圭吾氣得對他另外一邊臉也來一巴掌:“你腦子是不是被打傻了?我們身上那麼多案子,報警是要故意找死嗎?”
雖然日本的死刑就是個擺設,判了也會拖個幾十年才執行,但以他們犯下的罪過,終身監禁是跑不掉的。
燙頭青年雙手捂著被打腫的臉:“那現在怎麼辦?”
松坂圭吾冷哼一聲:“哼,給我們找這麼大一個難題,那就讓老爹自己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