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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誠回到家後,想要提醒一下秋宮月注意安全。
雖然秋宮月只是他的房客,但青森事務未必會區分兩者的關係,甚至秋宮月長得那麼漂亮,說不定青森事務還會把她當成目標,抓去接客然後拍av賺錢。
等等,她好像本來就在幹這個,如果被青森事務抓去,說不定還能看到她的作品。
許誠竟為此小小糾結了一下,最後還是良心戰勝了慾望。
可惜,秋宮桑為什麼不下海呢,不然我特麼買爆。
家裡沒人,秋宮月還沒有回來,許誠端著宵夜進入臥室開啟電腦,重新載入殺手卡,一邊吃一邊開始搜查青森事務的情報。
殺手卡擁有基礎的情報收集能力,透過網路上一些公開訊息,新聞和小道訊息,很快就將青森事務的基本情況摸個七七八八。
在墨田區曾經顯赫一時的極道組織,和京田組不分伯仲,洗白上岸後仍舊不安分,每年都會牽扯到一些暴力案件當中。
許誠今晚雖然輕鬆幹翻抽菸燙頭紋身三人組,但他不認為青森事務就會放棄,甚至有可能變本加厲。
就算現在選擇認慫,把房子出售,青森事務也極有可能也會事後算賬。
涉黑的人好面子還小心眼,一般都很記仇。
如果是在半個月前,許誠肯定會從心一點,選擇將房屋出售,然後離開日本逃避危險。
但已經經歷兩次任務後,他發現自己的膽量開見長,整顆心都開始野起來了,尤其這裡是日本,血脈裡流淌的dna開始躁動,想要放飛自我。
我能受這委屈?我剛強化的殺手卡。
逃什麼逃,我要看血流成河!
許誠吃完夜宵關掉電腦,換一身衣服,然後離開臥室,走出家門。
來到外面時,他的外觀已經徹底變成身穿風衣的冷峻青年,踩著像貓兒一樣悄無聲息的步伐,消失在夜色中。
他當然不會現在就莽一波直接殺過去,對方有多少人,據點在哪,頭目的行動軌跡等等都不清楚,莽過去很有可能打草驚蛇。
今晚只是事先調查,畢竟殺手卡的持續時間才兩個小時,必須謀而後動才行。
……
青森事務是一幢五層建築,樓下三層是業務辦理和員工們的工作區域,上面兩層是青森組的自留區域。
雖然在暴力團對策法的打壓下,青森組不得不進行事業上的轉型,但轉型並不成功,他們的暴力也沒有消失,而是潛入水底下,時不時捲起一些旋渦。
此時在青森事務頂層,一間寬敞的辦公室內。
落地窗前擺著一張寬大的辦公桌,中年不惑的青森康平坐在後面,面沉如水,不怒自威的目光盯著面前一群組員。
在他的注視下,辦公室內的氣氛頗有些壓抑。
青森組傳承到如今已經是第三代,不能說做大做強,只能說是可持續性竭澤而漁。
畢竟手下養著這麼一大群傢伙,花錢如流水,青森康平感覺自己不像是一呼百應的組長,更像是豬圈裡餵豬的,每天一睜眼就是上百隻豬崽嗷嗷待哺。
而受到日本經濟的影響,青森事務的財務狀況一直都是赤字,入不敷出。
而現在,有一個巨大的機會就擺在青森康平面前,原本的合作伙伴兼競爭對手也突然出局了,只要他能夠儘快拿下墨田區河岸的那一塊地,別說緩解財務危機,就算更進一步做大做強也不是不可能。
可手下這群豬玀,大把的錢養著,養的膘肥體壯,結果連一個釘子戶都解決不了。
“圭吾。”
青森康平盯著在房間中間進行土下座的松坂圭吾:“你是擁有“青森之鬼”這個外號的男人,加上兩個小弟,三個人打一個阿宅,竟然被揍成這副模樣,是不是最近玩女人玩太多,把三條腿都給玩軟了?”
松坂圭吾淚流滿面,一臉沉痛:“抱歉老爹,我們已經盡力了,但那傢伙不是普通的阿宅,力量像惡鬼一樣可怕,我們三人拼死戰鬥,可最終還是失敗了。”
青森康平看著他被打成豬頭的臉,居然還在這漲他人威風,一股火氣騰的一下從心裡冒出來。
“閉嘴,你個魂淡!!”
他抄起桌上的菸灰缸,朝松坂圭吾狠狠砸過去:“如果我是你就立刻切腹謝罪,而不是在這裡替自己的失敗狡辯。”
松坂圭吾腦袋一縮,躲開了菸灰缸。
“你還敢躲?”
青森康平怒火更甚,站起來繞過辦公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