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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根本沒跑成……”
我懵了,“啊?假的?”
主人此時淡然道,“他們剛才已經和我說過了。雖然當時沒有跑成,兩人還被分開關押了幾天。好在後來師弟總算趁著九黎大軍進攻水月派的時候帶著破軍跑了出來。雖然兇險,總算是平安回來了。”
原來如此……我摸摸鼻子,嘿嘿衝腎虛和破軍不好意思地笑笑,“對……對不起啊……我是從百夫長身上偷得……誰知道他們怎麼會在身上帶假的……那個,腎虛你的菊花還好吧,狐王有沒有溫柔……“
話還沒說完,腎虛長袖一揮,熟練而優雅地將鞋甩到了我臉上。
正在此時,小藥童跑進來回報,說是掌教真人來了。我們還未來得及起身,白鬍子老頭兒已經疾步走進來了。雖然他很努力地維持著掌教的威嚴端莊,但是那小碎步倒騰得都快飛起來了,估計東洋藝妓也沒他這般本事……
“雨信!你可還好?”
簡雨信是腎虛的本名。雖說修道之後大都稱呼道號,但掌教每一次擔心起來,總是情不自禁地叫了大家的本名,就跟他們小時候一樣。
我們都恭恭敬敬合袖揖手行禮,“見過掌教真人。”
掌教這才想起自己甚為蜀山之主的威儀,清了清喉嚨,雙手揣在袖中擺出一副仙風道骨之姿態道,“原來文修也在,不必拘禮。”
於是他們將掌教讓到上首,剛要坐下,又聽藥童傳報說琅琊真人和清源真人也來了。
嚯……今兒全到齊了。
五位蜀山長老就這樣擠在一張小方桌前,對著腎虛輪番詢問一番。腎虛跟他們講了九黎大軍之中軍紀看死鬆散,什麼邪魔外道都有,但是在進攻時便換了副樣子,軍紀嚴明,一個個都跟不要命了一樣,殺氣騰騰的,似乎凝聚了不少的仇恨怨憤,令人觸目驚心。掌教聽得嘆息連連,“看樣子,這一場是免不了要元氣大傷了。雖然有各派首座前來助陣,但不知為何,本座心中總是不安。”
主人道,“茅山崑崙等派覬覦玄武令已久,這一次茅山天寰掌教親自來了,看似給足了面子,但若真事到臨頭,他又會出幾分力?”
清源冷笑,“恐怕不反過來幫著九黎打我們就不錯了。掌教,你又何必邀請他們來?”
掌教皺吧著臉,無可奈何,“玄武令一出,十大仙家都要派兵。難道本座還能說,你茅山、崑崙、鹿野寺、盤龍閣都不用來了嗎?”
琅琊真人抿了一口茶,“如今我華夏仙家之間,還有多少可以相互信任的夥伴……九黎會在這時趁勢崛起,並非沒有原因。”
一陣令人鬱悶的沉默。掌教忽然抬起頭,一一掃試過面前四名師弟的面容。平日裡總是裝作威嚴肅穆的雙眸,此刻盡是平順溫和,“一眨眼,你們幾個都長大了。如果師父和真如師兄還在,看到你們如今面對危機,可以團結一致,面不改色,定然是十分欣慰的。“
我想起來剛剛隨主人回蜀山時,現在的掌教真人還只是司劍長老,雖然年紀也大,但須發還是偏黑色的。那時的掌教真人是在座所有長老的師父——忘塵真人盛奕揚。忘塵真人執事風格跟現在的掌教可是天壤之別,就算主人見到他也都是小心翼翼心驚膽戰的,可想而知有多麼威嚴。而我們現在的掌教,其實以前就很有□□氣質,一天到晚為了這幾個小師弟操碎了心,大到修行悟道、小到吃飯穿衣,什麼都要照看。我那時候還納悶呢,怎麼堂堂司劍長老跟個老媽子似的成天追在小弟弟們屁股後面,一點也沒有我想象中的帥氣……
大約也正是看中了他這仁善的特質,忘塵真人臨終時才將蜀山之重責託付給了他。想來這位愛操心的掌教這十八年來為了蜀山,亦為了華夏之安寧,殫精竭慮,沒時間清修,整個人衰老得極其明顯,也夠令人尊敬了。
掌教真人的話勾起了往事的迷紗,眾人眼中皆是一陣波動,似有無盡慨嘆。腎虛用扇子在桌上一敲,不滿道,“我這剛回來,搞得這麼憂傷幹什麼?好像要生離死別了似的!”
清源真人哈哈笑道,“說的也是。咱們師兄弟五人太久沒有這樣聚在一塊兒喝茶,一不小心就傷感起來了。不如,討論一下等大戰結束後怎麼跟茅山人幹架?”
主人也笑了起來,驀然把視線轉到我身上,“打嘴炮這種事,當然還是得請教我們家鴉九了。”
聽到主人用“我們家”這仨字形容我,我這顆心就樂開了花,馬上拍胸脯表示只要茅山敢開口,我定然罵得他們站著進來,橫著出去。
大戰將至,季瑤宮裡我們幾個上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