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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開始整理雜亂的思緒。
顧城不是說得到了她的人,她就會對自己百依百順嗎?可為什麼遊麗會對自己大發雷霆?
難道是顧城胡編亂造在糊弄自己?又或者是自己的動作不夠嫻熟,過程太過激烈,才惹得遊麗不開心?
遊麗的背影已消失於石梯上方,單思華還坐在原地發呆。
想想遊麗離去時那惡毒的眼光,單思華有些不寒而慄。從遊麗悲憤的話語中已經明確表示,她是真的傷的心。
暢快褪盡的單思華隱約感到一絲不安,有些後悔剛才的過激行為。可是,大錯已經釀成,後悔又有什麼用?
帶著內心的不安,單思華決定去找顧城問問清楚,向他尋求幫助。但腳步卻鬼使神差地拐進了凡秀路。
每個人在感到自己犯了大錯的時候,潛意識裡都想第一時間回到家,單思華亦不例外。
單思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只記得多日不見的爸爸笑吟吟地告訴他,星期一可以去學校讀書了,要他好好改正以前的缺點,不要再看那些黃**籍,也不要再和顧城來往。
心事重重的單思華機械地應答著爸爸的話語,很想把剛剛在沙灘上發生的一切告訴爸爸。考慮到爸爸剛剛才消了火氣,終究沒敢把實情透露。
單有成愛憐地摸著兒子的後背,關切道:“還痛不?你離家出走的這幾天,我一直都好擔心。還有遊家的女兒,每天都要來家裡幾趟,問你有沒有回來。”
聽到遊麗的名字,單思華條件反射地打了個哆嗦,剛剛發生在江邊沙灘上的一幕讓他內心不安的情緒開始翻倍湧動。
“遊家這姑娘,真的是沒得說。要是能做我的兒媳婦就好嘍。”單有成樂呵呵地打著趣話,全然沒有注意到兒子異樣的表情。
說完話,爸爸照例去鄰居家搓麻將,單思華草草洗了個澡,拖著疲乏的身體爬上床。
躺在床上的單思華沒有半點得到遊麗後的開心,相反卻覺得心裡異常沉重,就像有一快大石頭壓著。
左眼皮也是不停的跳動,惴惴不安的單思華越發害怕。人們常說,左眼跳捱,右眼跳財。莫非有啥大禍要臨頭?
第二天上午,在凡秀路52號的三合院門口,出現了幾名穿制服的民警。
其中一個夾著公文包的民警向一個大媽問明瞭單思華的住處後,抬手敲響了靠西那兩間搖搖欲墜的破舊青瓦房。
“顆,顆顆。”木門發出的聲音驚醒了還在夢中的單思華。
“誰在外面敲?”單思華伸了伸手腳,懶洋洋問道。
“請問單思華在家嗎?麻煩開啟一下門。”門外是一個陌生的男中音。
左眼皮“突突”跳個不停,單思華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趕緊起床追問道:“是誰?是不是城哥的朋友?”
“我們是古城鎮派出所的,想找單思華核實一些情況。麻煩你先把門開啟。”男中音再次響起,語氣不慌不忙。
派出所的?心裡“咯噔”一下,單思華慌了神:咋會有派出所的來敲門,莫非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
怎麼辦?要不要開門?
“是誰在裡面,快把門開啟,要不然我們要破門了。”門外的男中音第三次響起,聲音提高了八度。
猶豫不定的單思華顫抖著手,緩緩地開啟了自家的木門。
映入眼簾的是幾名全副武裝的人民警察,帽沿上莊嚴的徽章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旁邊,圍著幾個看熱鬧的鄰居。
“你就是單思華吧?”夾公文包的民警上下打量著單思華瘦小的身子,冷冷地問道。
“恩”單思華惶恐的點了點頭。
“我們是古城鎮派出所的辦案民警,有些事情需要你協助調查,麻煩你跟我們到派出所走一趟。”公文包掏出一張紙在單思華面前晃了一下,正色道。
對於“有些事情”,單思華心知肚明。他沒敢去看那白紙黑字都寫了些啥,圓圓的大腦袋無力地垂到胸口,暗自嘆了口氣。
在鄰居們指指點點的議論聲中,單思華耷拉著大腦袋,被民警們帶出了三合院的大門。
公元1999年8月31日,古城縣第三次嚴厲打擊各類違法犯罪公捕公判大會在古城鎮體育球場舉行。
這一天,才真正是單思華的十六歲生日。
古城鎮體育球場是一個露天的橢圓形體育場,三面是梯形座位,正中是主席臺。
第三十五章 七年
今天,能同時容納三千多人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