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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小姐,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姚依蕾心跳的更厲害了,壓低聲音說:“什麼事?”
“我想請你介紹我認識徐樹錚將軍。”
“啊!”姚依蕾忍不住驚呼一聲,徐次長真是神機妙算,竟然能料到這一步棋。
“怎麼,很難辦麼?”聽筒裡傳來陳子錕的問話。
“不不不,不難,他……徐次長就在這兒。”
一旁的徐樹錚叼著雪茄,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將電話接了過去,“我是徐樹錚。”
姚次長很有眼色的將所有傭人都趕了出去,自己也帶著女兒迴避了。
陳子錕把電話交給了安德烈,他還沒開口,就聽到徐樹錚悠悠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閣下應該是俄國人。”
這回輪到安德烈吃驚了,但他只是淡淡笑道:“將軍是怎麼猜到的?”
徐樹錚道:“日本人查不到,不代表中國人查不到,伯爵先生的漢語帶關東口音,應該是在哈爾濱一帶久住的,而且閣下曾在華俄道勝銀行兌換了一根金條,這根金條上有沙俄政府雙頭鷹徽記,所以,閣下如果不是蘇俄的人,就是臨時政府的人。”
安德烈心悅誠服:“沒錯,我是俄羅斯臨時政府執政官高爾察克海軍上將閣下委任的全權代表安德烈。瓦西裡耶維奇,今天發生了一件意外,希望沒有給您帶來困擾。”
徐樹錚笑道:“此事與我並無關係,我是陸軍次長,又不是警察總監。”
安德烈道:“我想和您面談,能否約個時間。”
徐樹錚爽快答道:“就今晚吧,你在哪兒,我派車過去接你。”
雙方約了時間碰頭,徐樹錚放下電話,向姚次長父女告辭離開。
電話局門口,陳子錕惴惴不安的問安德烈:“二櫃,你不怕徐樹錚把你綁了送給日本人?”
安德烈自信滿滿道:“一位上將是不會做那種鼠目寸光的事情的。”
陳子錕勸不動他,只好捨命陪君子。
十分鐘後,一輛汽車駛來,將二人載往安福衚衕一所大宅子。
天色已晚,宅子裡燈火通明,安德烈和陳子錕從側門進入,直奔後宅,來到一間房內,只見一個戎裝軍人背對他們而立,聽到腳步聲隨即轉身,喜形於色道:“歡迎二位光臨。”
此人正是北洋陸軍部次長徐樹錚上將,他親切和安德烈握手,又拍著陳子錕的肩膀讚道:“後生可畏啊,回頭我送你一柄寶劍。”
房間裡已經擺下酒宴恭候兩位特使,精緻的八個菜餚,一壺溫熱的花雕,房間裡暖氣十足,牆上掛著名人字畫,環境優雅,安靜祥和。
“二位,請。”徐樹錚笑容可掬,親自斟酒佈菜。
酒過三巡之後,進入正題,徐樹錚道:“兄弟是軍人,不是政客,有什麼問題不妨直言。”
安德烈拿出了有高爾察克上將簽名的密通道:“我來北京,是代表臨時政府和貴國接洽,希望徐將軍能為我們引路,找一個能拍板定奪的人。”
徐樹錚哈哈大笑道:“政府大小事務,我均可定奪。”
安德烈疑惑道:“閣下不過是一陸軍上將,為何能越俎代庖,定奪所有事務?”
徐樹錚道:“你可知身處何處?”
安德烈搖頭。
徐樹錚道:“這裡是安福俱樂部,俱樂部成員都是國會議員,而兄弟正是安福俱樂部的創始人,你明白了吧。”
安德烈做恍然大悟狀,站起來將密信正式呈交徐樹錚。
徐次長接了信瞄了一眼,上面都是俄文,一個字也看不懂,他便放下信說:“既然是秘密會談,咱們就放輕鬆一些,信上寫的什麼內容,閣下口述即可。”
於是安德烈便將信上內容陳述了一遍,無非是高爾察克上將懇請中國當局出兵干涉,將赤色政權扼殺於萌芽狀態。
徐樹錚詳細的詢問了一下俄國現在的局勢,低頭沉思一陣道:“我國積弱已久,南方尚未統一,山東又被日人強佔,內憂外患,自顧不暇,又有何能力干涉貴國事務?”
安德烈道:“將軍此言差矣,正是因為內憂外患形勢嚴峻,才更需要出兵以振國威,我聽說您手下有十萬裝備精良的參戰軍,現在歐戰已經結束,這些精銳的部隊難道要馬放南山麼?如果您再不出兵的話,恐怕關東蒙古就和山東一樣,要落入日本人的手裡了。”
徐樹錚倒吸一口涼氣:“此話怎講?”
安德烈道:“俄日戰爭的爆發,正是為了爭奪中國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