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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只有少量火器,部分小口徑運動步槍,以及大量彈弓、消防斧頭、棍棒等武器,總工會大樓的視窗裡,豎著用桌椅和腳踏車內胎做成的大型彈弓,發射大號鋼鐵螺栓,威力十分驚人。
忽然,一枚罪惡的螺栓擊中了紅總司一名小戰士的頭部,頓時血流如注,腦殼都被打爛了,小戰士只有十三歲,瞪著眼睛喊媽媽,只支撐力十幾秒鐘就死了。
陳忠悲憤萬分,下達了總攻令。
衝鋒號響起,紅總司的戰士們發起了最後的猛攻,數百人以排山倒海的氣勢壓向總工會大樓,對方的抵抗立刻土崩瓦解,盤踞一樓二樓的敵人迅速逃離,三樓以上的省**人員被包圍在樓上困獸猶鬥,雙方開始了殘酷的肉搏戰。
“總司令,你看!”王小飛指著總工會大樓頂端嚷道。
八層大樓的天台上,殘陽如血輝映下,一個留著五四頭的姑娘在樓頂邊緣,她穿著不帶領章的六五式軍裝,臂上纏著省**的紅袖章,身上血跡斑斑,手裡提著一支五六式衝鋒槍,剪影是如此的曼妙,如此的英武。
紅總司的戰士們都看傻了眼,他們只是十來歲的少年,雖然懵懂的青春期衝動被革命的豪情壯志所掩蓋,但對異性的嚮往卻是與生俱來的本能。
殘酷的戰場上,忽然出現這樣一個妙齡少女,讓少年們感覺到異樣的刺激,異樣的美。
“**萬歲!”那少女喊了一聲,縱身跳下。
砰地一聲,整個世界寧靜了。
陳忠摘下了軍帽,向這位不知名的敵方女戰士致敬。
戰鬥結束,省**大敗,死亡五人,輕重傷數十人,還失去了總工會根據地,紅總司大獲全勝,以一名戰士犧牲,十五人受傷的代價一躍成為省城最大的武裝群眾組織。
第七十八章 舊飛機
陳子錕駕駛摩托開了七個小時終於在風雪中抵達省城郊外,四下一片蒼茫,道路兩旁是筆直的白楊樹,一塊斑駁的鐵牌子上寫著“軍事管理區,禁止入內”。
這裡早年是陳子錕建設的機場,後來演變為國民黨空軍基地,解放軍航校,現在劃歸地方,屬於民航局下屬的備用機場,一度是江東體委航空學校的訓練場站。
寒冬臘月,備用機場外的道路兩側雜草叢生,鐵絲網都生鏽了,路上都是積雪,這裡是偏僻郊外,人跡罕至,只有嗚嗚的風聲。
陳子錕轉動油門,驅動摩托慢慢前行,基地大門緊鎖,鎖頭卻沒有鏽死,想來這裡還是有人值班的,喊了幾聲,無人應答,等了片刻,只見一個人騎著腳踏車遠遠的過來,到了近前翻身下車,嘴裡呵著白氣道:“陳老總,啥風把你吹來了。”
陳子錕道:“老牛,怎麼就剩一個人了?”
此人姓牛,早年在南泰為匪,後來招安進第七混成旅吃糧當兵,陳子錕兵進上海後,老牛作為精銳力量被編入禁菸執法總隊當卡車司機,後來陳子錕組建江東航空隊,老牛因為懂機械會開車成了航空隊地勤機械師,專門給陳子錕修專機,在這個崗位上參加了淞滬會戰、北泰保衛戰、江北游擊戰,抗戰勝利後依然當空軍機械師,解放後加入人民空軍幹老本行一直到現在。
老牛已經七十多歲了,耳不聾眼不花,在機場幹了幾十年樣樣都熟,基地轉入地方民航局後,原有人員要麼轉業,要麼劃歸空軍,只留下很少幾個管理人員,老牛就是值班員。
“唉,站長都一年多沒見人影了,這地方八成是被上面廢棄了,好在工資還是按月發,一份不少。”老牛拿出鑰匙開啟大門,邀請陳子錕進去,提起軍用水壺道:“老白乾,來點?”
“來點”陳子錕道,“趕了幾小時的路,都凍僵了。”
兩人進了航站平房,這房子還是三十年代陳子錕親自設計建造的,有暖氣管道,但基地的鍋爐早就不用了,屋裡生著爐子,上面坐著水壺,蒸汽頂的壺蓋亂動,室內溫暖如春。
爐蓋上烤著四個紅薯,已經熟了,老牛從懷裡拿出一個紙包,一個酒瓶子,紙包裡是醬牛肉,瓶子裡是五里外村子打的散酒。
兩人在暖和的炕上對坐,炕桌上擺著酒杯,花生米醬牛肉,老牛又從櫃子裡取出一個酒精爐,從外面拿了一顆凍硬的白菜,一飯盒凍豆腐,一把粉條。
“要不是陳老總來,我是捨不得吃這些家底子的。”老牛喜笑顏開,點燃了酒精爐,開始燉火鍋。
火鍋裡燉著菜,咕嘟咕嘟冒著泡,白酒熱好了,斟滿兩杯,陳子錕和老牛碰了一下,滋溜幹了,白酒如同一道火線從喉嚨到胃裡,頓覺整個人都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