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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沒找到呢?”
“那就會死很多人,越南幫會從紐約消失。”馬里奧笑容忽然凝固,變得殘忍無比。
陳姣嚇了一跳。
隨即馬里奧又嘆氣起來:“可惜家族後輩都不願意子承父業,如果陳北在就好了,他可以接我的班。”
……
次日,凱瑟琳。斯坦利從華盛頓驅車趕回,她詳細詢問了關於陳子錕被捕的事情,道:“這件事很難辦,因為人在他們手上,英國情報機關拒不承認的話,我們也沒有施力點。”
陳姣一籌莫展:“那可怎麼辦?”
“孩子,我會想辦法聯絡英國方面的媒體,在輿論上進行操作。”
忽然電話鈴響了,接線員說是來自香港的長途,陳姣立刻接了,是林文靜打來的,聲音很激動。
“姣兒,你爸爸逃出來了!”
“我爸爸出來了。”陳姣用英語告訴大家,凱瑟琳母女都面露驚喜。
“不過你爸爸不能和你通話,他現在被通緝,已經躲到安全的地方了……”
一通越洋電話後,形勢豁然開朗,陳子錕成功越獄,現在躲進了警察也頭疼的九龍城寨,接下來的工作就好辦了。
如果陳子錕願意的話,可以偷渡到任何地方,但他不會這樣做,畢竟是有身份的人,而且罪名不洗清的話,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過軍情五處的追殺,必須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
凱瑟琳說:“我會盡快想出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陳姣你可以在紐約放鬆一下了,伊麗莎白,你陪她去買一些衣服。”
這事兒伊麗莎白在行,雖然她不愛打扮,但上流社會的必要修養全部具備,在第五大道上逛了一圈,給陳姣配齊了從帽子到鞋子的全部裝備,都是頂級品牌,量身定做,花了上萬美元,當然這點小錢對於億萬身家的陳家來說,毛毛雨了。
抱著大大小小的紙盒子紙袋子回到公寓的時候,譚鶴已經等在這裡許久,見陳姣回來急忙上前接過東西。
“有事麼,譚先生?”陳姣問道。
“我來問一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麼?家父在美國還有些朋友。”譚鶴這句話似乎已經練了上千遍。
“謝謝,我父親已經脫險。”
“真是太好了……”譚鶴卻沒法說下去了,因為沒了話題。
氣氛有些尷尬,伊麗莎白道:“為了慶賀,難道我們不應該去吃一頓大餐麼,我知道一家中餐館很不錯。”
說著衝陳姣眨眨眼睛。
“這是個不壞的主意。”譚鶴立即響應。
“我們還是先把東西拿上去。”陳姣心情也很好。
在餐廳裡,陳姣才將父親的真實身份告訴了譚鶴。
譚鶴很震驚,他在北京讀書工作多年,自然是知道陳子錕的名頭的,不禁大為感慨,原來陳將軍也流亡國外了。
吃完了飯,譚鶴提議去看電影,卻被伊麗莎白婉拒,說還有事情改天再說,譚鶴只得送她們回去。
“不能讓他感到太順利,否則就沒意思了。”回到家後,伊麗莎白這樣向陳姣解釋。
譚鶴回到了唐人街的家裡,正好父親參加上流社會的宴會剛回來,夜禮服還沒換下來。
“父親,有件事我想說一下。”譚鶴道。
“你說吧。”譚先生心事重重,他家在馬來亞開的橡膠園遭遇乾旱,急需融資,目前正在於波士頓希爾曼銀行進行接觸,今晚就是談的這件事,如果融資失敗的話,譚家上百年的基業將會一蹶不振。
譚鶴道:“我認識一個女孩子,很喜歡她,想和她交往。”
譚先生解著領結,漫不經心道:“對方什麼家世?”
“名門之後,她父親是陳子錕。”
“哦?”譚先生停頓了一下,“民國時期的上將陳子錕,後來投共的那個?”
“是的,他們已經從大陸逃出來了。”
譚先生皺了皺眉:“落魄的鳳凰不如雞,我勸你還是考慮一下黃伯父家的女兒,黃家在香港的生意很大,對我們家很有助力。”
譚鶴不說話了,他畢竟不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了,婚姻大事需要父母同意,但並不是必須的條件。
譚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過來,冷笑道:“我早看出來了,陳家那丫頭鬼精鬼精的,一定是貪圖我們譚家的財產才來勾引我兒子的,這樣的窮親戚我可不要。”
譚鶴無語,默然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