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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和森道:“我們上海總工會有五十萬顆大好頭顱,貴軍倘若不去對付洋人軍隊的話,大可拿我們開刀。”
張學良一時語塞。
蔡和森起身道:“唐記者,你休息吧,我們回去了。”走過張學良身邊的時候又道:“張將軍,我相信您以後會有很多**朋友的。”
張學良想發作,卻又忍住了,目送蔡鄭離開,點點頭道:“這些人倒是好漢。”
陳子錕道:“匹夫之怒,血濺五步,五十萬上海工人被髮動起來,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他們有底氣也是應該的,不提他們了,咱們是來看望女英雄的。
第十八章 你丫不是徐二麼?
徐樹錚死不瞑目;兩眼望天;滾熱的血融化了白雪;在身下形成一片鮮紅;李耀廷將左輪槍插回腋下槍套;猶自罵罵咧咧:“便宜了你。”
不知何故;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湧上心頭;陳子錕退後一步;莊嚴的舉手敬禮;然後脫下呢子大衣;蓋在徐樹錚屍首上。
遠處響起犬吠和吵嚷聲;似乎有許多人衝這邊來了;陳子錕跳上汽車;最後看了一眼風雪中的徐樹錚;大衣下一雙赤腳如此蒼白;他眼前不由浮現出六國飯店宴會廳裡那個借佩劍給自己的英武上將來。
“又錚將軍;安息吧。”陳子錕默唸一聲;吩咐開車;汽車迅速消失在風雪中。
國民軍大隊士兵循著足跡趕到;發現了雪地上倒臥的屍首;用刺刀挑開大衣一看;果然是徐樹錚。
張之江來到現場;厲聲質問是誰開的槍;眾人都說不知;法不責眾;只好將屍體搬回倉庫;向北京方面報告徐樹錚已死的訊息。
早晨;陸建章的兒子陸承武從天津趕來;叫嚷著徐樹錚在哪裡;我要親自剜下他的心臟為父報仇;張之江將他引到倉庫裡;看了徐樹錚已經僵硬的屍體;陸承武憤憤然道:“怎麼不等我來就把他殺了?誰幹的?”
張之江沒有向他解釋到底是殺的徐樹錚;只是面授機宜;告訴他如何向報界釋出訊息。
陸承武不是傻子;連連點頭;又到關押徐樹錚隨員的馬廄外大罵一通;叫囂著要將徐樹錚剔骨挖心;以報父仇;隨員們聽了瑟瑟發抖;兩股戰戰;都知道又錚在劫難逃。
第二天;隨員們被軍法官提審;這才得知徐樹錚昨夜已經身死;軍法官慢條斯理的說:“徐樹錚被陸建章之子殺死;此乃冤冤相報;和他人無關;君等獲釋之後;切不可對外界胡言亂語;如果同意;就簽字畫押;如果外面有不利於馮總司令的言辭;可要拿你們是問。”
隨員們又冷又餓;早已嚇得魂不附體;自然諾諾稱是;簽字畫押;又每人拍了一張照片留存軍方;這才拿著短程火車票離開廊坊這個傷心地。
第三十二章 要不把他們全斃了?
喊完口號之後,隊伍中一個刀條臉男子大聲道:“大帥,何時出兵,請給我們一個具體的時間表!”
陳子錕的目光立刻掃了過去,這是一張生面孔,大概是新招募的學兵。
面對大帥凌厲的目光,這名學兵竟然絲毫無懼,還迎著目光過來,再一次重複:“我們請大帥給出一個具體的出兵時間表!”
陳子錕厲聲道:“你是誰!你口中的我們又是誰!我是江東省軍務督辦,陸軍上將,你是什麼軍銜,我需要向你負責麼!”
一連串的質問,沒有讓那學兵退縮,反而高聲道:“您是我們愛戴的大帥,我們是您的學生,拿出時間表,不是對誰負責,而是對您自己負責,對人民負責。”
一群學兵跟著響應,陳子錕有些惱羞成怒了,帶兵這麼多年,第一次出現失控的局面,而且失控的是自己麾下最嫡系,最精銳,最信得過的軍校生,這讓他很是沮喪,很是懊惱。
“大帥,何時出兵!”刀條臉再次質問。
“大帥,何時出兵!”一千名學兵跟著齊聲喊道,聲音震耳欲聾,一雙雙熱切的眼睛讓陳子錕如坐針氈。
媽來個把子的,老子啥時候出兵需要向你們交代麼,陳子錕暗暗嘀咕道,不過臉上依然保持著冷靜與嚴峻。
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百餘名騎兵呼嘯而來,清一色的白色束袖關領軍上衣,藍色馬褲,高筒黑皮靴,恰希克軍刀,莫辛納甘龍騎兵步槍,歪戴著的軍帽下是亂蓬蓬的黃頭髮。陳子錕的俄國僱傭兵,龍騎兵連趕到了。
陳子錕終於鬆了一口氣,別騎兵只有百餘名,絕對鎮的住陣腳,別說是赤手空拳的學兵了,就是帶槍的隊伍,碰上騎兵也只有被砍瓜切菜的份兒,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