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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得門來,忽然牆上懸掛的一柄寶劍發出錚錚鳴響,陳子錕有些好奇,上前摘下寶劍,拔劍出鞘,寶劍一聲長嘯,寒光滿屋,劍身上七顆金星呈北斗七星排列,在燈光照射下發出耀目金光,宛如夜空寒星。
第七章 錢也要;人也要
這條船和永定河上來往的船隻並無不同,長達數丈,能容納三四十名旅客,數百擔貨物,看船的吃水很淺,應該沒裝多少人貨,船頭船尾各有兩名水手望風,警衛森嚴,那侏儒用水桶打了一些河水,用碗盛了,顛顛下艙去了。
雖然發現了賊人蹤跡,但陳子錕不敢貿然向前,剛劫到肉票的土匪,總是精神特別緊張,稍有動靜就會打草驚蛇,自己倒是光棍一條,但把土匪逼得撕票就不好了。
陳子錕划著舢板嚴密注視著大船上的動靜,他頭上戴著斗笠,身上穿著蓑衣,和永定河上的漁夫別無二致,加之河中船隻甚多,土匪倒也沒有注意到他。
姚依蕾躺在底艙裡,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抬眼看去,是個嬉皮笑臉的侏儒,端著一碗水走過來,扶起自己,扯掉嘴裡的麻布,道:“姚小姐,喝口水吧。”
被綁架之後已經幾個小時水米沒沾牙了,姚依蕾張嘴喝了一口碗裡的水,這水帶著一股土腥味,實在難以下嚥,她不由得撇撇嘴,乾澀的嘴唇如同枯萎的花瓣。
侏儒目不轉睛的盯著姚依蕾的俏臉,喉頭蠕動了一下,忍不住伸出短短的小胳膊去摸,姚依蕾一陣噁心,噗的一口將口中的水噴在侏儒臉上,碗掉在船板上咣鐺鐺一陣響。
“臭丫頭,給臉不要臉,今兒大爺就要採你這朵花。”侏儒大怒,伸手去扒姚依蕾胸前的衣服。
艙門忽然開啟,一道陽光照進來,一個三十來歲教書先生打扮的男子站在外面,笑吟吟的問道:“二當家,誰惹您生氣了。”
侏儒悻悻的撒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說:“軍師,是你啊,嚇我一跳,那啥,我這兒正提審她,您暫且迴避一下。”
男子笑道:“二當家,這肉票有什麼審頭,我看您是想竊玉偷香吧。”
侏儒被說中了心事,臉上一紅道:“軍師,要不您先上?”
男子語重心長道:“二當家,咱們江湖中人盜亦有道,花票不過夜,過夜不值錢,要是把她睡了,以後道上的朋友還怎麼吃這碗飯,咱不能壞了規矩啊。
第二十四章 北京;別了
第二十四章北京,別了
槍口頂著腦袋,再英雄好漢的爺們也得乖乖舉手,陳子錕鬆開刀柄,慢慢站了起來,腰間的兩把盒子炮被拽出來丟在地上,那把從不離身的刺刀也被搜了出來。
院子裡站著五個人,三個穿西裝,兩個人穿和服木屐,腰間插著打刀和肋差,分明是浪人打扮。
“伊藤君,幹得漂亮。”拿槍的人誇獎了一句。
被他誇獎的正是死死抱住陳子錕的那個傢伙,他的鼻子被陳子錕用胳膊肘搗的鮮血橫流,但依然擋不住眉宇間的得意之色。
“山本君過獎了,身為柔道五段的我如果按不住這混蛋,就可以剖腹去了。”伊藤笑著說道。
旁邊幾個傢伙也都笑了起來,其中一人腳下踩著小順子的腦袋,小順子早被嚇傻了,趴在地上瑟瑟發抖道:“大爺饒命啊。”
大雜院裡靜悄悄的,不知道人都到哪裡去了,空氣中充滿了令人不安的氣息。
山本武夫慢吞吞的將南部手槍收到腰間的皮套裡去,伸出手指挑起陳子錕的下巴,本來這個動作應該是極具挑釁和蔑視味道的,但他的身高只有一米六出頭,要去挑一米八以上的陳子錕的下巴,那得抬起手來才行。
所以這個舉動顯得有些可笑,不過他還是這樣做了。
“我是大日本帝國陸軍的山本武夫大尉,你的姓名、軍銜?”山本武夫用漢語問道,他的漢語是在陸大學的,很標準。
陳子錕輕蔑的俯視著他,並不回答。
山本武夫被這種眼神激怒了,猛然將地上的小順子拉了起來,又從一個浪人腰間拔出了長刀架在了小順子脖子上,陰鷙的眼神盯著陳子錕。
第四十六章 步兵連;集 合!
帕西諾家沒有這種型號的雪佛蘭轎車,而且也不會是布魯克林牌照,更令人生疑的是汽車底盤很低,至少坐了五個成年男子才會把車壓成這樣,陳子錕確信自己不會有這類朋友在週末到訪。
來者不善!
今天是鑑冰和鎮上朋友聚會的日子,在這兩年時間裡她憑著獨東方女子的魅力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