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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布上,下意識的鬆了鬆褲帶,喉結抖動,乾嚥了一口唾液。很多 年前他還有心思去想怎麼談戀愛,但是現在的他只懂得怎麼幹戀愛了。楊樹根走到落地窗邊拉上窗簾,絲毫沒注意到樓下造反派的異動,將眼含熱淚的陳嫣攔腰抱 起,重重的摔在沙發上。扯掉領結,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收拾光光的,就要縱身撲上。楊樹根一個餓虎撲食剛剛起了個勢,還沒待下一步動作,走廊裡已然響起了凌 亂的腳步聲,繼而門被撞開,阮明川滿臉鮮血的倒伏在地上,緊隨身後的聶文夫一腳將楊樹根踹在三米開外的牆上,側身讓身後的解放軍戰士進來,“萬連長,這個 光腚的人渣就是楊樹根,他打著造反派的旗號到處的禍害人。”楊樹根想起身辯解,聶文夫哪容他站起來,當即一鐵棍子輪在他頭上,紅的白的濺了一牆。楊樹根臨 死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你放心,你到了那邊,你的老婆孩子我會替你照顧的。”萬連長理也不理身邊的造反派對著已死的楊樹根拳打腳踢,疾步走到陳嫣身邊, 扯過一條毛毯蓋在她身上,輕聲的說道:“陳小姐,我是萬小飛啊,您還記得麼,上海的那個。我現在跟著羅司令干連長,奉命來救你了。”說完橫身抱起陳嫣,在 戰士們的保護中快步下樓上車,向著高土坡陳北家疾馳而去。
北京中南海,周總理已經將自己和主席的意思向這位火線提拔的外交部副部長表述完畢。看著主席和總理好一會兒,陳子琨鄭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願意幫助國家,幫助黨和人民走出困境,改善中美關係,陪同總理秘密接見基辛格,遏制蘇聯的大國主義和霸權主義政策。
“昆吾兄,如果需要,你真的願意暮年出征,為國分憂麼?”周總理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有些不解看著面前的這個老人,因為他除了主席以外從沒見過任何一個人能有如此的執著。
“是的,因為我是中國人,我愛我的祖國和人民,最關鍵的是,我的血,仍未冷”陳子琨站了起來,字正腔圓,鏗鏘有力。
1971年7月9日下午,基辛格借肚子疼,從伊斯蘭堡秘密抵達北京,在賓館裡同周總理進行了長達17個小時的會談。在這裡,陳子琨見到了他的老朋友,斯坦 利女士,昔日英姿颯爽的時代週刊記者,現在已經成為一個舉止得體的外交要員。從斯坦利的口中,陳子琨知道是在她的執意要求下,基辛格才向周總理提出在中方 的會談名單中加入陳子琨的。連續達成一系列秘密協議後,基辛格對總理身邊的這位陳姓外交官倍感欽佩,臨走時,他向陳子琨發出了邀請:“親愛的陳,我們希望 可以在華盛頓看到您和您的家人,希望您能夠幫助我們兩國共同走出當前困境。”陳子琨看看總理,總理聽完解說後,點頭表示同意。
美國人匆匆離開,陳子琨在北京待了他在中國的最後兩週,期間去了石駙馬大街,寶慶家,還有天橋等處,臨走時他告訴寶慶,幾個星期後,將會有個胡姓老人來他們家住下,希望寶慶好好照顧,寶慶自然滿口答應下來。
在北京西苑上飛機的時候,陳子琨除了禮物行李和隨行的幾個人員,踹在懷裡的是一小盒北京地壇的泥土。飛機直飛上海,陳子琨的家人除了陳北一家和劉婷沒來外,其他人都在外灘的一處倉庫裡等著他,人群中還有一個新人,陳嫣的男朋友萬小飛,也就是陳子琨的貼身保鏢。
馬春花的死對陳北的觸動很大,,哀莫大於心死,現在的陳北只想把兒子撫養成人,死後可以和馬春花葬在一起。劉婷不來的理由有幾千個,但是陳子琨知道,沒名沒分是他對她的最大虧欠和原因。陳子琨仰望星空,長舒一口氣,轉身招呼眾人啟程。
他們乘坐東海艦隊的一艘老式驅逐艦出海,在夜色深沉,波濤洶湧的公海上換乘一艘美國商船,然後抵達沖繩美軍基地,稍作休息,繼而轉乘一艘美軍運輸艦直抵關 島,在那裡跟隨美國太平洋艦隊的一直航母編隊返回夏威夷。碧波浩渺的太平洋一望無際,陳子琨站在休息室內,透過舷窗望著身後龐大的航母編隊,心中感慨萬 分,什麼時候我們自己才能有如此強大的海上堡壘呢。
到夏威夷後,在美國中情局的幫助下,陳子琨一行人乘坐專機直飛華盛頓,忙完一系列外交事務和安置好家人後,陳子琨帶著鑑冰坐專車駛向紐約,那裡有陳的朋友在等他。
紐約布魯克林區,往常的黑手黨首腦聚會廳,今天高朋滿座,全是銀髮蒼蒼的老者,陳子琨下車,在大門口給了自己的帕西諾老朋友一個熊抱,兩人哈哈的大笑著,旁邊的李耀庭拄著文明棍,慢悠悠的湊上前來:“大琨子,我是小順子啊,你還有印象沒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