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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鳴岐回到臺灣讓宋婉玲本就不安分的心更加活躍起來,她和劉院長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兩個同床異夢的人各自有自己的私生活。劉院長甚至連宋婉玲的平時幹什麼都懶得過問了。
但這並不能說劉院長對宋婉玲放任自流了,他對宋婉玲的寬容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郝鳴岐排除在外。除了郝鳴岐宋婉玲和其他人的交往劉院長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唯獨郝鳴岐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宋婉玲可不管這些,她以付出自己的青春作為代價平息了一場政治風波。風平浪靜之後她認為自己是這場風波唯一的犧牲品,她付出的犧牲太大了!她要加倍的索取償還自己的損失。
可是無論她怎樣縱情玩樂放浪形骸都無法彌補她心中那個缺憾,那就是郝鳴岐。這是她心中永遠的痛,除非重新得到郝鳴岐,否則任何東西也無法彌補她內心的傷痛。
她也曾經試圖忘記郝鳴岐,並且對李娜做出許諾。當她重新見到郝鳴岐的那一刻一切誓言和許諾都一瞬間拋之腦後,重新奪回愛人的慾望像火焰一樣在胸中燃燒。
她絕不滿足於偷偷摸摸的和郝鳴岐交往,那不是她的性格。她是高傲的公主,生殺予奪盡在掌握,怎麼會容忍自己的愛人被別人搶走?特別是當她的父親重新站穩腳跟執掌大權以後,宋婉玲更加充滿了自信和霸氣。
郝鳴岐回臺之後重新點燃了宋婉玲的慾火,她一刻也不能容忍沒有郝鳴岐的日子。
經過一番謀劃之後,宋婉玲以中美聯誼會的名義組織了一場遊園會……
宋婉玲親自帶著請帖來到國防部,當她出現在特訓課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過來,李娜更是驚訝的從桌子後面跳起來:“婉玲小姐,你怎麼來了?”
宋婉玲不慌不忙的從包裡拿出一張請帖:“你還是叫我院長夫人,聽起來心裡更踏實。”宋婉玲嗆了李娜一句,繼續說:“我今天來是有公事,想請郝中校參加一個聚會。”
其實郝鳴岐就站在她的身後,宋婉玲佯裝沒看見,拿著請帖問道:“郝鳴岐中校在哪裡呀?”
郝鳴岐不得不走到她的面前:“我在這兒。”
宋婉婷把請帖塞到郝鳴岐的手裡:“我們中美聯誼會組織了一場遊園會,邀請在臺北的美國高階軍官和夫人參加,目的是為了增進中美友誼,促進盟友間的團結。特地邀請郝中校屆時參加。”
郝鳴岐過接請帖未置可否,李娜已經不淡定了:“婉玲,眼下特訓科的業務很忙,郝鳴岐恐怕抽不開身……”
宋婉玲的眼睛看都不看李娜:“我已經見過俞部長了,他說特訓課並不像你說的那麼忙,並且同意郝鳴岐參加聚會。”
被當眾揭穿謊言,李娜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可是她依然不願意郝鳴岐被宋婉玲帶走:“中美聯誼會組織的聚會不過是中美之間的民間交往,我們軍方沒有必要參加。”
“中美聯誼會雖然是個民間組織,可是我們邀請的都是美軍的高官,國防部當然有義務派人參加。”宋婉玲寸土不讓:“再說了,俞部長都同意了,李科長就不要橫加阻攔了吧!”宋婉玲故意把部長和科長說的很重。
李娜知道已經無法阻止宋婉玲了,冠冕堂皇的理由讓她無法拒絕。只好陪著笑說:“婉玲,不要誤解我的意思。既然這樣,我完全同意郝鳴岐去參加你們的聚會。”
宋婉玲像一隻鬥勝的小公雞,對郝鳴岐說:“如果沒有其他的事,你現在就跟我走吧。正好幫我去邀請美國朋友。”說著就伸手挽住了郝鳴岐的胳膊。
郝鳴岐半推半就的被宋婉玲拉出了門外,宋婉玲還不忘回頭調侃李娜:“我不會把他怎麼樣的,兩天就還給你。”
想起在自己的婚禮上李娜虛情假意的忙前跑後把自己硬塞到劉院長的身邊,現在自己當眾把郝鳴岐從她的身邊搶走,報復情敵的快感在宋婉玲的心中難以遏制。
宋婉玲趾高氣揚的帶走了郝鳴岐,她和郝鳴岐一起邀請了名單上的所有賓客。
第二天郝鳴岐才知道,這次活動遠遠不是一次普通的遊園會。他們將從臺北出發,乘飛機到達臺南遊覽臺灣南部的名勝。
一架包機搭載著美軍的高階軍官和夫人們從臺北出發,遊客們的興致都很高,飛機起飛之後大家在機倉裡談笑風生。
郝鳴岐和宋婉玲坐在一起,作為東道主宋婉玲籌劃忙碌之後現在終於可以和郝鳴岐說說話了。
“籌劃這麼大的活動,也只有你宋大小姐做得到。”郝鳴岐對宋婉玲說道。
“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