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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鳴岐百般安撫,宋婉玲的情緒才平靜下來。但是他們都明白這一切都是暫時的。
按照郝鳴岐的計劃,下一步他還要去拜訪宋議長。
當天晚上,宋議長的家門口已經有不少人在等待召見。自從他涉險過關重掌大權之後,他的宅邸又恢復了車水馬龍的局面。每天晚上求見的人絡繹不絕。但是宋議長並非來者不拒,他總是從僕人通報的來訪者名單中挑選自己想見的人。
郝鳴岐遞上自己的名帖之後就和大家一起在院子裡等待。僕人轉身進去通報,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宣告召見的名單。
這一次只招見三個人,郝鳴岐很幸運名列其中。僕人宣讀完名單,抱歉的對其他人說:“議長今天只會見三個客人,其餘的各位請改日再來。”
被拒絕的客人失望的離開了,郝鳴岐和另外兩個被召見的人由僕人帶進客廳。
三個訪客在客廳坐下不久,宋議長就從側門出現了。三個人趕緊起立打招呼,宋議長笑容可掬的向大家回禮。可是他手裡牽著一條秋田犬卻並不客氣,衝著客人一陣狂吠。
宋議長使勁的拉著狗繩呵斥著秋田犬,一邊招呼大家坐下。賓主重新坐下之後,秋田犬依然不安分,它撅著狗鼻子挨個嗅聞著每一個客人。
嗅到了另外兩個訪客的時候,秋田犬瞪著眼睛喉嚨裡發出不友好的嗚咽聲。可當它在郝鳴岐的身上聞了聞之後,憤怒的嗚咽聲瞬間變成了親暱的哼唧聲,最後竟然趴在了郝鳴岐的腳前,用臉頰蹭著郝鳴岐的腿。
賓主四人尷尬的笑了笑,會談正式開始了。一個訪客開口說道:“這麼晚了還來打攪議長大人,真是不好意思……”
他的話還沒說完,秋天犬就立刻爬起來衝著他一陣狂吠。另外一個客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請帖,雙手遞到宋議長的面前:“犬子下週完婚,請宋議長屆時務必光臨。”秋田犬又轉過頭來,對著他一陣狂叫。
就這樣,無論誰說話秋田犬就衝上去表達自己的憤怒。只有郝鳴岐撫摸著它的頭,它才順從的重新趴下。
兩位客人無比的尷尬,放下了請帖匆匆告辭。
宋議長把兩位客人送到了門外,不停的表示歉意。返回客廳的時候發現秋田犬正用鼻子拱著郝鳴岐的小腿。
宋議長哈哈大笑:“郝中校,真實莫名其妙,不光我們家的人喜歡你,連我們家的狗都喜歡你。”
“可能是因為我和宋議長特別有緣!”郝鳴岐滿心歡喜撫摸著秋田犬。
“只有當婉玲回家的時候,這條狗才表現的這麼親熱。”宋議長重新坐在沙發上。
郝鳴岐心裡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正是因為他白天和宋婉玲肌膚相親,身上沾染了宋婉玲的氣味,所以這條狗才對他這麼友好。
“這條秋田犬是婉玲帶回來的,”宋議長繼續說道:“它長得虎頭虎腦的,我們都叫它虎頭。”
秋田犬見有人叫他的名字,抬起頭來看著宋議長。宋院長衝著虎頭說道:“這位也是我們家的主人,你們今天算是認識了。”
宋議長藉著和虎頭說話表達了他對郝鳴岐的欣賞,郝鳴岐心領神會,立刻起身說道:“謝謝議長對我的信任,卑職剛從國外出差回來,特地來看望議長。”
宋議長揮手讓他坐下:“不要一口一個卑職了,就把這裡當成你的家。我們雖然沒有緣分成為翁婿,但我還是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虎頭彷彿聽懂了人話衝著郝鳴岐點了點頭,嘴裡發出嗚的一聲重新趴在他的腳下。
郝鳴岐恭恭敬敬的問道:“議長這一向可好?”
“我嘛,還不錯。經過了這場風波看透了多少人的畫皮!活到這把年紀才知道忠誠多麼重要。”宋議長感慨地說道:“你在國防部怎麼樣了?姓俞的沒有為難你吧?”
“俞部長對我還不錯,說是還要派我到海外去執行任務。”
宋議長鼻子裡哼了一聲:“哼,他那是把你當槍使,拿你們的生命為他換取政治資本。這個傢伙我是看透了,見風使舵有奶便是娘。”
宋議長雖然語氣平靜沒有像宋婉玲那樣直接表達對俞部長的憤怒,但是從他緊咬的牙關可以看出他對俞部長的仇恨。
郝鳴岐並不想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反而語氣緩和的說道:“軍人以服從為天職,我在俞部長手下供職,只能服從上級的命令。”
“嗯,你是個忠誠可靠的人。”宋議長微微點了點頭:“在國防部好好幹,我會關照你的。”
郝鳴岐又和宋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