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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這麼說?”鳴岐醉眼惺忪的問道。
“現在宋議長雖然站穩了腳跟重新執掌行政大權,可是覬覦他的位置的人依然存在。就連他的女婿劉院長也對他也心存不滿。新的一輪全力鬥爭剛剛開始。在形勢沒有明朗之前,你最好不要選邊站。”
“就是在國防部裡,你說話辦事也要處處小心。俞部長背叛了宋議長投靠了大太子才保住自己的位置,宋議長能不恨他嗎?能不報復他嗎?俞老頭子如果知道你去見了宋議長心裡會怎麼想?”李娜用手指頭戳了戳鳴岐的胸口:“你心裡好好盤算盤算。”
郝鳴岐裝出一副醍醐灌頂的樣子:“沒想到這麼複雜!我不過是想去看望老長官而已。”
“你的頭腦怎麼這麼簡單?”李娜語重心長的說:“當初那場風波之所以能夠平靜,是因為宋議長犧牲了自己的女兒。所以宋婉玲現在就是平衡各派的關鍵人物,你何必再去觸碰她?萬一再次引起風浪,淹死誰都不好說。俞老頭子本身就不信任你!”
“他為什麼不信任我?我對他可是忠心耿耿。為了他,我可是赴湯蹈火……”郝鳴岐憤憤的說。
李娜知道自己的話說多了,趕緊往回找補:“反正現在的情況很微妙,你要好自為之。”
郝鳴岐並沒有聽從李娜的勸告,第二天他就和宋婉玲取得了聯絡。
兩人相約在一處海灘見面,作為中美聯誼會副會長的宋婉玲輕車簡從,當她抵達見面地點的時候郝鳴岐已經在那裡等她了。
雖然已經嫁作人婦,可是每次見到郝鳴岐的時候宋婉玲都難以控制心中的激動。郝鳴岐回臺的訊息她早已獲知,只是礙於人眼沒有主動和他聯絡。當郝鳴岐和她聯絡之後,她便立刻前往約會地點。
“回來這麼久才想到要見我,是不是把我忘了?”一見面宋婉玲就嗔怪道。
“我一回來就想見你,但我總不能直接跑到中美聯誼會去找你吧。”郝鳴岐解釋道:“國防部的事很忙,我今天才抽出時間。”
宋婉玲薄施粉黛,臉上的兩道疤痕若隱若現。她大大方方的挽住了郝鳴岐:“在美國過得怎麼樣?”
“一切都很順利。”
“當然順利了!”宋婉玲撇了撇嘴:“聽說李娜也去了美國和你匯合,能不順利嗎?”
“李娜去美國是安德魯將軍的安排,一切都是為了公事。”
“你不用解釋,我現在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宋婉玲裝出大度的樣子:“我希望你能和李娜在一起。想當初還是李娜把你介紹給我的,現在算是物歸原主。”
“你們把我當什麼東西了?來讓去的。”郝鳴岐自我解嘲。
“反正我和李娜是好朋友,你這個肥水沒有流到外人田。”宋婉玲開起了玩笑:“不過我要提醒你,李娜很有心機,你也要多長個心眼兒。”
“你看上去過得也不錯,”郝鳴岐岔開了話題:“家裡人怎麼樣?”
“你說的是哪個家?”
“我指的是宋議長。”
“我出嫁之後家裡就剩下父親一個人,怪孤獨的。”宋婉玲緩緩說道:“我請了兩個僕人照顧他,另外還給他弄了一條狗,算是有個伴兒。”
“那你過得怎麼樣?”郝鳴岐問到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你猜猜看,”宋婉玲一臉的調皮:“你以為我整天以淚洗面,痛不欲生?不不不,那個時期早就過去了,我現在快活的很!中美聯誼會平時沒什麼事情,我整天和朋友們吃喝玩樂快活似神仙!回到家裡我和劉老頭子也是各過各的,互不干涉。”
“劉院長就沒有一點怨言?”
“量他不敢!”宋婉玲一臉的傲氣:“我父親坐穩了議長的寶座,依然可以呼風喚雨。他一個小小的監察院長只不過是大太子的一個馬前卒,大太子不過是用它做了一筆政治交易。想要收拾他輕而易舉,其實我父親最恨的不是他。”
“議長大人還有心結沒有解開。”
“當然了,我父親最痛恨的就是俞部長,他這種賣主求榮的小人我們恨不得生啖其肉。想當初他是倚仗著我父親才爬到了國防部長的位置,沒想到在關鍵時刻他會出賣我父親。他以為投靠了大太子可以永保平安了,沒料到我父親巋然不倒。是時候該收拾他了。”
“事情已經過去了,得饒人處且饒人。”郝鳴岐感到宋婉玲的語氣中充滿了殺氣,不由的佩服李娜的預測一點沒錯。
“饒了誰也不能饒了他!”宋婉玲狠狠的說道:“我今天落到這個地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