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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津冬貞子如獲至寶把膠捲裝進了提包裡,還處在獲得重要情報的興奮之中。心中想起組織對郝鳴岐的懷疑,不由的產生了一絲愧疚。嘴裡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有了這些,足以改變組織對你的看法了。”
聽聞此言郝鳴岐疑惑的問道:“組織上對我有什麼看法?”
柳津冬貞子覺得自己失言了,趕緊說道:“我的意思是說組織上應該給你嘉獎。”
郝鳴岐面露一絲苦笑:“我不想要什麼嘉獎,你知道我現在最想要什麼?我好想回家!”
看著神情落寞的郝鳴岐,冬貞子感同身受:“離家這麼長時間了,誰都會想家。可是我們現在在臺灣,只有這一條情報線還在運作。其他的潛伏人員要麼被破獲要麼處於靜默之中。因此我們這條線是不可代替的,我們還要繼續堅持下去!”
郝鳴岐何嘗不懂得這個道理,只是由於見到冬貞子之後感覺就像見到親人一樣,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思鄉之情。他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我的上級,我服從你的命令。”
“這是組織的命令,我們都要服從。組織上會不會給你嘉獎我不知道。”冬貞子轉身在郝鳴岐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是我給你的嘉獎。”
一股暖流貫穿了郝鳴岐的全身,自從來到臺灣之後他結識了不少女性,但是隻有在冬貞子這裡他才能感受到全身心的溫暖。離鄉背井的愁苦,隻身奮戰的孤獨在這一刻都得到了回報。支撐他的除了強大的組織之外就是冬貞子的溫柔和體貼。
郝鳴岐面紅耳赤,柳津冬貞子也感到有點窘迫,話題又回到了工作上。
“膠捲裡的內容很難用電報傳遞,”柳津冬貞子說道:“我們只能把膠捲透過聯絡人送回大陸。以前的聯絡人已經被敵人破獲,聯絡點兒已經不能再使用了。”
“聯絡點被破獲?”郝鳴岐滿臉的驚訝,他想起了以前暴露的陳掌櫃:“那我們現在……”
“你放心,我以前是派手下人化妝去交接事物的,所以我們現在是安全的。只是現在沒有聯絡人了……”
“那應該怎麼辦?”
“按照常規我們只能等待上級啟用新的聯絡點,可我現在想及時把情報發回去。”柳津冬貞子滿臉的無奈。
“那就讓我來完成這次任務吧,你把聯絡方式告訴我。”
冬貞子搖了搖頭:“你是我們最重要的潛伏人員,不能讓你冒這個險。”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
“可以讓林團長試一試。”冬貞子說道。
“可林團長是我們的直接聯絡人呢!”郝鳴岐擔心的說道。
“現在也只能啟用這個辦法,組織上建立一個新的聯絡點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我們現在的情況越來越艱難了,敵人對我們的防範越來越嚴密了。”
“可是也不能讓林團長去冒險,”郝鳴岐從心裡不願意讓林團長身處險地:“你先不要做決定,讓我再想想辦法。”
“可以,我先把情況彙報給組織,讓組織做決定吧。”
郝鳴岐辭別了柳津冬貞子,回到住處之後李娜已經在家裡等他了。
“一回來就喝的醉醺醺的,這是上哪快活去了?”李娜語氣中帶著不滿。
“在貨站裡待了一天,這麼長時間沒打理生自己的生意了,我得去看看。”郝鳴岐醉眼惺忪的說道。
“貨站的生意怎麼樣?”
“你還別說,一支菸還真是個做生意的材料。貨站打理的井井有條,還賺了不少錢呢!”郝鳴岐掏出一疊鈔票炫耀著。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個愛財的人,怎麼今天為這點小錢高興成這樣?”
“誰說我不愛財?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自己掙得錢花起來心裡踏實。”郝鳴岐說著把一個坤包遞到李娜的面前:“我掙了錢也沒忘記你,這個是送給你的。”
李娜接過坤包,面露一絲嘲諷:“還記得上次你從日本回來買了兩個包,一個給了我一個給了宋婉玲。結果弄得宋婉玲醋意大發,還當眾扇了我一記耳光。這回沒有給宋婉玲帶什麼禮物嗎?”
“你不提醒我還真忘了,”郝鳴岐故意順著你娜的話往下說:“我明天還想去見見宋婉玲。”
“你去見她幹什麼?唯恐天下不亂嗎?”李娜的醋意也上來了,把坤包往旁邊一扔。
“宋婉玲上次訪問美國還專門去看過我,我回來之後也要給人家打個招呼嘛。”郝鳴岐藉著酒意故意挑逗李娜。
“別忘了人家現在可是院長夫人,名花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