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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鳴岐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沒想到我的名字還這麼管用!但是以後做事還是低調一點好。”
“簡直太管用了!”謝昌順滿臉堆笑地恭維道:“我謝昌順能有今天全仰仗您了。以前在我們街上大家都在背後叫我一支菸三隻手,現在大家見了我恭恭敬敬的叫我謝老闆。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郝長官。”
謝昌順一邊說著一邊從裡屋搬出一本賬本:“這是我們貨棧開業以來的賬目,請您過目。”
郝鳴岐用手一推賬本,說道:“賬目就不用看了,我相信你!”
謝昌順又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放在郝鳴岐的面前:“親兄弟明算賬,我們貨站開業以來賺了點錢,這是您的一份。”
郝鳴岐看著厚厚的一疊鈔票,又抬眼看著謝昌順:“貨站平時完全由你在打理,這個錢我受之有愧呀!”
“郝長官太客氣了,要是沒有您罩著,別說賺錢了連這個貨站也開不起來呀!”
“那好吧,我就貪財了。”郝鳴岐說著就把錢揣進了口袋,又接著對謝昌順說:“其實貨站能有今天全靠前田株式會社的柳津小姐,我們現在賺錢了,應該好好感謝人家。”
“您的意思是……”
“我想請柳津冬貞子小姐吃頓飯。”
“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安排。”謝昌順說著就把手伸向電話準備通知柳津冬貞子,郝鳴岐按住了他的手:“你去安排吃飯的地方,最好找一個僻靜的包間。柳津小姐我來通知。”
謝昌順出去之後,郝鳴岐撥通了前田株式會社的電話。
接電話的正是柳津冬貞子:“喂,是謝老闆嗎?”
郝鳴岐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是郝鳴岐。”
聽到了郝鳴岐的聲音,柳津冬貞子的心都要快跳出來了。可是電話裡傳出的聲音卻很平靜:“是郝長官啊,多日不見,在忙什麼呢?”
“出了一趟差,剛回來。”郝鳴岐平靜的回答道:“承蒙柳津小姐關照,貨站經營的還不錯。今天想表示一點謝意,如果柳津小姐方便的話,今晚想請你吃頓飯,另外還給你帶了一點小禮物。”
“郝長官太客氣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柳津冬貞子知道郝鳴岐說的小禮物是什麼意思,可是在電話裡不能說的太多。
“那今天晚上讓謝昌順去接你,我們見面再談。”郝鳴岐也知道在電話裡不能說的太多,就匆匆的掛上了電話。
當天晚上在一家酒樓的包間裡郝鳴岐見到了久違的柳津冬貞子。
當著謝昌順的面,郝鳴岐和冬貞子只是像普通生意夥伴一樣打著招呼。
“好久不見了,郝長官越發精神了。今天太打擾了!”冬貞子一身休閒打扮,郝鳴岐鞠了個躬。
“柳津小姐不要太客氣了,趕緊入座吧。”謝昌順幫助冬貞子拉開了椅子。
賓主落座之後,菜和酒水就端了上來。謝順昌給大家斟滿了酒,郝鳴岐端起酒杯說道:“我出差期間一直掛念著家裡的事兒,今天回來一看貨站經營的不錯,比我預想的還要好!這都承蒙柳津小姐的關照。”
“郝長官說哪裡話?做生意嘛,互相關照。我還指望郝長官這塊國防部的金字招牌做靠山呢。”冬貞子不卑不亢的說道。
“柳津小姐說的一點不錯,”謝昌順插話說道:“要是沒有郝長官,我們的合作不會這麼順利。要是沒有柳津小姐呢,我們也掙不到錢。”
幹了第一杯酒之後,氣氛愈加融洽。郝鳴岐和冬貞子相談甚歡,謝昌順不停的給他們斟酒佈菜。
酒過三巡之後,郝鳴岐給謝昌順使了個顏色。謝昌順心領神會:“我突然想起來了,今天晚上貨站裡還要進一批貨。我得趕緊回去。”
“謝老闆有事儘管去忙。我和郝長官也不是外人。”冬貞子順勢說道。
謝昌順走後,冬貞子一把抓住了郝鳴岐的手:“快說說你在美國的情況。”
郝鳴岐若無其事的說道:“你幹嘛這麼著急?”
“不光是我著急,組織上也一再來電追問你的訊息。”
柳津冬貞子的心情郝鳴岐完全可以理解,離開組織這麼長時間沒有音信,組織的追問也在情理之中。只是由於自己身處海外無法和組織取得聯絡才造成現在的局面。
回到組織和見到冬貞子的雙重欣喜並沒有讓郝鳴岐得意忘形,他非常清楚回到臺灣之後身處的環境要比在美國險惡的多。他起身觀察了一下門外的情況,重新關好門。然後又到視窗觀察了一番才重新回到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