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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們就會告訴身邊的人或者自己帶著工具,到某一處,向下挖掘,他們突然就知道了,這下面埋藏著幾百乃至上千年前留下的寶藏。呃,你們信嗎?”
亞拉法師看見大家都在微笑,同時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只有卓木強巴在苦苦冥思,顯然他是知道識藏師的。只聽方新教授嘆息道:“我知道,這聽上去是一件毫不科學的事情,但確實存在。而且這種識藏師的成功率很高,幾乎沒聽說過有他們挖不到伏藏的時候,凡是被識藏師指出來的伏藏,都被證實發現了。”見大家不太相信,方新教授也就停下了。
岳陽追問道:“教授見過識藏師嗎?”
“沒有。”方新教授道:“很多識藏師終其一生只能發現某一處伏藏,也有發現過兩三處的,極為罕見。在他們突然與神靈建立聯絡之前,他們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甚至很多人對伏藏都毫不知情。他們全都是在突然之間得到了奇異的力量,獲得了某種……神諭或感召吧,而且他們中很多人在發現伏藏的地點之後,又變回了普通人,要不怎麼稱作是傳承最為神秘的密傳師呢。”
唐敏道:“這不可能,一定是民間傳說。”
方新教授告訴大家道:“是,一開始我也不太相信。但我雖然沒見過識藏師,不過我曾經見過好幾位神授說唱藝人,我知道他們的住址,就是現在我也可以帶你們去見他們。強巴也知道的,對吧?”
卓木強巴點點頭,唐敏道:“神授說唱藝人,那又是什麼?”
張立道:“唱《格薩爾王》的。”
方新教授道:“《格薩爾王》是西藏,不,是全世界最長、最宏偉的一部史詩。那些神授說唱藝人的經歷和識藏師很相似,他們大多是普通牧民,往往是經過一場疾病高燒,或者是在某一處草地睡覺醒來之後,突然就會說唱《格薩爾王》了,而且,有的還不限於說唱《格薩爾王》,還會說唱別的史詩。我們曾經也是不信,才專門去拜訪他們,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們唱得很好,比亞拉法師唱得好多了。”
唐敏狐疑地看著卓木強巴,詢問道:“是這樣嗎,強巴拉?”
卓木強巴拉著她的手,點頭。唐敏搖頭道:“我不信,他們一定早就會了,只是沒有人知道。”
卓木強巴苦笑,一個十七八歲,甚至只有十三四歲的放牛娃,輕鬆地唱出四五個小時、幾十萬行史詩,並且聲情並茂,生動傳神,就算請老師來教也教不了這麼好的。他在聽史詩時,感覺那些說唱藝人根本不是在背誦,他們完全進入了格薩爾王與妖魔作戰的異時空,只是將他們所看到的真實描述出來,所以才如此吸引人。
岳陽和張立也都聽說過神授說唱藝人,知道他們的神奇,但卻未親耳聽過那些藝人的表演,對這件事將信將疑。突然,岳陽發現亞拉法師氣定神閒地喝著水,他斷定法師一定知道些什麼,就像關於防雹師一樣,對此有某種解釋。而這時,唐敏也找到了亞拉法師求證:“亞拉法師……”
她剛開口,亞拉法師就打斷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我可以這樣告訴你,教授說的是真的,而且一點都沒有誇大。”
唐敏急道:“那……”
亞拉法師道,“這件事聽上去好像毫無科學根據,但是有一種觀點可以解釋,這種觀點最初是由西方的科學家提出來的,他們稱之為‘遺傳記憶’。”
“遺傳記憶!”眾人輕呼,連方新教授也側耳傾聽。
“是的。”亞拉法師道:“自從這個觀點被提出來之後就飽受爭議,到今天,已經爭論快一百年了。其中的觀點和爭議,有時間你們可以去查一下資料,這裡我就不多說了。我想說的是,我們古人,或許掌握了某種讓基因攜帶記憶訊息的方法,將這種記憶基因透過遺傳的方式一代代傳下去。這部分記憶潛伏在意識深處,直到他們的後人有了某種特殊的際遇,這段記憶才被啟用。諸如教授所說的生病、在草地上睡了一覺,或者到了某個特殊的地方,這些都有可能是啟用記憶的方法。”
大家聽得面面相覷,一時半會兒都無法解釋。過了半晌,才聽唐敏道:“那記憶,可以遺傳嗎?”
“當然。”亞拉法師道,“小羊羔生下來就會奔跑,魚兒出世就會浮水,小狗崽閉著眼睛也會去搶媽媽的奶頭,遺傳記憶論認為,一些低等的生物從來不學習,它們就依靠遺傳記憶生存。比如蝴蝶,蝴蝶的一生要經過卵、蟲、蛹、蝶四個階段,這導致上一代與下一代永遠無法見面,但是它們化蝶後卻能精確重複上代行為,甚至記住幾千裡的遷徒路線,據說美洲王蝶還能在上一代棲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