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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除非他想輸,否則不管任何遊戲,大概沒人能從他手中佔到便宜。
就像此刻,連連敗退的盛欲一樣。
盛欲感到燥熱無比,跳起來擼起袖子大嚷:“江峭!今天不贏你一回,我跟你姓!”
江峭一腳踩在桌沿,聞言笑得肩骨顫動,笑完才舉杯抿一口酒潤潤唇瓣,說的話沒個正形:“隨夫姓可是陋習,要不我跟你姓吧?弘揚男德。”
“少嗶嗶沒用的,三個三!”
“秧秧好凶啊,三個四。”
“不許叫我小名!四個四!”
“五……不,六個四。”
“開開開!!”盛欲抓緊機會,興奮地把他面前的蓋子一撥,大叫著去數骰子。
盛欲兩個,江峭三個。
“哈哈終於等到你落敗了!”她指著牌,難掩勝利的喜悅。
“嘖,敗給你了呢。”江峭捏著逗小孩的語氣,舉起酒杯準備受罰。
他明顯在放水。
可盛欲暈頭轉向,一點都看不出來。
“不不,不要喝,我要你回答一個問題。”她虛空抓了好幾次,才攔下他的酒杯,
“我問你,在你家那天,你說我‘已經見過他了’,‘他’指的是誰呀?”
盛欲努力回憶那天的情形,還是很在意。
“對我好奇?”江峭眉骨輕挑,唇角掛著混不吝的笑意,不緊不慢就著她攔在杯口的手,淺嘗透明橙色的酒液,
那姿態,彷彿她在喂他一般,
“喝完這杯,慢慢回答你。”
她明明問的是那個“他”,怎麼就是對江峭好奇了?
盛欲腦袋轉不過彎來,感覺眼眶和腦穴有熱意匯湧,天旋地轉裡,唯有將目光著落在江峭身上,直愣愣看著他一口口吞嚥酒水,白皙的喉結也跟著一上、一下地,滾動得令她更加頭暈目眩。
她突然又急不可耐地扒下他的杯子,吐字不清:“不要……了!現在,就說!”
江峭瞧著她執拗的樣子,忍俊不禁地笑開了,索性把杯子往邊上一放,直視她的雙眼,故作神秘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