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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列宗!”
韓成安捂著側臉,慘淡一笑道:“都是我的錯,明知是錯,但我無法拒絕她。”
“你!”越信長公主氣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甚至覺得這個男人簡直不堪到了極點!
“韓成安啊,我怎能不知道你,讓你通敵你固然不肯,可是為什麼劉陵說什麼你就做什麼,你難道沒有判斷黑白是非的能力嗎?她在玩弄你你知道嗎!”越信說著說著鼻尖就有些酸澀,但她強忍住淚水,冷冷的看著韓成安,“你的眼裡除了劉陵,能不能留下一絲理智,你難道沒有為整個韓家考慮過嗎?!”
“不要再說了!”韓成安忽然火起,怒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她在玩弄我!可是……可是……可是我就是停不下來,停不下來的愛上她……我有多恨我自己你知道嗎,我有多恨我背叛了你,有多恨我對她言聽計從你知道嗎,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我自己。”
韓成安說著說著就已經被自己的自責和懊惱折磨的痛不欲生幾近崩潰,他一拳打在朱漆長案上,震灑了桌上酒盞裡的清酒。
燈焰的倒影在晃動的酒水中忽明忽暗,好似一種詭譎的預兆。
越信長公主再也說不出更激烈的言辭,她因為氣憤胸口不停的起伏著,偏過臉一眼都不想看韓成安,語氣冰冷至極:“你找我還有什麼事,若要我為你向天子求情,我勸你還是不要痴人說夢。”
她的話好像一下點醒了韓成安,他忽然轉身,方才的癲狂已經完全不見,他定定的看著越信長公主道:“不要去,不要去南召。”
越信心中一堵,愣住了,半晌她才背過身去強自鎮定道:“與你何干。”
“與我無干。”韓成安頹然的垂下眼睛,搖頭道,“南夷荒蠻,你不要去。”
“那是我的事,你我已經毫無瓜葛。”越信閉上眼睛說。
“公主,韓成安這一世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是我害你摯愛錯付……可,可我有我的不得已,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韓成安的語言開始變得斷斷續續,聲音也弱了下來,越信聽出其中異樣,回頭看去,竟駭然的發現他的唇紅豔的無比妖異,嘴角之處仍有一抹血漬,而那儒雅的月白色長衫上,前襟之處殷紅點點。
“你喝了毒酒!”越信驚呼一聲跑過去拉住站立不穩的韓成安無措的叫道,“你竟然服毒!你怎麼可以這樣就選擇自盡,韓成安,你難道沒有想過我不允許你就這樣死嗎?!”
韓成安苦澀一笑,用低沉的聲音說:“公主,我知道,廷尉府的人就快到了。”
“韓成安你這個混蛋,我既然來了,你覺得我會眼睜睜的看你去死嗎……”又急又氣中,越信長公主的聲音已經帶了難以掩飾的哽咽。
“公,公主,答應我不要去南召……”韓成安的身體軟下來,卻依然用堅定的目光看著抱住他的越信長公主,似乎在等待一個肯定的回答。
然而伴著淚水滴下來的卻始終是沉默。
韓成安苦笑著用乾澀的聲音無力道:“這一世的情痴都給了她了,來世吧,若有來世,無論你變作何樣,無論你待我如何,我都……守著你,為你而活。”
越信又氣又恨,又心痛又悲傷,她的眼淚模糊了眼眶,喃喃道:“我才不要你的來世,我不要,你再也不要來找我,你這個騙心人……”
韓成安長嘆道:“韓成安這一世都在情上,可惜情不由己愛錯了人。”
越信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荊棘緊緊的纏繞,疼的就要失去跳動的能力,溫熱的眼淚落雨一樣灑下。
韓成安空洞的眼睛望著高高的樑柱,好像那裡有他日夜惦念的美麗身影,那個遠在淮南的曼妙女子,不知她會不會為他的死落下一滴淚水……
“韓成安,我恨你,我一定會去南召,因為我恨你,我要忘記長安,忘記你……”越信長公主伴著哭聲,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已經無聲無息的韓成安忽然痙攣似得抬起頭,他在毒酒的麻痺中費盡全身力氣抬起右手,輕輕地滑過越信滿是淚水的臉龐,用旁人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對越信說:“公主,公主,你,你有沒有發現我的秘密,我的,我的身體裡好像有兩個人,一個那麼強烈的愛著她,還有一個……”
他看著越信,那句話卻再也沒有說下去。
韓成安死去的第二日,本就有一半西南血統的越信長公主入殿請求下嫁南召王,請天子隆重賜婚,天子劉徹欣然接受,加封越信長公主為廣南長公主,賞賜萬金。
“我以為長公主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