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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劉徹看著與他驚詫對視的陳嬌冷冷的說。
陳嬌的眼眸閃過疑惑,她甚至還沒有從劉徹沒有來由的怒火中醒過神。
劉徹見陳嬌失神不解,又湊近了半分一字一頓道:“你把香囊送給了誰!”
陳嬌依舊不明但此時已經回過神,對劉徹的無理和動作分外惱火,無奈她再生氣也知道景帝寢殿不宜將事情鬧大,只得壓著火氣低聲道:“香囊就在你腰間你何必來問我!”
陳嬌的回答讓劉徹越發惱怒,他自覺陳嬌如此回答一定是不願承認,倘若沒有私情陳嬌又為何要不承認將香囊送人?!還要拿他來做擋箭牌,她把自己當成什麼了竟被和一個貧民豎子相提並論!
“我劉徹堂堂大漢儲君,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如何把你放在心上你卻視而不見,竟然……”劉徹壓抑的聲音中帶有強烈的撕裂感,說到後面氣得一時面紅耳赤,若非是在天子寢殿他一定盛怒之下先砸了了大殿不可。
劉徹好沒來由的怒火讓陳嬌也更加生氣。她為景帝沒日沒夜的侍疾怎麼說也有為劉徹著想的一面,大漢以孝治天下,在宮人大臣眼中早就把她和劉徹視為一體,在他們看來劉徹治國她就應該彌補他不能盡全的孝道,可現如今倒好她一個堂堂翁主兢兢業業的伺候天子,他反倒來無理取鬧,一再將她壓在牆上言語斥責,仗著男子的優勢對她欺凌侮辱簡直無法忍受!
“我當你是什麼?!我日夜侍奉天子是為了給誰博一個純孝的賢明?你若不識好心也當我錯看了你,我們一拍兩散再不要扯什麼不清楚的婚約!以後你是你,我是我……”
陳嬌氣的很了也不避諱與劉徹談到婚約,哪知這幾句氣話無意中正紮在劉徹的心頭。
劉徹一聽只覺心口大堵,那騰騰的怒火全全然梗在胸中燒的理智全無全身氣血上湧,大怒之下骨子裡的急躁勁哪裡還能顧得上壓制,不等陳嬌把話說完就單手就搬過陳嬌的下巴管她願不願意任她如何掙扎,一口就咬住她唇型優雅的飽滿紅唇。
陳嬌先是一愣,接著貝齒的噬咬痛感便傳遍全身,劉徹的吻如同他盛怒的整個人一樣帶著強烈魯莽的侵略放肆,不容反抗的霸道執拗,陳嬌越是掙扎越是疼痛,漫長的專橫的噬吻好像劉徹想要將她拆骨入腹一般,絲絲縷縷的腥甜伴隨著他舌尖的入侵填滿陳嬌味蕾的每一個角落,刺激著她在劉徹桎梏下無法動彈的身體。
“咳咳……咳咳……”
一聲聲沉重的咳嗽聲從天子的內室傳來,陳嬌睜大了眼睛趁著劉徹一瞬間的分神逃開他的強吻,她胸口劇烈起伏著身體不敢有片刻的停滯,她掙扎著想要擺脫劉徹的控制,可是劉徹卻對天子的咳聲充耳不聞,隱怒的他薄唇抿成一線,在陳嬌逃開的瞬間又重新將她逼回原位。
“你哪裡都不許去!”劉徹低沉而強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要跟我解除婚約你想都別想!”
天子醒來陳嬌真更加不敢放大聲音,連急切的喘息都盡最大可能的壓抑,她又急又氣的瞪著劉徹道:“你能管得我此刻一時,怎能管得住我一世!”
劉徹明白陳嬌的意思是她如今毫無辦法委身在此,只要他們離開這間無人的寢殿外室他便再也控制不住她。
哼,想得美!
“你倒是試試看,看我抓不抓得住你這一世!”劉徹黑眸冷狠容不得半分質疑,他的語氣陰冷又充滿了佔有慾,“你敢對他動半分情念,我定要他碎屍萬段,你敢跑到天涯海角,我定讓你明白我有沒有能耐把你搶回來!”
“你……胡言亂語!”
陳嬌聽了這番話簡直要氣死,她人活兩世都是順境中被人疼寵長大,平日只有讓別人順從的份何曾被人逼迫過,眼下她讓劉徹的強硬態度氣的要死,又聽他話裡話外說自己心上另有他人更是不可理喻。
“你若真有本事就找個那樣人來也給我看看,讓我也瞧瞧是誰值得我跑到天涯海角!你連起碼的氣度和自信都沒有你這個大漢儲君也不過爾爾!”陳嬌回瞪著劉徹狠狠的說。
劉徹雖是被怒火燒昏了頭,但起碼的理智還在,聽了陳嬌這番話也是一怔,還不及想之前是不是自己偏聽偏信冤枉了她就被小跑進來的大寒打斷了。
大寒原本領著小宦官來取陳嬌指血為景帝煎服第二道藥,見景帝內室的侍女和宦官都站在內室門口才起了疑心自己一人進來看看,不想一進門就瞧見了太子逼迫自己翁主的一幕。
“哎呀殿下……”大寒從不曾見什麼人挾住陳嬌雙腕將她避在一旁,再看兩人那陰晴不定的神色和氣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