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納妾 還沒進門就想欺負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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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好的雪芽仙在空氣中彌散開一股清香,商鶴吟拿了兩個青玉小杯,一個放在楚文欽面前,一個放在對面。
向國師府求問天命的人,大多隻有已是垂暮之年的老者,亦或是身患重病之人才會想知曉自己的大限。
皇宮雖然還沒走漏什麼風聲,但上一世,商鶴吟還在修養時便收到了宮中傳信。
一國之後薨於重疾,商鶴吟身為國師,就算拖著病體,也得幫娘娘誦經超度,安息神魂。
那幾日下了大雪,商鶴吟跪在祭臺上,任憑身後摔落時劃開的傷口再次撕裂,殷紅的血液浸染她素白的衣裳,祭臺下的人大多垂頭,默默哀悼。
唯有楚文欽揚起那張蒼白的,面無表情的臉,冷漠得彷彿這場盛大的喪事,和他並無半點關係。
雪芽仙從茶壺中倒入青玉小杯,商鶴吟煮茶的手藝也傳自她師父,霎時間,整間觀水堂都彌散著清冽的茶香。
商鶴吟與楚文欽面對而坐,輕抿了口青玉小杯中的雪芽仙,“殿下所求並非知曉皇后娘娘的壽數,而是一個答案。既如此,皇后娘娘的壽數我自是不會告知殿下。”
觀水堂內湧進一陣陣寒風,將青玉小杯中升騰的熱氣一回回吹散,楚文欽拿起小杯,一口便喝了半杯雪芽仙,“鶴吟姑娘,孤此番來確實是求一個答案,不過亦是求一個心安。”
商鶴吟:“殿下所求若只有這一事,便請回吧。”
楚文欽將青玉小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又在觀水堂枯坐半個時辰,才準備起身離開,直至他推開觀水堂的門,商鶴吟才補了一句:
“三日後明安城會下一場大雪,殿下出門時記著多添幾件厚衣裳,莫要染了風寒。”
觀水堂的大門緩緩閉上,連同楚文欽那句“多謝鶴吟姑娘關心”也隔絕在門外。
翌日。
商鶴吟剛踏入瀚文館,進到禮法堂,樓自遙便湊上來,一臉幸災樂禍:“我跟你說,謝家兩兄弟今早跟著謝太史令來退學了。”
“他倆一個左眼被打腫了,一個右眼被打腫了,要多慘有多慘!不過也真是活該,昨晚把小爺我害成那樣,臉都丟光了!不過——”
說到這,樓自遙壓低聲音道:“你啥時候跟太子殿下勾搭上了?不夠義氣啊,都不告訴我。”
“啊?”商鶴吟歪了下頭,輕薄的面紗也跟著掃過她的下頜,偏向另一邊。
她今日難得穿了件色澤明亮的玫粉色對襟雲錦衣襖,衣領袖口的地方特意做了白條金綺式樣,上面用金絲紅線繡制了紅梅和仙鶴,與下身的蓮鶴紋織金硃砂裙極為相配。
“還裝?太子殿下的人昨天查出來,那馬被謝家兩兄弟下了毒,大晚上的,太子殿下帶著人就去謝家問話了,我跟我三姐趴在謝家牆頭仔細聽了大半夜呢!”
“太子殿下東一句國師大人,西一句鶴吟姑娘,還說什麼——”樓自遙輕咳一聲,似乎是在模仿楚文欽的語氣,“謝家今日可是讓鶴吟姑娘受了大驚嚇,太史令教子無方,是孤親自來罰,還是太史令自行懲處?”
陰陽怪氣的。
商鶴吟的硯席在禮法堂最後一排,她將囊筪放下,徑自坐好。
不論前世亦或是今生,商鶴吟幾乎和這位太子殿下沒什麼交集,兩人即使在一些國事祭祀上見面,也不過點頭之交。
非要說的話,商鶴吟的父親是太子黨,這算她跟楚文欽唯一還算深厚的聯絡了。不過商鶴吟八歲便離了將軍府,前世更是十八年都不曾回家,這一層關係也單薄到岌岌可危。
回想將軍府覆滅,楚文欽被廢后,三皇子便在孟珩的擁立下繼位,先皇生前最愛楚文欽這個嫡長子,所以在三皇子奪位前便用最後一口氣下了遺詔,讓楚文欽躲去江南,做個閒散王爺。
仔細算來,兩人兩世見過的面加起來都不超五次,謝家就算再落魄,在朝堂也有一席之地,楚文欽此番為商鶴吟出頭,倒是不像他尋常的作風。
不過,商鶴吟猜測,楚文欽此番也是看在她父親的面上,畢竟父親遠在塞北,明安城的事他管不到。
“怪不得前些日子我同你講話,你都不咋搭理我,昨日還說什麼對孟珩那小子膩了,原來是有新歡了啊。”樓自遙蹲到商鶴吟的硯席旁邊,嘴角就沒下來過。
“不過我可聽我三姐說了,那位太子殿下無情得很,教了自己七年的老師說殺就殺,他那時可才十三歲,那老先生死得那叫一個慘,全身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