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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自己都是不同的嘛(純粹自我麻痺),又急喊,“這位大哥,最近可有哪裡不舒服?頭疼腦熱啊,手腳不靈便,腰痠背痛之類的……”
那看守聽後,當即怒目圓睜,拔刀就朝她殺來,花吟嚇的連連後退,若不是有牢門擋著,花吟一點都不懷疑這看守當即就要了自己的小命。
“再不老實,看老子不劈了你!”看守仍舊發了瘋般的搖晃牢門,震的鐵鏈木板哐當哐當大響。
花吟緊靠在牢壁上,嚥了口吐沫,一動也不敢動。
又過了好一會,有兩個挎著刀的獄卒走過,因這二人一人生的瘦小,一人生的彪悍,咱們就暫且稱呼他二人為瘦子和大漢吧。
瘦子說最近兩天睡不好覺,頭痛眼睛痛。大漢說右邊的肩胛痠痛,疼的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使不上力。
花吟正愁眉苦臉,聞言耳根子一動,忙坐起身,也沒敢靠近,遠遠的隔著牢門就吆喝上了,“兩位大哥,小弟倒是學了幾年醫,略懂醫術,要不讓小弟給二位看看?”
瘦子恍若未聞,大漢倒是來了興趣,“你?”轉頭喊了看守要開牢房的門。
瘦子拉了大漢一把,“一個犯人,當心他耍什麼花招。”
大漢虎背熊腰,往牢門口一站就將牢門堵了個嚴嚴實實,聞言頗為不屑,“他還敢在咱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我倒要看看他有幾顆腦袋。”言畢就開了牢房的門,讓花吟出來。
花吟忙拱手縮頭,“不敢,不敢。”
“這小子賊眉鼠目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瘦子完全忘記了自己就是這幅尊容。
花吟聽聞,按緊了腰部,好歹勉強直起了身子。
兩人將她帶到了班房,裡面有幾人正在吃肉喝酒。
一股酒肉香飄來,花吟不自覺的嚥了幾口吐沫,想想又不對,忙眼觀鼻鼻觀心,鼻子裡嗅嗅就算了。
那幾人忙招呼著甲乙吃酒吃肉,其中一個獄卒估計是喝大了,抬眼一瞧,見花吟唇紅齒白,又生的苗條單薄,禁不住生了齷齪心思,上前就攬了她的肩往懷裡帶,口內不乾不淨的嚷嚷道:“哪裡來的漂亮小官兒,過來陪爺快活快活……”
話還沒說完,就聽“嘭”的一聲,原是被那大漢一腳踹倒在地,“喝幾口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誰了?你是有幾顆腦袋不夠砍的?大人的明令禁止的事也敢違逆?”
那獄卒經這一腳,已然清醒了□□分,細一回想,已嚇出一身冷汗,忙跪在地上磕頭不迭,感謝大漢救命之恩。
花吟雙手抱著胳膊護著胸,亂想著,南宮瑾自己是個不舉的身子,連帶著下屬也不給胡搞,這還真是……自己吃不著的也不叫旁人吃。憶及上一世,還真是!南宮瑾雖然是暴君,卻不是色魔(有心無力啊!),屠城那會兒,屬下官兵和他一路貨色,見到人就砍砍砍,倒未聽聞過奸、□□女之事,就算有,估計也沒好下場。也是,對那會兒的南宮瑾來說,男人和女人沒什麼不同,反正都是一個作用——砍!砍!砍!
且說那大漢左手抓著雞腿啃了幾口,嘴裡嘀咕著,“我這條胳膊怕是要廢了,抬都抬不動。”這般說著又瞄到站在邊上的花吟,一聲厲呵道:“你小子還愣著幹啥呢?不是說會看病嗎?”
花吟又是一嚇,道:“我正看著呢,我看你這毛病大概是勞損所致,不是什麼大病,但日積月累定然是不好的,需要經常活動,才能緩解。”
“孃的!老子可不就是經常活動,現在連動一下都不成了。”言畢就做了個抓握東西搖晃的動作。緊接著又哎喲一聲,疼的眉頭都打結了。
“活動是要講究方式方法的,不是說你搖骰子就是活動。”
“這你都看的出來?”那大漢瞬間看花吟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花吟癟了癟嘴,暗道:很明顯好不好,你懷裡還揣著呢。
花吟上前隨便捏了幾下,痛的大漢哀嚎連連,眼看著就要發怒,花吟忙鬆了手,緊接著說道:“看你這症狀,如果我沒猜錯,你慣搖篩子至少有二十年了。”
大漢眼看著就要揮出去的拳頭生生頓住了,一臉的驚歎,“哎呦呦,你這到底是看病的還是算命的啊!神了啊!”
“牛哥,你右邊胳膊抬起來拉!”邊上一人突然一喊。
大漢一看,放才自己只是本能的反應,出的竟然是右拳,自己還未察覺到疼,當即就服了,人也恭敬了起來,“小神醫,您快給我看看,我這胳膊都疼了好些日子了,再疼下去,別說這差事得丟,就是婆娘也要跑了。”
因為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