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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若有所思,而後言簡意賅的做了自我介紹,並直言此番來此的目的是為了尋找失散多年的侄女——翠綠。
花吟半晌沒說話,暗道什麼南武郡人,分明就是土生土長的大周京城人士,瞧那一口正宗的官話,就算你捋直了舌頭南武郡話你也說不正宗。
轉念一想,難不成是烏丸猛最終決定還是將翠綠接走了?
花吟心下也不確定,又繞著話跟那姓孫的先生又問了諸多雜七雜八的問題,果見那先生顧頭不顧尾,說話前後矛盾,露出了破綻。花吟心中已然確定,只沒有當即應承下來。
花吟說:“孫大叔,你看這翠綠雖說是您的侄女,可她畢竟和我從小一處長大,都是有感情的,一時就這麼叫她說走就走了,她肯定是難以接受。您這來接她是骨肉團圓天大的好事,要是鬧的哭天喊地就不好了。這樣吧,要不你們先在我家中歇息兩天,待我們勸勸她,讓她想通了,歡歡喜喜的和你們走,豈不更好?”
那孫先生和媳婦兒彼此對視了眼,應了聲好,但並沒有歇在花府,而是去了客棧,說是去那等花府的訊息。
花吟送走了那對孫姓夫妻後,花容氏上前衝花吟說道:“你好好勸勸她,這丫頭死心眼任我們怎麼勸就是聽不進去一個字,這都哭了一上午了,也該讓眼睛歇歇了,別年紀不大就跟我一般眼睛不好使了。”轉頭又是將翠綠一頓勸,“好孩子,雖然乾孃也捨不得你,可是那畢竟是你的血親啊,乾孃總不能為了一己私慾就硬攔著不讓你走。再說了,你跟著他們過著有人伺候的富足日子,總比跟著我們一大家子朝不保夕的要好……”花容氏還要再勸卻見翠綠兩手捂著耳朵,死命的搖頭,眼淚都砸到她臉上了。花容氏又是一嘆,這才轉身回了房。
人群紛紛散去,花吟也回了東邊院子,那翠綠卻跟個追著母雞快走的小雞仔似的,拉著花吟的衣裳也跟了去。
蘭珠自始至終都未說一句話,這會兒花吟回了屋,蘭珠給她打了洗臉水後,才開了腔,“你看出他們不對勁了?”
花吟一怔,手中捧著帕子,朝蘭珠一笑,“嬤嬤是個明白人,怎地又要問我?”
蘭珠一笑,“我就知道你這孩子雖然看上去傻里傻氣,卻比旁人都要通透心細,旁人沒想到的你都能想得到,只三言兩語就讓那二人露出了破綻。偏你還不道破,連我這素有城府的都看不透你的心思。”蘭珠說著話就上前解花吟的髒衣裳。
花吟忙不著痕跡的避開,閃身到了屏風後,三兩下的扒了下來,又換上乾淨的,“我能有什麼心思?只不過我看那二人也不像是壞人,真要接了翠綠走估摸也不會虧待她。或許是另有隱情,才錯漏百出吧。既然他二人不願說,我又何必強人所難。況且走與不走這畢竟是翠綠自己的事,回頭還得問她。她要是想走,我自然備上禮物歡送,她若是不願意走,我也決計會問清楚明白,否則絕不叫那二人將翠綠帶走。”
蘭珠從屏風上拿了掛在上面的髒衣裳,笑著搭在手上,“你這孩子怎地這般害臊,我一個老嬤嬤,你就算被我看光了又如何,回回換件衣裳都藏的緊緊的,就跟個大姑娘似的。”言畢笑呵呵的出了門洗衣裳去了。
翠綠一直站在屋內,花吟和嬤嬤的話她自然全聽到了心裡,因聽了花吟說了那番話,急急的想表達心意,又怕手語說的不真切,掃到桌案上有筆墨,忙研了墨,寫了一串的大字: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我要一輩子待在花府和你在一起!
寫完後沒等墨跡幹,就舉到了花吟面前,花吟端看那字,好心情的調侃道:“這字是越來越像模像樣了,大小姐勞苦功高!師父當的好!”說完這話,花吟先是噗嗤一笑,竟有點辨不清自己到底是誰了。
翠綠還要磨她,花吟抬手在她腦門上揉了揉,就跟她二哥經常揉她一般,道:“我知道了,你就將心放到肚子裡去吧,除非他們會飛簷走壁將你綁走,否則我絕不讓他們將你帶走好吧?我跟你打包票!”
翠綠這才笑了,而後跟著花吟去了院子,挑揀晾曬她採回來的藥草。
待一切忙完,蘭珠又端了一碟她親手做的糕點,花吟捻了一塊在手裡,只覺得蘭珠做的糕點與市面上賣的相比,不知要精緻多少倍,尤其每塊糕點上還精心的做了花紋,也不怕勞神費勁。
花吟有時會想到也許蘭珠身份不一般,可是每當她想深想時又覺得沒必要,上輩子她就是想的太多,結果算來算計反而將自己算進去了,這輩子不若糊塗一點,指不定就長命百歲了呢。
吃著糕點,蘭珠沒事又教花吟認了一會大金的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