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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會兒醉翁之意不在酒,從未細心打量過,也未正兒八經的幫過一次忙。
這會兒走進,只見正堂掛了一副老者的畫像,那老者棲息于山林之間,身邊盡是花鳥走獸,而他腳邊放著藥箱,手中捻著藥草,嗅著藥香,一看就是一位醫者。且看他姿態閒適,頗有幾分仙風道骨,世外高人的意思。
梁小姐見花吟怔怔的看著正堂的畫不走,少不得開口說道:“那是我們攻邪派的祖師爺。”
“哦,啊?!”花吟一呆。
“我們攻邪一派,發展到我們這一代已經有多個派支,就如今這京城內,名氣最大的當屬皇上御賜金匾杏林世家的姜家。聽說姜家老太爺是攻邪派祖師爺的大弟子,而我爹就是師從姜老太爺的第二子,只可惜師祖雖然聰穎過人但性格頑劣,後來被老太爺逐出了家門,但是他在外那些年收了不少弟子,直至後來師祖身染重疾不治而亡,他的弟子們也都各立門派,這也就是為什麼攻邪派分支多的緣故了。我們梁家也是十年前才來的京城,並不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士,雖然也是攻邪一派,可是一直不被正統的姜家所承認。院使大人你知道嗎?他就是姜家老太爺的嫡長子,攻邪派的正統傳人。我爹最大的心願就是能被院使大人承認了……”
“小孩子家別胡說八道,”梁老爺配好了藥走了過來,杏兒緊跟在他身後,手中捧了盆清水,臂彎搭了條帕子。
“我怎麼就胡說八道了,爹你明明就是攻邪一派的弟子,憑什麼姜家欺人太甚,不承認我們是同門,還汙衊我們是什麼旁門左道。祖師爺的畫像,他們有的,我們也有……”梁小姐還待說,梁老爺已經將她拉到了一邊,“爹要替這位小兄弟療傷了,你還不快回避一下。”
梁飛若看了花吟一眼,這才俏臉一紅,別過臉。
梁老爺端坐在椅子上,衝花吟說:“脫了吧。”
花吟頭皮一緊,這才回過神,忙搖手說:“不必了,這是小傷,我回家隨便處理一下就好了。”
“都皮開肉綻了,怎麼可能是小傷!”梁飛若都已經準備離開了,聽了這話又折回頭衝花吟大聲說道。
善堂內除了他們這幾人還有幾個夥計在忙活,也有病患歇在屋內。梁老爺看了眼店內,好笑的說了聲,“小哥這是害羞了?無妨,你跟我去屏風後頭吧。”
梁老爺說著話就起了身,花吟仍舊不動,梁飛若看著著急,杏兒得了暗示,上前就來拉他。
花吟急的大喊,“不用了,真的不用客氣了。”
她越這般掙扎,梁小姐反而惱了,“你這人真是有意思,我爹好心幫你,也不收你藥錢,你怎麼大呼小叫的,就跟我們家要害你性命一般。”
梁小姐這話一出,那幾個歇在店內的病患紛紛朝花吟看來,眼神譴責,又有人勸,“梁老爺是大善人,小哥你好生不通情理。”
這頭拉扯的厲害,外頭突然傳來熟悉的呼喊聲,“三弟……三弟……”
花吟大喜,忙大喊回應,“二哥,我在這裡!”
下一刻,花二郎已跳了進來,進門就一把扯住花吟的袖子,“三弟,你怎麼跑這裡來了,讓我一頓好找,瘋老頭已經找到了,家裡人都擔心你擔心的不得了。”
說話間又看到了花吟背後的傷,大驚失色道:“誰幹的?告訴我,哥哥去給你報仇!”
花吟這才三言兩語又隱了細節含糊的說是偶然衝撞了人家馬車,不小心捱了馬鞭,又因緣巧合被梁小姐帶到這裡的事說了。
花二郎忙跟梁家父女道了謝,但也拒絕了在這裡療傷,拉了花吟就要回家去。
梁家兩父女不解,勸了下,見那倆兄弟執意要走,自然不好強行留人。但梁小姐還是抓了兩幅治外傷的藥叫他們帶上。
臨送那倆兄弟出門的時候,梁小姐不禁,“咦”了一聲,上前拉住從花吟後背的衣裳裡滑出來的白色繃帶,奇怪道:“難道你還有其他傷?”
花吟不解,回頭看到束胸的繃帶滑出了一大截在外頭,不覺紅了臉,訕笑著接過,又捂緊胸口,道:“小傷,小傷。”
花二郎也不言語,解了外衫直接披在花吟的身上,而後一彎腰蹲在她面前,道:“上來。”
花吟面上尷尬,“這做什麼,我腿腳又沒事,幹嘛要你背。”
花二郎已不耐煩的反手朝後拽了她一把,花吟跌趴在他背上,花二郎旋即起身,再一次跟梁家父女道了謝,這才朝外快速走了去。
眼見著二人漸漸走遠,梁老爺這才有些不滿的嘀咕道:“我雖然醫術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