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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發瘋的烈馬救下了善堂的梁小姐。他那風流瀟灑的俊逸姿態就那般深刻的印在了她的心底,直至成了她的心魔。有很多次,她都暗恨的差點咬碎了牙齒,若是她早走一步,那世子爺救下的就將是她,想到他寬廣的懷抱,如果能被他那般的抱上一抱,即便一時三刻就死了她也甘願。
而現在已至六月,很多事已經發生了改變,她及她的一家子仍舊和樂齊整的生活在么姑郡。
她不知道她該做些什麼來完成她“引善”的使命,以她現在的年歲和身份,她也不可能拋棄家人,巴巴的跑去京城要去和大魔頭結一段善緣。
她在等,如果上天真的賦予了她這般艱難的使命,那冥冥之中自有天註定,她要做的只是順其自然而已。(咳咳……其實打心底裡她多希望這一生都不要再遇到那倆個上一輩子影響了她一生的男人,因為她現在太幸福了,幸福的她不想再發生一星半點的變故。)
六月中旬的一天,花容氏笑眯眯的在飯桌上宣佈了一件大喜事,說是要擇個良辰吉日,給花勇辦喜事。
花吟正在發愣,聞言張口便道:“定下了哪家的小姐?我怎麼不知道?”
花容氏白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了下早羞的滿臉通紅的翠紅。
花吟又是發愣,話不走心,“他們倆什麼時候好上了?”
花二郎最先笑出了聲,而後其他人也跟著笑了。
花勇老大不自在,一張黑臉也成了豬肝色。
花吟看著那倆人恍然大悟,難怪上一輩子自大哥死後,翠綠一直守著娘,怎麼也不提配人的事,原來是心早就給了大哥,大哥死了,她的心也跟著死了。
只是當時花吟的心思全在自己身上,家裡一眾老小她都不關心,花勇許了翠紅等他考上了武舉人就娶她,結果沒等來鄉試,先是父親死了。花勇要守三年的孝,這婚事也就沒提了,豈料才剛到了京城不久,因為有紈絝調戲花吟,被花勇看到一頓暴打,得罪了權貴,後遭了陷害,花勇不堪宮刑受辱,含恨在獄中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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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翠紅是花容氏的乾女兒,再和花勇結親不妥,花容氏只得先和她撇清了干係,再讓她拜了蘭珠當乾孃。
蘭珠歡歡喜喜的認下了,而後一家人便商議著如何操辦婚事。
上一輩子,兄弟們的喜酒花吟一杯都沒喝成,這一輩子陡一聽大哥要成親,花吟顯得尤其的興奮積極,不斷的插話,提建議,卻都是些五花八門亂七八糟的主意。
眾人逗她,等她成親了就這麼辦,花吟不以為意,言,“這有什麼不可以,我就這麼辦!”
眾人都笑,不明情況的都看向翠綠,內裡明白的卻又故意往鄭家的方向指了指。
然,花家的喜事一樁接著一樁還不算完,花勇的婚事還在熱火朝天的操辦中,京城中快馬加鞭毫無預兆來了一道聖旨,言花大義忠孝節義,善名在外,是不可多得之良才,遂破格提拔為正五品的禮部主客司郎中,即日啟程,赴京任官。
花家老小除了花吟均喜氣洋洋,只是讓花大義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禮部主客司掌土司及諸外藩的朝貢、接待、賞賜之事。而他一介武夫,除了耍大刀根本不懂這些應酬禮儀往來,又如何協理的好這些。
但馬上能迴歸故里的喜悅沖淡了他的這些憂慮,花容氏更是春光滿面,激動的直掉淚。
而事實上這又是怎麼回事呢?原來南宮瑾自連中三元后,一路官運亨通,又有宰相的爹(實則親舅舅)背後撐腰,這也才十八歲就官至刑部侍郎。
這刑部他乾的頗為得意,可名聲卻不好,受過刑訊的或者見識過的都道他心狠手辣,雖然自他接任後的確排查了諸多冤假錯案,成績斐然,刑部也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條。可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暗中被不懷好意者編排了諸多罵名,況現在國泰民安,這世道更需要的是賢者,而非酷吏,因此南宮宰相生怕兒子名聲受累影響仕途,遂想了個法兒,將南宮瑾調到吏部去了。
南宮瑾剛到吏部,胸悶氣不順,乾的第一件事,就是賣了烏丸猛一個人情,隨便給花大義安了個莫名其妙的官職調任到京城,也免得烏丸猛日夜掛念侄女,生怕被某個小子佔了便宜。
話說另一頭,花大義接了聖旨後,唯恐到了京城諸多事物需要操辦,兒子的婚事又得耽擱,因此在和花容氏商議後,便將花勇的婚事給提前辦了。
那一日花府被擠的滿滿堂堂,花大義本想隨便點將事情給辦了,卻不想半個么姑郡的百姓都驚動了,因為大夥兒都聽說了花老爺要調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