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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八字都是你的,我知道你比三郎早出生了一頓飯的功夫。我腦子再笨也不會同意和一個男的定親啊。”
花吟趕緊捂了他的嘴,生怕被旁人聽了去,又狠狠瞪了他一眼道:“那你有沒有想過雲裳,你和我定親了,雲裳怎麼辦?”
鄭西嶺實在不知道雲裳幹他什麼事,頓了好半晌,才勉強想到了幾句解釋,“自古兒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那你不會反抗?”
“我為什麼要反抗啊?”鄭西嶺大惑不解的看著她,而後一臉的喜悅之情:“我覺得沒什麼不好啊,將來我娶了你,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二哥就是我親二哥了,咱們就能永遠的在一處玩了,我想想都高興的睡不著覺!”
花吟一聽這榆木疙瘩的一席話當即就無力了,舉起拳頭朝他胸口就是一拳,可就跟打到了鐵板一樣,鄭西嶺毫無反應,花吟卻手疼的不得了。
花吟氣哼哼的走了,在屋子內來來回回走了幾十趟,最後還是來到了案前,提筆給雲裳去了一封信。
先直抒胸臆表達一番自己對鄭西嶺一直以來只有兄妹之情,斷無半分男女之意。只是家中長輩交好,又因為花家欠了鄭家一條人命,自己在毫不知情之下被配給了鄭西嶺。而鄭西嶺與她想法一致,只是現在倆人年紀尚小,對長輩毫無反抗之力,只待再長几歲,時機成熟了,就毀了這樁婚事,請雲裳不要介懷,等等。
花吟又是擔憂又是惶恐的寄了這封信,而彼時的雲裳和已貴為兵部侍郎二公子的寧半山已暗度陳倉有了夫妻之實,不巧某一日寧半山翻了雲家的院牆幽會雲裳,被雲老爺捉了個現行。如今倆家人正為這事鬧的不可開交。花吟的那封信輾轉月餘寄到雲裳手裡時,雲裳正歡歡喜喜的等待出嫁,接了花吟的信,隨便掃了下,痛罵了句,“這花吟有病吧!”繼而撕了那封信,隨手丟在了個小屜子裡,那裡頭堆的都是以往花吟斷斷續續寄給雲裳的信。後來雲裳嫁入寧府,那小屜子也稀裡糊塗隨著一大堆的嫁妝送到了寧府。
且說雲裳和寧半山偷情的時候如膠似漆,竟不知婚後寧半山對她大不如前,新婚不過三日就大吵大鬧了起來,某一日雲裳氣急也不知從哪摸出那個小屜子就揚手砸了過去,哐噹一聲砸在了門欄上,寧半山負氣甩袖走了。雲裳看著那紛紛揚揚的一堆信,氣的也沒心情理會,喊了小丫頭收拾了隨便找個地方給燒了。
那小丫頭便拾了那堆信直接去了廚房,將將在火盆內燒了一封,就見大少爺寧一山進廚房檢視母親的補品,無意間瞄見信封上字跡清秀俊雅,不由好奇的問了句。
小丫頭回說是二奶奶的信,說不要了,讓燒了。
恰在此時,有婆子喊小丫頭有事,小丫頭抓起那一堆信就要全數扔進火盆裡,被寧一山喊住了,說自己剛好要引火,那些紙正好給了他。
小丫頭也不在意,七揉八揉的遞到他手裡,拍拍身上的灰便走了。
說來這寧府的兩位少爺,雖然是一母所出,卻真真是雲泥之別。二少爺混球浪蕩,大少爺卻知書達理,功名在身。
寧一山耿直好風雅,尤其好書畫,對字寫的好的人,更是高看幾分。
他留了那些信也不是要窺探弟媳的私密,只是覺得那些字寫的真是好看,就這麼白白燒了,甚是可惜。卻不想因為無意間讀了那些信,竟對寫信之人產生了濃烈的興趣,由此,便又牽扯出另一段因緣,此處暫且按下不提。
且說不久之後,武舉鄉試,鄭西嶺一舉奪魁,花勇雖不及他,卻也名列第三。
喜報傳來,鄭花兩家喜不自禁,互相恭祝道賀,商議了番也不擺戲臺設宴大張旗鼓的慶賀,而是出了許多銀錢,佈施貧苦百姓。
花吟知道,這之後鄭西嶺一路打遍考場無敵手,最後金鑾殿上授正三品的參將,及至周金大戰,鄭西嶺屢建戰功,後被封為從一品的威武大將軍。只可惜榮耀顯赫於一身,卻獨獨命不長。
念及此,花吟不禁想到了遠在都城的南宮瑾,如果可以,她情願這輩子都不要再與他碰上,只要守著自己的家人,藏在這一隅之地,獨享半生安穩。
可是如果他的恨意不消,金周大戰無可避免,國亂了,那她又談何守住這一家的安穩太平?
遙想上一世的現在,她與家人早在兩個多月前就到達了京城,且偶然遇到了與一眾王孫公子打馬遊玩的晉安王。
當時晉安王尚未封王,還只是烈親王府的世子,但他名聲在外,閨閣之中就數他的名字被提到的最多。而花吟一眼相中他,只是因為他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