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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君默被容大老爺引到了上首,鳳君默自然是謙讓著不肯落座,二人都互相謙讓了一回,而後並排坐在了上首,傅新緊挨著鳳君默坐了,小郡主則由婆子丫鬟引著直接由屏風過去到女賓那坐了。
滿院子的賓客按照身份地位以及親疏遠近由容府的家人及小廝們引著紛紛入了座,眾人說說笑笑間,談古論今好不熱鬧,花吟瞧見爹爹大哥在比較偏的位置坐了,暗道容家終究是看不上他們花家的,無奈一笑,也並未放在心上。
只是主位上的鳳君默似乎仍在裝死無意的搜尋著,花吟縮著身子將自己隱在賓客之中,心中思量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如今也沒個主意,若是被鳳君默逮著了問話,定然全是漏洞,不若偷偷回去,待歇個一二日有了萬全的答覆,再去會會他。
這般想著,她碰了碰二郎,但二郎此刻與他左手邊的一箇中年男子正相談甚歡,說的都是生意上的事,花吟拉他,他頭也沒回,只抽出一隻手拍了拍她的手。花吟見二哥這般,索性也不拉他回去了,乾脆矮下身子,整個人蹲在地上,偷偷挪著往外邊走,所幸他們本就在角落,除了正院門,還有個角門,花吟厚著臉皮在幾個小廝怪異的眼神下,裝出一副正在找東西的模樣,迅速往角門挪去。
突在此時,只聽一道女聲特別高亢的響起,“呀!這不花三郎嘛!你怎麼在這裡!”
花吟嚇了一跳,身子一歪,直接摔在了地上。
花二郎不明所以,回頭找她,一看都跑到角門那去了,當即就喊了聲,“三郎,你幹嘛呢?”
其實花二郎這一聲並不大,只不過女賓那裡小郡主的那一聲太過脆亮,男賓們一唬,一時都噤了聲。
離的近的幾桌都循著二郎的聲音看向了她,花吟自覺再躲也沒意思,只得站起身,因眾人都坐著,立著的只有小廝和丫鬟,花吟這麼俏生生的站著,惹眼極了,想讓人不看到她都難,鳳君默與傅新都朝她看來,幾人的視線在空中對上,花吟儘量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尷尬,可是鳳君默看她的眼神太深邃了,深邃的她不得不重新思考活著的意義。
女賓席又聽小郡主更大一聲的叫喊起來,“不會吧!他是女的!雙胞胎姐弟!天啦!太像了!”或許是太激動了,下一刻只見小郡主從屏風的一側跑了出來,“哥!傅新!你們想不想看三郎男扮女裝的樣子,快過來看!嚇死我了!”
鳳君默看了花吟一眼,轉眼看向妹妹,沉聲道:“佳音,越來越沒規矩了!退回去,休得胡鬧!”
小郡主鼓了腮幫子,面上有些惱,好歹聽話的轉了回去。女賓席內又傳來幾聲刻意壓低的勸慰聲,過一會便徹底歸於安靜了。
花吟趁這功夫,趕緊跑回座位坐好,幸而賓客眾多,人頭攢動,她一坐下瞬間安全感倍增,然而此刻她心裡千迴百轉,暗道這頓飯吃過後還得有場硬仗要打,到底該怎麼說,才能讓鳳君默對自己不起疑,矇混過關呢?
她對鳳君默餘情未了,她不想承認!由此她打心眼裡不想和鳳君默有任何牽扯!但她完全沒有預料到的是,因為小郡主不顧場合的連聲驚呼,他們花家雙生子算是在大周出名了。
另一桌上,寧半山已經在桌上和左右幾名年輕男子聊開了,說是花家那大小姐,長的是如何如何貌比天仙,又是如何如何才高八斗。眾人問,“比之鎮國公府孫三小姐如何?”寧半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張口回道:“有過之而無不及。”眾人哦哦驚歎出聲。
眾賓客入座,侯府的下人們在管事的指揮下,有條理的魚貫而入,穿梭在各桌之間擺上酒水吃食,壽宴開始,戲臺子上,有舞樂班子也開始唱曲兒跳舞。
花吟信佛不吃葷腥,只撿了幾樣果子並茶水吃了,卻在這時有人向她敬酒,花吟本想拒絕,但靈機一動,計上心頭,拎起酒杯就要往自己的酒盞裡斟酒,卻被二郎一把按住,同時不解的看了花吟一眼。
花二郎旋即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站起身,笑道:“我兄弟還小,爹孃命我看著他,對不住了,我替他。”
那人也不在意,一口乾了,在坐的人笑著說道:“令弟也十好幾歲了吧?又不是小孩子,少喝點沒關係,況且這是老太太的壽宴,喜酒不醉人的。”
花吟忙給自己斟滿了一杯,心內一再懺悔著,“菩薩對不住了!弟子實在沒辦法了,只有先裝醉躲過這一劫,回去一定自罰抄寫《金剛經》一百遍……呃……還是十遍吧……我現在時間緊張,待我日後出家了一萬遍都使得。”而後又默唸了好幾遍,“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這才站起身,介面道:“這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