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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漲的更紅了,結巴道:“你看什麼?”
花吟並未收回目光,說:“你走吧,我沒心情應付你。”
“什麼?”吉雲還當自己聽錯了。
“不明白?”花吟仰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胸,上上下下的看了她一遍,眸色狡黠,說:“知道為何跟了陛下這麼久,他也不曾親近你?”
“為什麼?”吉雲張口就問,她想知道,非常非常的想,但,問完就後悔了。
花吟眸色一動,朝她勾了勾手指。
吉雲猶豫片刻,還是站在原地,揚聲道:“你直說便是,傳言都說你心直口快,對我你也不要使什麼手段,我也是直來直去的人。”
花吟一臉認真,目光便定在了她的胸部。
吉雲愣了下,尚未回過神。
果聽花吟毫不避諱的大言不慚道:“因為你胸太小啦!陛下喜歡大胸女人!”
吉雲一張臉瞬間漲成血紅,繼而花吟身後響起一道重重跌倒的聲響,還有無數抽氣聲。
太醫署內當班的不少,現下無不面色古怪,想笑又不敢。
吉雲羞憤欲死,扭頭跑了。
花吟瞧著她的小背影兒,拍桌大笑,仍不忘取笑她,“哎,我這裡倒有豐胸的秘方,若是感興趣,可隨時來跟我討教!”
這邊吉雲剛走,王泰鴻就甩著寬袖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金人服飾束腰窄袖,很是幹練,偏就王泰鴻喜歡寬衣大甩袖,因他身份特殊,只為金王謀士,不在朝任官,耶律瑾也懶得管他。
王泰鴻老遠就招呼上了,“太醫令今日心情大好啊。”
花吟一臉的不待見明明白白的擺在臉上,見他來了,索性起了身,拿著冊子就往裡頭走。
王泰鴻毫不在意,恬不知恥的跟上,說:“王某最近常感頭疼難忍,夜不能寐,特特而來,想求太醫令賜一副良方。”
花吟斜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壞事做多了,難免夜不能寐,良方沒有,若是王大人肯剃了頭出家當和尚,我保管無藥病自愈。”
王泰鴻哈哈一笑,“太醫令慣會說笑。”
花吟開始整理手中的冊子,又指揮了幾個人幹這幹那,王泰鴻就跟在她身後,偶爾擋著她道了,就被她一把推開。
旁人不敢吱聲,都小心翼翼的辦事。
待忙完了一圈,花吟只覺有些頭暈眼花,扶著牆蹲在地上歇了好一會才恢復過來,一抬頭就見王泰鴻蹙著眉頭俯身看著她。
王泰鴻說:“三年不見,太醫令這身子骨怎地虛弱成這般?”語氣裡倒透著幾分真心實意的關心。
花吟扶著牆站起身,沒好氣道:“你若是不纏著我說話,或許我現在倒頭囫圇一覺,精神也好百倍了。”
王泰鴻笑,“王某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不有件東西需得親自送還……”言畢自袖子內掏出精鐵軟扇。
花吟怔了下,也不接,說:“這本也不是我的物件,當然要物歸原主,你打哪兒來的送回哪去就是了。”
王泰鴻訕笑,“這東西……陛下那裡恐不好交代啊,王某思來想去,也就直接還了您,這事方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花吟幾下迴轉,就反應過來,大抵自己落入孫阿爾手裡王泰鴻早就得了訊息,虧得她還在想那個白麵女到底怎麼回事,原來如此啊!怕是鄭西嶺尋自己的途中與他們有了接觸,如此解釋就通了。
王泰鴻一臉鄭重,道:“鄭大將軍也與王某說了,這幾年來,您雖身在周國,但並不快樂,因此在您落入孫阿爾手裡時,才第一時間聯絡了王某,並贈此扇,以為憑證,且一再叮囑叫王某好言勸你,人生苦短,不若放開胸懷,女人麼,還不是嫁人生子,想那麼多做什麼,不僅讓你的男人累,連帶著你自己也勞苦不堪……”
“王先生,”花吟變了臉色,一副感動又受教的模樣,只不過情緒太過激動,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死死握住就是不撒手,“你說的太對了,奴家仿若醍醐灌頂,茅塞頓開啊!”
王泰鴻深覺孺子可教,雖然抽不開手讓他覺得有點難堪,那麼接下來是否可以提一提陛下無嗣的問題了呢?
“咳咳咳……”一道驟然加重的咳嗽聲。
王泰鴻察覺不對,回過頭去,就見大海一臉古怪的瞪著他。王泰鴻一嚇,猛的抽開手,花吟也在這時鬆手,眸中閃過一絲詭詐的笑意。王泰鴻心內暗罵了句娘,只裝腔作勢的捏著自己的頭,說:“哎呀,這頭疼的更厲害了,太醫令方才您也為在下診過脈了,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