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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馬鞭抵著她下巴的力道更大了幾分,他冷笑,“你該回去的,你的師父半月前去世了,怎麼著,你也該去給他老人家磕幾個頭不是?畢竟師徒一場。”
花吟一怔,呆住了。
許久過去,久得耶律瑾都開始心疼她衣衫單薄,身上堆滿積雪了,她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喃喃道:“生亦何歡?死亦何苦?浮生一世,到底不過是過往雲煙啊……”言畢,她勉強自己站起身,抖落了一身積雪,再要下了牛車,眼前一黑,身子一軟,耶律瑾早有所覺,攬腰一抱,就將她帶上了馬背。她身上冷的叫他心驚,再有滔天的怒火,一時也發不出了。只展開身上的裘衣,從頭到腳包裹住,縱馬疾馳而去。
一路飛馳,入了宮門,到了乾坤殿,急傳太醫入內看診。
宮人們已經趁著空檔替她換了衣裳,地龍內又加高了溫度。
太醫們看完診後一個個表情複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言又止的樣子,耶律瑾心內著急,面上不顯,語氣刻意透著幾分漫不經心,道:“孤瞧著不過是凍著了,難道普通的傷風咳嗽到了到了你們這也成了疑難雜陳?”他知道的,這些太醫和花吟交好,在他們面前表現的太過焦急,等於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化驗,他很關心她,他離不開她,這不僅讓他沒臉,更讓他感到羞恥憤怒。
其中一人忙說:“陛下所言甚是,貴人確實不過是著了涼,只是貴人身子太過虛弱,比旁人要更嚴重些。”
耶律瑾轉頭看了眼花吟的臉色,真個是如玉的臉龐,血色盡無。他有些心煩氣躁,“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熬藥。”
太醫們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在耶律瑾瀕臨暴怒的邊緣,其中一人滿頭大汗的站了出來,“啟稟陛下,奴才們方才診著,貴人仿似,仿似……”
“說!”
“仿似有了身孕。”
耶律瑾愣住了。
那太醫說完這話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其餘數人盡皆跪匍在地,“陛下恕罪,只因月數太小,貴人的身子又太過虛弱,脈搏虛軟無力,奴才們也不敢確定,說出來吧,怕又不是,鬧了個大烏龍。不說吧,萬一真要有了,這藥材有些就不能用了,萬一傷著了龍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