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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拖著他走。
壽康宮內,太后見他二人進來很是高興,原是她老人家昨夜做了個詭異的夢,請來占星宮的人一解,說是大吉祥瑞之兆,太后急問吉從何來?占星宮大祭司神神叨叨,掐指算了算,說是小星位歸位,大金後繼有人了。
按照金人的說法大星位代表王上,那小星位就是儲君了。
花吟正飲茶,沒忍住嗤的一聲,急忙用手遮住,瞄了耶律瑾一眼,意思很明顯:你外頭有人了?
耶律瑾焉有看不明白的,抽空瞪了她一眼,又和太后熱絡的聊了起來。
太后便說過幾日帶上花吟一起去大覺寺上香求子,為大金祈福,花吟興趣缺缺,雖然她信鬼神,但她還算是個明白人,這種事與其求助神明不若實事求是點,找個能生養的。雖然這對她來說委實挖心,但又能如何?她自己的身子她最是清楚不過,要孩子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只是耶律瑾還不死心罷了。她總覺得這大概就是報應吧,所以她生受著,種因得果本就是天理迴圈,無關痛悔。
耶律瑾一聽太后說要求子,精神一振,附和道:“母后這個提議好,擇日不如撞日,明日就過去吧,孤這就安排下去。”
花吟一怔,脖子不自覺的往衣領子內縮了縮,耶律瑾這是……病急亂投醫了吧,他不是從不信鬼神之說麼?
蘭珠表情複雜的看了花吟一眼。
耶律瑾似也察覺到了花吟的僵硬,握住她的手搭在她的膝上,拇指在她的掌心細細摩挲著,又陪太后說了一會話,便將行程安排了下去。
出了壽康宮,一陣涼風吹來,耶律瑾展開大氅將不自覺抱住雙臂的花吟攬入懷裡,他的體溫瞬間將她包圍,讓她舒適不少。
她貼著他走,他攬著他的肩,幾乎將她夾在腋窩下抱著她走。
“你與母后先去,孤政務繁忙,過幾日便到。”求子心切溢於言表。
花吟“哦”了聲,別無他話。
“你別這樣,”他說:“孤不是在逼你。”
“我知道。”
“你知道?”
花吟燦然一笑,“反正你再逼,我也生不出來啊。”
耶律瑾氣的差點仰倒。
次日,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覆蓋了整座王宮,花吟賴在被窩裡懶得起來,耶律瑾早上要上朝,將她從被窩裡拽了出來,細細叮囑一番,花吟閉著眼含含糊糊的應著,耶律瑾就讓大海去一趟壽康宮,轉告太后老人家要她別那麼趕早,遲些時候去反正也不耽擱事。
直到巳時宮門大開,浩浩蕩蕩的儀仗車隊才漸次駛離了王宮。
行了大概一個多時辰就到了大覺寺,寺廟主持早就得了訊息,安置好香房,將貴人們迎了進去。
太后也沒急著沐浴更衣,而是叫了花吟到跟前說話,話有些難以啟齒,花吟心知肚明,說:“太后,我明白的,您不用因為我感到為難,綿延子嗣,天理倫常,更何況陛下的骨肉關係江山社稷。”
太后握住她的手,有心安慰她幾句,又覺得任何話語都顯蒼白,只得壓住心內的愧疚,就事論事道:“哀家是故意尋了藉口將你帶走的,之前陛下因為你生了心結不願接近其他女人,現下你回了來,哀家料想著這麼些時日過去,再是難解的矛盾,你倆也該冰釋前嫌了。本來王上用情專一,也是哀家深感欣慰的地方,可你在子嗣上確實有心無力,王上卻不能無後……你也瞧見了,王上多麼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旁的哀家也不多說了,同是女人,你現在的心情哀家能理解,哀家也不求你能理解一個當孃的心。但是大金國不能沒有王儲啊,孩子!你放心,該是你的跑不掉,若是陛下想通了,不久後,你就可假裝有孕,那孩子出生後養在你膝下,管你叫母后……”
其實在前一天夜裡,蘭珠已經在太后授意下,避開了耶律瑾的耳目,將太后的目的說了,花吟第一個反應就是,哈,跟自己想一處了!倒也沒什麼接受不了的,情理之中,送走蘭珠後,花吟呆呆的坐了會,也就坦然了。夜裡耶律瑾與她溫存一番,事畢,花吟突發奇想,“你說我要和其他男人滾床單了,你……”好吧,後面的話直接在耶律瑾冷如刀子的注視下直接自我消化了,然後她又反問了自己,若是耶律瑾和別的女人滾床單了,她又該當如何?想了半天,她竟然發覺若是他能找到心愛的女人,生一窩小崽子,她還替他高興,真心實意的。最後她給自己定義了“麻木不仁”也就稀裡糊塗的睡了過去。
蘭珠說了,今夜他們在大覺寺祈福,耶律家的親族們就會入宮面聖,見機往他身邊塞人